可她就是想見一下虞歸晚，順便跟她說些事情，要是有江聿懷出麵，這件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淩非煙注意到經紀人的神色，沉默了兩秒，“這件事……你不要跟師父說。”
經紀人愣了下，“煙煙，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也知道要是向師父開口，她肯定不會拒絕我的，但我不想這樣。”
淩非煙熄滅了手機屏幕，目光看向車窗外，外麵的風景不斷地在倒退著。
“師父她已經幫了我很多了，就連我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給我的，沒有她，就沒有現在的淩非煙，我不能再得寸進尺了。”
經紀人聽完這話，想說的話都已經到了嘴邊了，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了。
她無聲歎息，“那你打算就這麼被人欺負著，也不告訴大神？”
淩非煙沒有說話。
“就算你不說，大神不是一般人，她肯定能看出一點蛛絲馬跡來的。”
淩非煙垂眸，看著手機，思索了下，還是給虞歸晚發了條消息。
【師父，您是回來京城了嗎？我好久沒見你了，想見你。】
點了發送。
她才輕聲開口，“沒事，等這首歌錄完，就不會有任何牽扯了。”
經紀人看著她，沒有再說話。
……
檀園這邊。
江聿懷一回來，就進了廚房了。
虞歸晚上樓洗了個澡，換身衣服，這才撈起震動了好幾個小時的手機。
她窩在起居室的沙發上，慢吞吞地回複著。
楊老他們也知道她回來的消息了。
他直接問她什麼時候有空來實驗室瞅一眼。
虞歸晚猜測，估計是和之前的實驗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