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今天上午來的突然，方言家裡也沒什麼準備。
老娘和朱霖也就隨便炒了兩個菜，然後把患者送給方言的風乾野兔給蒸了。
還彆說，人家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東西熏製過，蒸出來後還帶著一股子香料味兒。
吃飯的時候，趙正義小朋友還透露到，他們幼兒園的唐老師，今天上班的時候，已經喝上玫瑰花茶了。
方言倒是有些驚訝， 本來他還以為這個唐老師不會那麼聽話呢。
結果沒想到今天人家就去把玫瑰花茶給喝上了。
看來要麼就是有人勸過她，要麼就是她自己的病情，已經到了非治不可的程度了。
方言又詢問趙正義小朋友，今天的唐老師脾氣有沒有好一點？
趙正義回應道，今天的唐老師一句話都沒說，看不出脾氣好還是脾氣壞。
方言搖搖頭，也懶得管她，現在又和家裡人聊起了關於冬天製暖的話題。
方言講了一下自己的打算，詢問媳婦兒和老娘的意見。
主要她們才是協和的醫生，方便不方便還得看她們。
朱霖這時候對著方言說道：
“今天醫院已經在貼下個月五號就開始供暖的通告了，我當時就在想咱們家供暖怎麼弄，正好你這會兒提起來了。”
“我覺得咱們出錢鋪一條管子過來，雖然貴了點，但確實方便了不少，每天不用擔心爐子或者煤的續火問題，安全性也大大的提高了，我覺得可以弄。”
這時候老娘何慧茹提出了自己的意見，她說道：
“但是關鍵有個問題……這個房子不是你們自己的，現在又是搞裝修，又是自己掏錢鋪設供暖管子，以後等到這房子要交出去的時候，那不是虧得慌？”
在何慧茹看來，這個房是涉外部門暫時給方言使用的，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讓他騰出來，既然不是自己家的，那麼花大錢，又是裝修，又是鋪燃氣管供暖管，就有些劃不來。
幾乎都在為後麵的人做嫁衣。
不過這是從她視角來看的，不知道後麵這些房屋的政策走向。
方言可是記得很清楚，20世紀80年代的時候，買一套四合院隻需要1萬左右，就可以從單位購置入手。
也就是還有幾年的時間，就可以把這套四合院買下來了。
那時候方言就打算出手。
雖然現在看起來房子還不是自己的，就在改這兒改那兒有時虧得慌，但其實方言自己有自己的算盤。
雖然這會兒他家裡加起來還沒1萬塊存款，不過他相信再過幾年他肯定不會窮，到時候就多買幾套四合院屯著。
方言記得很清楚進入90年的時候，這個地段的四合院，就從1萬塊漲到了四五十萬。
1990年房龍來京城拍戲，就花費了400萬購買了八套四合院。
後麵直接漲飛了。
方言對著老娘說道：
“媽，這個您就不用擔心，這房子後麵怎麼處理，我心裡有數。”
“現在咱們說的是這個冬天供暖的事情。”
何慧茹想了想，如果隻是說這件事的話，那確實安裝供暖才是正確的事兒。
所以她略微思考了一下，便點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