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
他打算再晾一晾薑濤,試試能不能爭取到更優惠的價格。
“房東大爺慢走哈,我就不送您了。”
薑濤把呂謙送到門口後,目送他在中廳轉角下了樓梯,這才轉身回屋。
回到屋裡,薑濤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看向桌上那壇已經開封的女兒紅。
他又想喝了!
但最終還是以極大的意誌力,控製住了自己想要再喝億點點的衝動。
“除了房東大爺這邊,還有誰能消費的起這麼貴的酒呢……”
“要不,去回收老酒的那些回收點試試?”
坐在單人床上,薑濤一邊抽著煙,一邊在腦海中謀劃著賣酒的渠道。
他在京城北漂這麼些年,每天就是在出租房和二手家具市場那邊兩點一線的生活。
除了和王連明和劉誌遠他們幾個來往比較密切,他在這邊也沒什麼熟人和朋友了。
一時間,他還真想不到把手裡的10壇女兒紅賣誰。
不能把賣酒的希望都寄托在房東大爺的身上。
薑濤說乾就乾,拿了個黑色雙肩包,把裡麵鋪上幾件舊衣服後才從床底下扒拉出來一壇女兒紅塞進書包。
又拿了個保溫杯,把已經開封的那壇倒了一杯一塊兒帶上。
保溫杯裡的這一杯,可以給買家做個參考,有據可考。
這會兒才剛剛晚上6點多點兒。
筒子樓裡采光差,已經黑咕隆咚一片了,但外麵的天色還有些亮,沒完全黑透呢。
薑濤把雙肩包倒背,就跟抱著個孩子似的抱著出了門,直奔開在小沙河大街上的一家煙酒專賣店。
結果,薑濤滿懷期待的進入,最後又滿心失望的退了出來。
奶奶的,這幫收酒的也太特麼黑了!
情報係統報價2萬一壇的老酒,煙酒店的奸商竟然隻給800!
薑濤一邊在心裡腹誹煙酒店老板不識貨,繼續換下一家。
從下午6點半,一直逛到晚上9點半。
大大小小的煙酒專賣店,薑濤總共問了12家,開價最高的一家也才給5000塊錢一壇!
要不是有情報係統給的估價作為參考,薑濤這會兒估計也就開始動搖了。
“一個個都不識貨,5000塊錢肯定不能賣!”
“我感覺這玩意兒就跟我之前賣的那張靚號鈔似的,隻有遇到合適的人,才能賣上合適的價。”
“對了,要是實在不好賣,可以拿著去古玩街那邊試試。”
回家的路上,薑濤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之前自己賣靚號鈔的經曆。
拿出手機一搜,古玩街上還真有專門買賣老酒的商鋪。
還有條新聞說,一瓶40多年前的二鍋頭,在某家老酒店內賣出了4萬的高價!
看到這條新聞,薑濤心裡也稍稍振奮了一下,今晚接連碰壁的頹喪也瞬間消失不見!
情報估價20萬,肯定是有它的根據和道理的。
對於情報係統給出的估價,薑濤還是很有信心的!
就像他之前出掉的那張靚號鈔。
要是沒有係統的估價,彆說4萬了,對方給4000薑濤都賣!
乘坐最後一班公交車回到小沙河的時候已經晚上10點多。
回到出租屋,把裝著女兒紅的雙肩包小心翼翼放到床底下。
簡單洗漱一下後,薑濤躺到床上一邊聽說,一邊等待0點的情報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