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去報警了,關鍵的話冇說,O記和西九龍重案組都來人了,拍了照,問清楚槍手汽車的樣子,就滾蛋了,這些蛋散,根本查不出來。”
“勝哥,敢在陀地動狗放雷,我肯定要把這個撲街找出來,把他斬成八段。”
菠菜東一臉地憤恨,準備找到讓池夢鯉丟顏麵的撲街。
池夢鯉擰開礦泉水瓶,往嘴裡灌了一口,聽到菠菜東的話,差點把嘴裡麵的礦泉水噴出來。
“搞乜啊!要把你拜門大佬斬成八段?”
“這是要造反啊!”
“東哥,你真是威風!”
池夢鯉將喝完的礦泉水瓶扔到了垃圾桶中,略顯無奈地說道。
“勝哥,槍手是你派的?”
菠菜東不由地大聲說出,但說出之後,他就有點後悔,趕緊看向辦公室的門口,發現附近沒人,才放下心來。
“把門關上,不要大呼小叫。”
“是我做的。”
“要是真的槍手,七發子彈,早就把你們幾個乾掉了,你還能在這裡唧唧歪歪?”
“人交給雞仔了?”
池夢鯉不想解釋自己出手的原因,隻是詢問起後續。
菠菜東趕緊點頭,繼續說道:“雞仔這個撲街,一聽到是廚子,興高采烈,勝哥,這撲街雖然是同門兄弟,但堂口兄弟們都清楚他這個癡線不服勝哥您。”
“肯定會單打獨鬥,這不是給這家夥送財路?”
“撲街,你這個木魚腦袋想到的事,我能不知!”
“矮騾子無惡不作,但也是有底線的,你出來當拆家,開廚房,那你就隻能躲進九龍城寨,當過街老鼠,不能出來選大底。”
“再怎麼說,水房也是合法社團,做事不能太高調。”
“雅紮庫的人已經到了,上杉越能不能活,還得看他運氣好不好。”
“雞仔想出頭,我就給他出頭的機會,揚名立萬。”
“讓你約聯華,鴻盛的鐵拳,義群的銅塊,他們有回複了乜?”
雞仔他那張衰臉,天生就沒有坐館相,想出人頭地,省省吧!洗個澡,躺在床上睡一覺,夢裡什麼都有。
“義群的銅塊有興趣,鐵拳也表示過來捧個場,我明天中午在禮記酒樓訂了包廂,約這兩方人出來聊一聊,還有Teddy哥一直想找你飲茶,我都用堂口有事推掉了,勝哥,號碼幫實字堆最近勢頭不小。”
“Teddy哥跟新界鄉紳會的人聯係密切,不給他麵子,是不是不太好?”
兩個想在油麻地開粉檔的拆家已經表示願意見麵,號碼幫的Teddy哥一直想在油麻地做生意,但不管是水房,還是東聯社,都有同門兄弟當拆家,Teddy哥這個撲街,隻能小打小鬨。
“Teddy哥?你不怕老頂生氣,半年前,如果不是有人出麵求情,Teddy哥早就被阿公斬成白斬雞了。”
“不要管Teddy哥這個撲街,要不是他老豆出來撐他,這個撲街早就讓人乾掉了,新界士紳會有人撐他?他有個毛!”
“他整天不是在曼穀,就是在九龍城寨躲著,一見光,O記就要搞死他。”
“跟他合作,是嫌棄自己壽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