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名?”
麵對韓蕭的問題,「萌芽首領」搖了搖頭。
他堅毅不拔的眸子裡燃燒著赤色革新的烈火,語調極其平淡道:“我是「萌芽首領」,也隻是「萌芽首領」,名字於我已是無用之物。”
“你們不是想探尋我的秘密嗎?那還等什麼?”
“如果連我都打不過,所謂的理想隻是虛妄!”
「萌芽首領」抬手一招,顛覆舊有的革新意誌囊括文明與眾生,彙聚出了一把赤紅如血的大旗。
瓜分「世界樹文明」獲得的2%世界主權融入旗麵。
此舉似畫龍點睛,血色戰旗上的「萌芽」破土而出,轉瞬間升華成了道儘榮枯奧秘的世界之樹。
絲絲縷縷道路開辟的前兆光輝繚繞「萌芽首領」周身。
「永劫回歸之理」和「微觀領域主宰」,化作鋪就「萌芽首領」前進之路的磚石。
“自以為走出了「路」,實則還停留在「法」的層次。”
「萌芽首領」睥睨捭闔,一牽一引渾然天成。
赤色革新的旗麵翻卷,收束成古樸無奇的大槍,將他的自我意誌展現的淋漓儘致。
神本無相,相由心生。
無相無麵無名,實則完相、一即全、我在眾生在!
「萌芽首領」的半步開路之行,引得九大勢力為之側目。
在場所有人窮儘手段觀測「萌芽首領」,看到的卻隻有「萌芽組織」最初到現在的革新之路。
一樁樁一件件的往事呈現,人性的輝光極儘璀璨。
“你們……一起上吧!”
「萌芽首領」槍出如龍,詮儘他踏著舊日遺骸建立新秩序後、期待的人人如龍的新世界。
他的技法已越武藝的範疇,招招式式都是自我之路的縮影。
韓蕭左支右閃,在「萌芽首領」的攻勢中艱難支撐。
百年前,他第一次遇見「萌芽首領」,被「萌芽首領」虐殺了近兩百萬次。
97年前,鴻運齊天的他在「萌芽首領」的手上逃出生天,開始了自己的旅程。
而今,第三次對決「萌芽首領」,這時候韓蕭才知道「萌芽首領」的恐怖。
“黑星莫慌,我來助你!”
「械國」跟牢韓的關係三言兩語說不清,具備絕佳默契的他們似敵似友。
無論如何,麥尼遜都不會坐視「萌芽首領」一家獨大。
合縱連橫先解決超規格的怪物,避免被「萌芽首領」逐漸擊潰,成了參與「世界樹戰役」各方的當務之急。
麥尼遜加入戰局,他與韓蕭合計的34%世界主權,勉強抗住「萌芽首領」的攻勢。
……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能抗一時,還能抗一世嗎?
“很不錯的路,值得學習。”
統帥「巫師聯盟」的十二名大巫,黑袍下的眼睛閃爍著濃鬱的求知欲。
“朋友,求真求知才是真,你的理念在絕對的真理麵前,實在是太過渺茫了。”
持有12%世界主權的大巫,平攤後各自有1%的世界主權。
探尋真理、顛覆萬象的知識底蘊,成了大巫們的出力杠杆。
十二名大巫不再拘泥於人類形態。
他們紛紛蛻變為更適合發揮出力的「世界之巫·完成型」,借用了「世界觀」的浩瀚威力。
一者契合「空間」,化作六足四翼、渾敦無麵的「帝江」之貌!
二者升華「時間」,化作全身赤紅、人首龍身的「燭九陰」之態!
時間大巫和空間大巫組成時空戰陣,著重壓製「萌芽首領」的「永劫回歸之理」,以點擊麵的影響並不穩固的道路雛形。
有大巫成「木之句芒」,有大巫成「火之祝融」,有大巫成「金之蓐收」,有大巫成「水之共工」,有大巫成「土之後土」。
五行是「世界路」的分支衍生。
五名大巫合「五行之力」、施世界之法,對決「萌芽首領」物質分支的「微觀領域主宰」。
最後的五名大巫,成就「雨之玄冥」「風之天吳」「雷之強良」「電之翕茲」「天氣之奢比屍」。
天氣為主,風雨雷電策應,五合一升華成「自然」!
每個人對「自然」的理解都不同,無法用單一視角看待「自然」的全貌。
「巫師聯盟」把「自然」的奧秘偏轉到「災害」和「劫難」,專門對付「萌芽首領」的「文明·萌芽組織」。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堅韌不拔,人定勝天。
這是兩種力量的碰撞,也是兩種理念的交鋒。
單一的大巫挑出來不算太過出彩,十二大巫的聯手卻擊潰了「萌芽首領」妄圖用戰爭突破境界的野心。
知識轉化成了克製,這就叫‘專業對口’和‘對症下藥’。
……
「萌芽首領」壓力倍增。
憑一己之力對抗三家聯手他大笑道:“哈哈哈!好!理當如此!”
“有壓力才有動力,若無法以少勝多,又憑什麼走出自我之路?”
“你們呢?怎還不出手?”
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武力的爭鋒,智慧的角逐,道路的碰撞。
三者疊加起來,才能跟這群體係相對完善的12階破格~12階破格+段位的怪物劃上等號。
“啊?我們?”
四隻奸奇、一隻阿哈麵麵相覷。
“太嚴肅了!朋友,要有笑聲!”
「歡愉·阿哈」組成頭部和軀乾,四隻屬性不一的「奸奇」嵌合四肢。
「樂子人聯盟」是想整活,但沒到讓一個「奸奇」當低俗牛牛的程度。
很是抽象的五合一「超級樂子神」加入戰場。
差點把人腦子打成狗腦子的「萌芽首領」、韓蕭、「械國」、「十二大巫」,他們嚴肅認真的麵龐劇烈抽動,嘴角不自然的微微上揚。
“?”
“我靠!”
“沙雕!”
“智障!”
「超級樂子神」的惡劣行徑引得四方豪強的震怒,率先集火把「超級樂子神」拆了個稀巴爛。
“嘿嘿嘿,哈哈哈,朋友,你上當啦!”
“你不對我下手,你就沒辦法淘汰我。”
“你對我下手,你就被樂子激怒了,跟我們淪落到同一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