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吧!我知道,那是因為六皇子為攀附安陽侯府,借了天子聖旨,讓安陽侯不得不將縣主嫁給她,可縣主是什麼脾氣?你們不會不懂吧?”
“那麼驕傲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會甘心做六皇子妃?”
“所以縣主大人,一定是借此機考量我們,考量我們能不能察言觀色,能不能懂她的深意!”
趙錢兩家不解,孫家睿智道。
“你們怎麼這麼笨?縣主的深意,自然是想讓我們放開手腳動手,誰能為縣主解了不甘,我們就有機會攀附上安陽李氏一脈!”
“想想,有多少人以成為李氏一脈為榮?”
“這點也不懂,我三家之計劃,為何要從三年前開始算計?為的不就是討好縣主,成為安陽李氏一脈的附屬家族嗎?”
聽到孫家主這麼一說,趙錢兩家立即通透。
“原來如此啊,不愧是老孫……果然是我三人中最聰慧的,不錯不錯!”
“那就三家著手,慢慢的玩死者六皇子吧?”
錢家主眼神陰戾,麵帶帶笑,一個被扒了皮的六皇子,還不得任由他們宰之!
…………
回衙門的路上,李景璿的旁邊,多了三個人。
這三個人,一男二女。
男的儒生打扮,五官略微陰柔,一雙丹鳳眼,給人一種娘娘腔的感覺。
一個女的,麵目冷峻,麵無表情,腰間一把唐刀給人一種鋒芒之感,仿佛在夜空中,這冷若冰霜的女人能劃破黑暗一般!
還有一個女的,長相嫵媚動人,皮膚白嫩,露出的部分肌膚,都是膚白如雪,長相雖說不算驚豔但也魅惑滿滿,馬背後放置一個木匣,鏤空的部位,在月光照射下竟是一把寬大重刀!
“湘儒、公孫靈、蕭程娘,你們覺得,那韓千旁邊的婢女,什麼路數?”
李景璿這麼說,其實早在剛才,這三位就在身後。
她們都是她這三年內,收攏的三位武者,其實力可算是她的底牌。
那位陰柔儒生的道:“縣主,此女的路數更像是北重寧家,其實力…應該與我們等同!”
李景璿震驚:“也是六品武者?”
湘儒點了點頭。
隨後那位嫵媚長相的蕭程娘,評價道:“要說那姑娘的不簡單,我倒是覺得那六皇子也不簡單!”
“怎麼說?”李景璿凝重道。
蕭程娘說出自己的想法:“連身邊的婢女,都是六品武者,那麼他來到河州之地,一定有所目的!”
“姑且說是,那他必定家大業大,大寧靈皇妃留下的武者,但能發掘一位高手,就不會隻帶來一位!”
“縣主,你這男人一定還帶了不少人呢!”
這是蕭程娘的答案。
李景璿很意外,但想到敢在他爹麵前,都能杠上一陣的他,一定也不會簡單。
“背後有高人指點,六品實力的絕色婢女,還有河州的目的……”
“看來,我這位郎君確實變得不簡單一些!”
說完這些,李景璿的拳頭攥得更緊,一股與京城不同的強勢氣息,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但本郡主,還是想玩死他……”
“韓千,當你知曉我這三年的努力,你便會清楚,你選擇了河州便是自投羅網。”
“本郡主的建樹,可非你能想象的!”
例如自己身後這三位,沒一個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