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接我上班？”
小張點點頭：
“沒錯，秦局昨晚安排的，其他人沒空，他就讓我來了。”
方言立馬拉住他，小聲說道：
“彆來這套，我可沒答應秦農，進你們公安係統。”
小張忙說：
“不是，方言同誌，我們是為了您的安全才來接您的。”
接著他壓低聲，對著方言解釋道：
“您不知道，昨晚上我們已經根據您提供的線索，實施第一次抓捕了。”
“要不是您提供線索，那些華夏前沿的科研資料還有論文，就已經被人拿走了，還好有你，我們就剛好踩中敵人。”
“昨晚就抓了？”方言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
本來他還以為要放長線釣大魚的，結果幾個小時就抓了。
小張點點頭說道：
“對，抓了……不過沒有抓完，應該還有不少人。”
他語氣有些惋惜的說道：
“本來想放長線釣大魚的，但是那家夥手裡的東西要拿出去了，我們損失更嚴重，所以必須行動。”
方言點點頭，確實兩害相遇取其輕，不能讓這邊的研究成果被泄露出去才是最重要的。
接著方言又問道：
“那你專門過來接我上下班，和這個有什麼關係？”
說著他半開玩笑的說道：
“總不能是發現個什麼必殺榜，我在裡麵被畫上紅勾勾了吧？”
聽到方言的話，小張驚訝的瞪大眼睛：
“誒，你怎麼知道？”
“嗯？”方言一怔。
小張眼神有些崇拜的說道：
“方專家，你真說對了，不過不是必殺榜，是刺殺榜，您在榜單最後一名。”
“……”方言看著小張，想確認他是不是在開玩笑。
大概是看出方言的疑惑，小張對著他解釋道：
“方專家，秦局說了，您可是要給我們公安係統培訓專家的，所以你不能有事兒，最近我就跟著你，您要去什麼地方，都有我保護。”
“順便，我還能跟您請教一下痕跡學方麵的東西。”
“要是真有什麼問題，我身上有槍，也能收拾敵人。”
方言問道：
“你是說，敵特盯上我了？”
小張點點頭：
“對啊，您在衛生部大會上，兩個醫學成果，又是現在最年輕的中醫新秀，他們盯上您這種未來必然成為大醫的人，很正常的。”
“其他幾個專業的專家，也都被他們盯上了，我們今天都派人出保護了。”
“王八蛋……”方言罵了一句。
“啊？”小張有些錯愕。
方言擰緊了拳頭：
“我罵敵特！”
小張這才明白過來。
說著方言看了看四周，都是偷偷看他們的路人，於是對著小張說道：
“行了，這裡不宜久留，上車吧！”
說完對著朱霖，還有老娘，以及丈母娘招呼一聲，讓她們都先上車。
車輛發動後，方言在車裡對著她們解釋了情況。
知道有人已經盯上了方言後，幾個人還是有些驚訝。
之前雖然說讓他小心，但是沒真想他會被盯上，都是認為有可能，但是真被公安的人確認之後，她們還是感覺有些可怕。
方言對著她們說了現在自己全程有小張保護，應該問題不大，讓她們自己小心。
接著先給人送到了協和，然後方言和小張再一起開車到了大柵欄。
趁著路上這段時間，小張這才給方言講述了昨晚的詳細經過。
方言聽到後，好奇的問道：
“昨晚審了一夜，難道還沒審出什麼？”
小張說道：
“沒有，他們經過訓練的，各種審訊手段都有經驗，一般很難撬開嘴。”
“隻能熬時間，熬到他們極限了，自然就說了。”
說完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當然了，或許後麵我們還能有什麼新發現，要不就是群眾提供新的線索讓我們找到他們。”
“不過在抓到他們之前的這段時間，我都得在您身邊保護您的安全。”
方言聽到這，想起還有個沒抓住的年輕瘦子。
他對著小張詢問，小張說已經有好幾個嫌疑人進入他們視野，不過都還處於布控的狀態。
必須要等到對方做出一些不正常行為的時候，他們才能判斷是不是這個人。
方言聽到這裡有些無語，這效率也太慢了。
他想了想，想起昨天看到左富貴的時候，那股奇怪的“骨氣”，於是突然有了個主意。
與其這樣乾等著沒辦法，不如直接用點非正常手段。
畢竟除了自己在危險中，也還有其他二十幾個人被敵特列入了名單。
方言可不是坐以待斃的人，手裡既然有手段，他就打算用出來。
立馬他對著小張問道：
“你們手裡，有沒有這些人的照片？”
小張點點頭：
“有啊，檔案裡就有些相片，不過……您要相片乾嘛？”
方言回答道：
“找敵特！”
小張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
“啊？就看照片能找出來？這又是什麼技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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