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程湘大聲反駁道，抬眸看向眾人，通紅著一雙眼，“就算你們能證明虞歸晚不是我的女兒，可這也不能代表是我殺了我的女兒。”
她目光落在秦語微的臉上，眼底劃過一抹怨恨。
此時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之前在商場碰到林暮笙和秦語微的時候，林暮笙會否認和她之間的姻親關係，還有秦語微的反應過分奇怪。
原來，她就是虞歸晚的親生母親？
程湘勾起了一抹唇角，說道，“而且，你說虞歸晚是你的女兒，可你的女兒是如何到我們虞家的？”
“憑什麼你們能說是我殺了我的女兒，就不能我說是你們想要讓你們的女兒替代我的女兒成為虞家大小姐，所以才會調換了兩個嬰兒。”
“甚至為了死無對證，還殘忍殺害了我的親生女兒。”
話音落下後，客廳裡陷入了短暫的安靜。
江東等人看向程湘的眼神，像是在說你怕是瘋了吧？
恐怕也就隻有程湘這樣腦子有問題的人才會說出這麼啼笑皆非的話。
虞明盛也很快就反應過來了，看向秦語微等人，“對，她說得沒錯，肯定是你們對我的女兒做了什麼手腳。”
隻要他們承認，那事情就會變得不一樣了。
反正他想要的隻是原本屬於他的東西，完璧歸趙。
至於，虞歸晚到底是誰的女兒，他才不在乎。
秦語微沒什麼表情地冷嗤了聲，“虞家？在我眼裡，虞家連地上的垃圾都算不上。”
誰會眼巴巴地將自己的寶貝女兒送過去？
虞明盛不知道秦語微的身份，說起反駁的話來自然底氣十足，“你要不聽聽自己在說什麼？虞家在京城的地位可一點都不低。”
就算如今的實力不比虞老爺子還在世那樣的盛況。
但家族底蘊也是足夠厚重的。
秦語微鮮少會像這樣巴拉巴拉地跟人拉扯這麼久。
在離魂島裡，就沒有人敢跟她這麼說話。
因為她的習慣，一向是動手不動口。
要不是這裡不好動手。
要不是她不打算讓虞明盛這麼輕易就了結了。
也不會浪費這麼長的時間。
秦語微雙手環胸，雙腿交疊著坐在椅子上，氣場全開。
公孫青塵和江聿懷就站在她的身後。
她下巴微微抬起，“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虞明盛愣了一下。
他確實不知道。
而且，他也翻遍了腦海中認識的人中有一定地位的，壓根就沒有找到秦語微到底是什麼身份。
在這京城裡的，但凡有點身份的，就沒有他不認識的。
除非，不是京城的。
公孫青塵直接被程湘的口出狂言給氣笑了，“要不是你們虞老爺子，你們以為虞家真的有多大的寶藏嗎？換做是個人都會上趕著想要巴結虞家。”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淩厲的氣勢全開，逼向兩人，“虞家在京城的地位確實不低，但還得靠送女兒去聯姻巴結第一家族江家。”
公孫青塵這番話，徹底揭開了虞家的遮羞布。
虞明盛臉色難看至極。
但很快，沒等他說什麼，公孫青塵又說了一句話。
“可你知道，我的囡囡是什麼地位嗎？”
虞明盛明顯一愣。
囡囡？
說的是虞歸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