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的尚且還說,但偏偏仔細端詳後,發現了這地契的問題。
“上麵衙門印章有著細微的差彆,我拿過之前尚家宅院的地契對比一看,這天涯樓的衙門印章,還有細微差彆。”
“但就是這個差彆,讓專業人來看,就是很明顯的假地契!”
韓千沉著臉色說道。
沒想到出師不捷的,不僅是殷夫子,他們也是。
一個尚家宅院的非法宅基地,一個假地契的天涯樓。
這明擺著,有人從一開始就在陷害他們!
隻是這個陷害之人,誰能提前預料到這麼早?接二連三地出現這種情況?
錢家背後是有背景,但一定不是錢家。
這個韓千可以篤定。
但至於是誰?
他尚且不知道,多半錢家會很快就來找事。
果不其然,話音剛落。
茶樓外就立即衝入大量的衙門衙役。
將茶樓圍住,緊接著一位之前在李景璿旁邊的中年男子出現,這個男子著衙門官袍,一臉凶神的模樣,可謂來勢洶洶。
“讓你們的老板,出來!”
逮住一個小二,嗬斥說道。
而在二樓的韓千,也注意到這一幕,低頭看去的時候,那個衙門的男人也正好抬頭看了過來。
四目對視的那一瞬間,那衙門的男人麵色陰沉、雙眸峻然,緊接著旁邊走出了那腦袋綁的跟粽子一樣,瞎眼的錢家主。
他們同時出現,就像是兩個要找事的組合一樣,沆瀣一氣,不用多說,單是看這個樣子,韓千便知道今日的麻煩不會小。
“韓公子,咱們又見麵了?”
這時候,韓千也走下樓去,目光掃視一眼了那錢家主後,不屑的表情後挪到旁邊那人。
“這是誰把陳大人請來,草民這是犯了什麼錯了嗎?”
當他自稱‘草民’,那沉大人還未說什麼,倒是那獨眼的錢家主冷哼道。
“韓千,你假借安陽侯之名創辦天涯會,為你這個勢力平添彩頭,你真是好大的膽量啊?”
韓千笑道:“膽子不大,如何吃飽飯,你說對嗎?”
錢家主麵色陰沉,整個人的臉皮肌肉都擠在一起,暴跳如雷:“混蛋,彆以為我不知,是你炸了我家地窖,拿走老子不少東西?”
“你禍亂三家,真當河州是你的肆意之地?我可告訴你,這是郡主管轄之地,可不是你的地盤啊!”
麵對錢家主的提醒,韓千卻不以為未然,“所以你想說什麼?”
錢家主說道:“當然是讓你滾出河州,讓你身敗名裂、一無所有!”
看來有那殷夫子撐腰,錢家底氣都足了不少!
“就憑你一張嘴,能讓本皇子身敗名裂?你未免有點太可笑了!”韓千嗤笑道。
在他看來,錢家反而是三大家族中最愚蠢的,被仇恨衝昏頭腦的他,壓根忽略其他兩家在沒有看清局勢時,卻沒有第一時間對他動手。
他們隻是不願做這個出頭鳥,所以才在今日沒有出麵。
但你來了,還帶了另一個蠢貨來了。
無非是覺得李景璿不在,狐假虎威罷了!
“當然不是!”
錢家主已經做足準備,一旦拿出那個東西,勢必會將韓千抓進大牢,至於關進大牢後如何折磨,他已經想好該如何對付他。
“今日特請臣大人出麵,是為了你不經我錢家同意,非法在我錢家地盤創建勢力,是當我錢家不存了嗎?”
“臣大人,地契你也看了,隻需按律執法,命令韓千將他手中的地契拿出來,屆時一對比便知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