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驚一乍的,嚇死個人,阿水從口袋中掏出一盒水煙駱駝,這是福利,成本價,隨便買,比街邊的士多店便宜最少一半。
香煙又漲價了,紅萬現在都漲到三十塊,就算是一天一包煙,一個月也得九百塊。
大飛運來的駱駝煙,一包隻賣二十三塊,一包省七塊,一個月能省兩百多塊,他扔給雙刀一支駱駝香煙,讓他喘口氣,慢慢說。
“邊個咁大膽嚇水哥你,東哥不是交代了,要盯牢雞仔的拳館,有任何風吹草動,都要跟東哥稟報。”
“昨天開始,雞仔哥拳館街對麵停著一台麵包車,停了一天一夜了,一直都沒有挪窩,車裡麵的人,一直續費占著停車咪表。”
“要不是想搞清楚這個撲街仔搞乜鬼,早就把他打跑了。”
雙刀嘴裡叼著煙,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來,上麵記著麵包車的號碼牌,遞給了阿水。
“撲街,東哥的大喜日子,居然有人上門搗亂。”
“我頂他個肺!”
“你在這裡盯著,叉燒包下工了,讓他去把盯梢麵包車的輪胎放氣,盯緊一點,不要讓這個死撲街,爛屁股跑了。”
“我去跟東哥說一聲。”
阿水趕緊站起來,把雙刀抄的車牌號紙條揣進口袋中,馬不停蹄地往禮記酒樓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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猿人清喝著檸檬茶,透過車窗看向街對麵二樓已經閉門休息的拳館,上杉越就躲在拳館當中,會長讓自己盯死這裡,不要放過任何的蛛絲馬跡。
他中午的時候,裝作維修工上去過一次,但發現不管是前門,還是後門,都有專人把守,手上還有家夥,不管是生麵孔,還是熟麵孔一律都趕走。
在猿人清眼中,不管是前門的守衛,還是後門的守衛,都是軟腳蝦,手上的西瓜刀和鋼管,隻能嚇唬嚇唬普通市民,隻要他出手,保證三秒鐘之內解決問題。
可組長並沒有下達指令,他就不能出手,隻能蹲在麵包車內收集情報。
他不清楚拳館內的情況,想打聽一點消息都非常困難。
拳館內的一日三餐,都是專人出去買,電梯口還有三個打手一直坐鎮,想要殺進去,將上杉越帶出來,這是非常困難的,更彆提一直在盯著自己的小雜碎們。
他隻能等,上杉越不可能一直都待在拳館當中,水房組織不可能白養活一個閒人,一個會引起紛爭的化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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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夢鯉提前十分鐘趕到了禮記酒樓,身邊的幾個撲街仔已經喝多了,他隻留下了吉眯在身邊,剩下的人全都趕回家去睡覺。
先到前台把酒席的賬單給結清,又讓吉眯幫自己去買兩包紅雙喜,他獨自走上了二樓的喜相逢包廂。
“抱歉,我來晚了。”
包廂內已經坐滿了人,滿頭大汗的菠菜東見池夢鯉到了,心中有了定海神針,趕緊叫聲了“勝哥!”給嶽父嶽母倒果汁的手,也不再抖了。
小美打扮的很漂亮,身穿一身得體的旗袍,畫了淡淡的妝,全然沒有平常一副小太妹的打扮,她見池夢鯉準時抵達,趕緊叫了聲“勝哥!”心裡的大石頭落了地。
俗話說的好,破鍋就配破鍋蓋,爛人自有爛人愛。
池夢鯉也算是不情願地看著小美從小太妹,成長為不再年輕的小太妹,這兩個臭味相投,想在香江江湖打出一片天的撲街,沒想到還真有情人終成眷屬。
小美是女版菠菜東,如果這些年不是自己盯著,這兩個撲街肯定被人當街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