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想去的地方？”
聽他這話，虞歸晚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了。
剛才把他叫出來，約會隻是個借口，她是有話想跟他說，但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這樣啊。”
江聿懷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不知道什麼時候伸過來握住了女生的手，指腹摩挲著她的手指，“還以為今天會有驚喜呢，看來是沒有了。”
虞歸晚偏頭，沒什麼表情地看了他的側臉一眼，然後另一隻手點了點屏幕上的導航，選了附近的商場。
男人沒有錯過她的動作，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勾，“帶我去逛街啊？”
虞歸晚看向他，沒說話。
“行吧，我也挺喜歡逛街的。”
江聿懷不再多說什麼了，安靜地開車。
等到了商場後，虞歸晚下巴微抬了下，指了指不遠處的奶茶店。
“我要喝那個。”
江聿懷拉著她的手，避開了路人，抬眸看了眼，目光一頓，“晚姐，奶茶……”
虞歸晚不說話。
“少冰。”他低眸看著她，嗓音帶著幾分輕哄。
虞歸晚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加糖。”
“……正常糖。”
“多冰加糖。”
“好的晚姐，加糖少冰。”
江聿懷捏了捏她的指尖，“你去坐下等我？”
奶茶店這會兒還是挺多人的。
估計要排會兒隊。
虞歸晚壓低了帽簷，唔了聲。
她鬆開手，正打算找位置坐下。
結果江聿懷又拉住了她的手。
虞歸晚抬眸，“？”
“晚姐，乖乖等我，嗯？”
“……快去。”
虞歸晚擺擺手，然後就找了個安靜的位置坐下。
她摸出了手機，又戴上了耳機。
周圍沒有人會靠近。
江聿懷定定地看了她一會兒，這才走到點餐區。
排了會兒隊，十分鐘不到就拿著一杯奶茶回來。
虞歸晚聽了會兒歌，簡單地回複了幾條消息。
然後她便察覺到江聿懷的靠近，抬眸看了過去。
男人手裡拿著吸管，插進去，淡定地喝了口。
虞歸晚：“？”
她看著他遞過來先喝了口的奶茶，氣笑了，“三爺，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江聿懷抽了張紙巾將杯子包裹著，免得她碰到後冰到手。
“怕太冰了。”
虞歸晚沒什麼表情地把杯子上的標簽轉向他那邊。
她沒說話。
但標簽上明顯是有少冰兩個字。
江聿懷眸子微挑了下，“我還不能喝一口了？”
虞歸晚咬著吸管，微眯著眼，“第一口不行。”
“行。”
江聿懷點頭，記住了。
他目光落在女生的臉上，“有話想對我說？”
虞歸晚喝奶茶的動作一頓，看向他，也不意外他會看出來。
“江北有跟你說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