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方言發動摩托,係統加持下的車技下,一個漂亮的拐彎,然後就平穩的開了出去。
朱霖和同事們揮揮手,在一群人羨慕的目光中消失在街道的儘頭。
然後幾個人就七嘴八舌的討論了起來:
“琳琳這找老公的眼光真不錯啊,她們家方大夫多優秀啊,又是上報紙,又是住四合院,現在還開上摩托車了,要是我以後老公有人家一半優秀就好了。”
“那是人家琳琳長得好啊,配得上。”
“死丫頭,說我長的醜是吧?”
“沒有,絕對沒有這個意思,隻是覺得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有啥也是應該的。”
這時候有個姑娘說道:
“對了,前幾天我可在食堂看到方大夫的弟弟了,那樣子長得也還行,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多大年紀啊?”立馬有人好奇的問道。
前者回應道:
“應該二十出頭吧。”
“乾什麼的?”另外一個姑娘問道。
前者說道:
“不知道,估計是剛回來。”
然後她繼續說道:
“誰要是有想法可以去找琳琳打聽打聽啊,方大夫的兄弟,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眾人說道:
“還不知道人家有沒有主呢……”
“不過二十也可能沒有……”
“萬一他不想找醫生呢?”
“哎呀,擔心那麼多,去問問再說唄。”
“萬一真是和方大夫一樣優秀的,那可就撿到寶了。”
“……”話到這裡,大家都有些意動了。
就在這時候,有人看到何慧茹一個人從大樓裡走了出來,立馬有人小聲提醒到:
“誒誒……何醫生出來了,問她也一樣……”
“誰去?”有人問。
就在這時候一個姑娘已經大步走了過去,笑著招呼道:
“何醫生!今兒一個人下班呐?”
“謔,下手了!”眾人大驚。
接著又一個姑娘走了過去,也熱情的招呼:
“何阿姨,一起等公交啊!”
……
另外一邊,華夏中醫研究院,針灸研究所經絡臨床研究室,被方言惦記薅羊毛的程莘農程老,終於從滬上回來了。
他從這幾天積攢的眾多資料裡麵,拿到了方言那本《爆震性耳聾治療》的醫案記錄一直看到了下班時間。
裡麵針對耳區治療的方案和思想,是他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的。
一邊看,他一邊做記錄,然後翻古籍資料。
十歲就看《難經》的他,這會兒居然找到了少年研讀古籍時的感覺。
作為一個研究針灸一輩子的專家,程老一眼就看出來,方言對於耳區療法的掌握程度,比之前他在衛生部大會後宴席上聊的還要深入的多。
程莘農從短短的醫案記錄裡麵就能看出,應該是有一套自成體係的理論在支撐方言的研究。
雖然不知道方言是怎麼弄出來的,但是程老認為這應該是國內獨一份,至少是他從來沒見到過的。
合上筆記本,看著檔案袋上麵寫的龍飛鳳舞的“方言”兩字,程老笑道:
“好小子,藏得真深啊!”
說罷,他想了想然後對著一旁的學生吩咐道:
“給玉川教授打電話,讓他明天早上到研究所來一下,讓他也先彆查國外的醫學期刊了,我有點國內耳區療法的東西要和他分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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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鳳碼明天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