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將軍!突厥殘軍已全部殲滅!阿史那·咄苾已被陳將軍斬於馬下!”傳令兵風塵仆仆,單膝跪地,聲音洪亮,帶著難以抑製的激動。
李牧猛地站起身,眼中精光四射,一把抓住傳令兵的肩膀“此話當真?!”
“千真萬確!將軍,弟兄們親眼所見,陳將軍一劍封喉,那阿史那·咄苾死得透透的!”傳令兵斬釘截鐵地回答,臉上還殘留著戰鬥後的興奮與狂熱。
“好!好!好!”
李牧連道三聲好,聲震屋宇,他大步走到地圖前,目光如炬,盯著地圖上象征突厥勢力的標記,狠狠一拳砸在桌上,“這群狼崽子,終於被我們徹底拔了牙!”
陳宇此時也大步走進,他身上還沾染著未乾的血跡,手中提著一把還在滴血的長劍,劍身上還殘留著突厥人的汙血。他臉上帶著勝利的笑容,但眉宇間仍有一絲疲憊。
“李兄,幸不辱命!”陳宇將長劍往地上一插,發出“鏘”的一聲脆響。
李牧上前拍了拍陳宇的肩膀,大笑道“陳兄神勇!此戰過後,突厥十年之內,再無力南下!”
“這都是將士們用命換來的!”陳宇環顧四周,目光中充滿了對犧牲將士的敬意,“若無他們浴血奮戰,我縱有三頭六臂,也難敵突厥鐵騎!”
“陳兄所言極是!”李牧深以為然地點頭,“傳令下去,厚葬犧牲的將士,撫恤金加倍!他們的家人,由朝廷贍養!”
“是!”傳令兵領命而去。
幾日後,捷報傳回京城,舉國歡騰。
金鑾殿上,趙越一身龍袍,端坐於龍椅之上,威嚴而莊重。他看著手中的捷報,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李牧、陳宇,不負朕望,大勝突厥!”趙越的聲音鏗鏘有力,在大殿內回蕩,“此戰,揚我大玄國威,震懾宵小!朕心甚慰!”
“陛下聖明!大玄威武!”群臣齊聲高呼,聲震屋瓦。
“傳朕旨意,李牧、陳宇,各賞黃金萬兩,錦緞千匹,封……”趙越頓了頓,目光掃過群臣,最後落在兵部尚書身上,“封李牧為鎮北侯,世襲罔替!封陳宇為驃騎將軍,加封冠軍侯!”
“陛下隆恩!臣等叩謝天恩!”李牧和陳宇跪地謝恩,聲音激動。
“此外,所有參戰將士,皆有封賞!具體事宜,由兵部擬定,報朕禦覽!”趙越補充道。
“臣等遵旨!”兵部尚書躬身領命。
與此同時,雁北關。
齊允兒一身戎裝,站在城牆之上,眺望著遠方。雖然突厥主力已滅,但她並沒有絲毫放鬆警惕。
“將軍,您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合眼了,還是回去休息一下吧。”一名副將關切地說道。
齊允兒搖了搖頭,眼神堅定“突厥雖敗,但其殘餘勢力仍在,不可不防。傳令下去,加強戒備,嚴密監視邊境動靜!”
“是!”副將領命而去。
齊允兒深吸一口氣,冰冷的空氣湧入肺腑,讓她更加清醒。她知道,戰爭還沒有結束,真正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繼續操練士兵!弓箭手,每日百箭!長槍兵,每日千刺!騎兵,每日百裡奔襲!決不能讓將士們懈怠!”齊允兒對身邊的傳令兵下令。
“是!將軍!”傳令兵領命,飛奔而去。
城牆下,士兵們正在揮汗如雨地操練著。喊殺聲、兵器撞擊聲、馬蹄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
齊允兒看著這些年輕的麵孔,心中充滿了希望。她相信,隻要有這些英勇的將士在,大玄的江山就一定能夠穩固。
京城內,錦衣衛和六扇門的行動也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
“大人,根據線報,城東的‘聚賢茶館’是前朝餘孽的一個秘密據點。”一名錦衣衛密探向錦衣衛指揮使稟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