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爺子的麵子還是很大的，他一出現在京城台，那就一切都好談了。
而馬尋當時隻是暗中布局，出頭搞廣告的還是白小杭。
馬尋確實是藏的不錯。
現在，這好處就顯示出來了。
因為很多的條件，咱們可以談的不太顧忌麵子。
三人喝茶聊天，一開始那都是沒啥重要的事兒。
直到王主任把話題給扯到了電視劇上。
“咱們還是說正事兒吧，實際上，我現在出來跟你們二位見麵，已經算是犯錯誤了。”
他這個話有東西。
有人一聽，犯錯誤，那就會嚇一跳。
覺得這個事情就不行了。
但是！
你得細品！
人家王主任，是說了犯錯誤，可是，人家明知犯錯誤都來見咱們了。
這意思還不懂嗎？
孫冬海都笑了。
“我們兄弟，知道領導您心誠。”
對的，王主任這麼說，其實就是表達，他們電視台很想要這部《還珠》。
馬尋當然也立馬就跟上，“節省時間好不好？”
“沒問題！”王主任點頭。
現在這個商務洽談就進入了快節奏。
“《還珠》之前在湖南2台已經取得了極佳的成績，但，這是一個2台，對吧。雖然搞的很好，可我們也知道這個電視台的上限。
而咱們京城台，這就不一樣了！
咱們電視台可不是一般的地方台，對不對。
那麼，既然咱們如此不一般。
這部戲，就乾脆搞個大的！
每集時長是45分鐘左右，那麼，咱們就15分鐘來一段廣告。
廣告時長至少5分鐘。
如此算來，一集也就是1個小時
劇集前後的廣告，當然還是咱們台的。”
好家夥，真的是好家夥！
看45種的電視劇，就得看15分鐘的廣告？
要是電視台前後再加十分鐘廣告。
馬尋你小子心真黑呀！
孫冬海都忍不住看自己兄弟，這出手太狠了。
當下咱們電視劇，大多就是切兩段，而且，一般也不是五分鐘這麼長。
你直接切成三段。
觀眾們不罵娘才怪呢！
但是，這切三段，也就是增加了更多的廣告時間。
說白了，咱們兄弟能賺更多的錢！
可這麼搞……
“馬先生，你很大膽，可這樣的話，觀眾們投訴我們怎麼辦？我們電視台要背負很大壓力的！”
“主任。”馬尋笑了，“隻要收視率高，那不就一切都可以解決嘛。”
說中了關鍵！
王主任這臉色有些怪，顯然他在糾結。
來之前就有所準備，這馬尋跟孫冬海，都是厲害人物。
隻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的厲害！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們打算把這個廣告賣多少錢呢？”
到現在，都沒有提，這部電視劇賣給電視台多少錢。
那幾乎可以肯定，就是免費唄。
所以，他們賺錢肯定是從廣告代理來賺。
可到底打算賣多少呢？
單純的好奇嗎？
“4……”孫冬海就打算說個四千萬，因為這是他們幾個人之前談的嘛。
可馬尋用手輕敲了一下桌子，孫冬海立馬閉嘴。
“王主任，我們這次打算遍發英雄帖！全國上下，打算攻占京城市場的廠商以及廣告商，大概都會來。
我個人保守估計，5000萬吧！”
他說這5000萬的時候，雲淡風輕的樣子，實在是讓王主任震了一下。
這個馬尋，果然有實力！
但……5000萬？
好厲害呀。
之前《天龍八部》那可是三十多個台一起上。
破億是正常的。
現在這部戲能賣這麼多？
王主任眉頭一緊，“馬先生對我們電視台的收視率真有信心呀。”
其實，之前馬尋一直在講一個細節，那就是‘咱們台’。
這樣說話，有個潛意識催眠的效果。
雖然不能說完全催眠對方，可能讓對方產生：我們大家是一夥的感覺。
忽悠小技巧GET。
“主任，我對咱們台，真的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咱們可是京城電視台！
含金量可是遠勝其他的。”
就這話，王主任能說不？
“這當然。”
必須這麼回答嘛。
馬尋接著笑道：“主任，你看這樣好不好，我給你一千萬。”
啊？
這是什麼話？
孫冬海都驚了，而王主任更是臉色一板。
“我可是為人民服務的乾部！我是不會輕易犯錯誤的！”
義正辭嚴。
馬尋還是笑著說，“抱歉抱歉，我說的不嚴謹，是這樣的，我們可以這樣簽合同。
就是說，如果《還珠》這部戲，沒有達到一定的收視率標準。
嗯，我們就定湖南2台的那個收視率如何？
沒有達到這個收視率，比他們台低了。
那我就給咱們電視台，捐贈一千萬現金！
主任，相信不用我多解釋的吧，這種對賭合同，在商界裡十分常見。”
馬尋說不解釋，但其實還是解釋了。
王主任一聽……這條件還怎麼拒絕？！
一般電視劇而言，重播是不會比首播收視率來的高。
至於之前的《太極宗師》，這部戲有特殊性。
那是京城電視台播完了，然後去的湖南2台嘛。
兩個電視台的市場影響力是完全不同的。
現在反過來，正常邏輯來說。
《還珠》的收視率，肯定會低於首播。
那麼，也就是說。
馬尋這就是在給咱們台1000萬嗎！
當然了，不是這樣算的。
王主任馬上就明白了。
應該是：馬尋跟孫冬海從廣告商那裡賺5000萬，然後分電視台1000萬。
對的，這才是本次買賣的真實情況。
王主任想到了這裡，他還有什麼可多想的呢！
“好！就這麼說定了！那邊是30%對吧，咱們簽合同就訂這個標準了！”
王主任十分的有自信，他這分明是一副：我們京城台播出的收視率不會高於30%的。
他這個想法，其實有點兒搞笑。
而馬尋他內心裡那真的是在笑呢！
反正我確定，這部《還珠》重播的數據比首播好多了！
既然這部電視劇肯定會存在，那彆人賺錢，就比如我馬尋狠賺一筆好了。
而孫冬海……他等王主任離開，就實在是忍不住了。
“兄弟，給他們分一千萬？
我心疼啊！”
“乾大事，怎麼能在乎這種小利？”
馬尋這話說的沒毛病，雖然，他內心是確定，這點兒小利也是我的。
可孫冬海這貨來了一句。
“大事是誰？柰子大不大？不大不乾啊。”
草！這貨開的玩笑真讓人無語。
但接下來……
“給之前參加《天龍八部》那場招標會的所有廣告代理發消息，讓他們給報價就行了。
底價還是三千萬。
咱們也不搞什麼招標會了，出價接近的就給他們一個再報價的機會。
畢竟，搞個會什麼的，路費呀住宿費呀，都是錢。”
你小子連這都省啊！
不過，孫冬海倒是琢磨出點兒東西來。
之前《天龍八部》的那一出。
就是為了這部戲做預熱吧。
不多想了，趕緊忙起來。
這可是5000萬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