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千:“你我注定為敵!”
韓千沒有在跟李景璿說任何話,直接吩咐下去:“莫急,將殷夫子帶走!”
李景璿攔在殷夫子麵前:“我看誰敢?”
司徒莫急:“殿下這?”
韓千:“誰若阻攔,不留情麵,殺!”
這一個‘殺’字,如雷貫耳,令李景璿呆滯在原地,她所有準備對付韓千的手段,全然沒有一個用上。
本以為自己會以最強勢的手段報複!
可為何自己什麼都沒做到,甚至內心格外的不爽與難受。
殷夫子被帶走的那一刻,她試圖阻攔。
但司徒莫急的恐怖壓力下,自己根本無法動彈,這一刻他才意識到,原來韓千身邊的一個婢女、管家,竟都是實力強橫的武者!
原來韓千的手段,早已遠勝於她。
恐怕從她離開河州,那混蛋早已將她算計在裡麵,借助他不再的這段時間,崛起了天涯會甚至與三大家族對峙,甚至還將其壓製。
這河州外表看起來是她當家做主!
可就連她這個河州縣主,在不動用父親的人脈時,根本就不是現在韓千的對手。
“這混蛋,何時變得如此厲害了?”
在她自語這些時,一位瘦弱的老者走了進來,其實他早就在外麵守著,隻是沒有插手而已。
“小姐,侯爺的態度轉變,似乎是要給六皇子一次機會,但你完全也不要因為侯爺的那份留情信,讓你對你不喜歡的人,如此被動!”
這是另一位夫子。
從龍雪城會麵後,就在他的指導下,才發現原來如今的龍雪鐵騎,核心精英全部被抽走,留下的也不過是一些普通士兵而已。
在她回京的路上,收到了父親的一封信。
信件上父親告訴他,或許對待六皇子要有一個新的認知,因為皇子的轉變造成了天子的青睞,那麼六皇子的地位就又能得以扶持。
所以這個時候,對於風頭正盛還被天子時刻寄予厚望的六皇子,或許適當的改變態度,便於探查到天子真正的意圖。
“父親既然說了,那自然有他的深意。”
“可小姐,六皇子帶走了殷老,勢必會借著殷老一事,向我安陽侯府討要一筆!”
“不會,因為如今的他,恐怕馬上要自顧不暇!”
李景璿逐漸收回原本的心思,冷靜下來。
“秦袁禍端既然爆發,多半神武百裡氏也快兜不住底,想要儘快將這個鍋甩出去,不僅能消弭隱患,還能借著這兩家來報複六皇子!”
“神武侯此人,不動手則以,一動手皆是雷霆手段,要人性命!”
“那小姐對此的態度是?”
夫子這麼一說,李景璿當即回道。
“那家夥那麼壞,自然袖手旁觀!哼……你這家夥,這叫做罪有應得!”
李景璿不在多言,丟下這句話便是離開。
瘦弱的夫子卻突然搖了搖頭,察覺到什麼:“看來小姐終究是被那六皇子影響了,在這種大事上要插上一手!”
“終歸是我們失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