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看著躺在雪地裡不動彈的年輕人,來到他身邊,感受了一下鼻息。
嗯,還沒死。
不過鮮血正在從他嘴裡鼻孔裡滲出來,再不救治估計就要嗝屁了。
方言快速的將他身上的針給收了起來。
這家夥說什麼不好,非要說些威脅的話。
本來方言還沒想動手的,這話一出,方言就不得不動手了。
此刻另外一個人已經傻了,本來他看到同伴要丟下他離開,心裡那是又驚又怒,然後又聽到方言喊了一聲“給老子下來”,剛走沒多遠的同伴就像是中邪似的,一頭就從房頂栽了下來,好險沒砸在他身上。
不用想這應該也是和方言有關係。
他這會兒害怕到了極點,對著方言告饒道:
“饒命!同誌,我錯了。”
方言對著他問道:
“你們還有其他的同夥嗎?”
地上還清醒的男子,經過了剛才的背叛後,當即也沒怎麼猶豫,立馬供認道:
“還……還有一個。”
“在什麼地方?”方言問道。
男子對著方言說道:
“就在後麵巷子口望風,免得我們被堵在房頂下不來。”
方言沒有出門去抓人,剛才兩聲慘叫外邊肯定聽到了,這會兒該跑已經跑了。
方言對著他問道:
“你們這大白天的,居然跑到我這裡來偷東西,怎麼想的?”
男子也沒敢隱瞞,老老實實的說道:
“就是聽說這裡白天沒有人,而且是獨門獨戶,所以就想來看看……趁著下雪天路上人少,白天進來偷了就走。”
方言皺起眉頭:
“聽人說的?所以你們不是附近的人?”
畢竟要是附近的人,就不會用聽說這個詞了。
自己觀察就行了。
男子搖搖頭說道:
“不是……我們是其他地方過來的,隻是恰好這邊有熟人,無意間聽過您這院子的情況。”
方言點點頭,對著男子說道:
“行了,老老實實呆著吧,你這傷暫時死不了,待會兒公安來了,你老老實實的交待,知道了沒。”
男子臉色慘白的說道:
“知道知道!”
現在他已經不奢求能夠全身而退了,隻要彆死這地方就行了。
方言站起身,就讓人躺在雪裡,對著他提醒道:
“現在我去報警,你最好是躺著彆動,你一動斷骨插進內臟你就沒救了。”
“明白!明白!”男子渾身顫抖,疊聲稱道。
十分鐘後,方言家的四合院中,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同誌看到了雪地裡躺著的兩人。
其中一個多處骨折重傷昏死,另外個多處骨折還處於清醒狀態。
房頂上的痕跡和攀爬網,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公安,他們兩人剛才所在的位置。
方言對著公安同誌說道:
“情況就是這樣,兩人都是進來準備偷東西的。”
“後麵巷子裡他們還有個同夥,不過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後已經跑了。”
公安同誌對著方言說道:
“你放心,他們跑不了。”
另外一個公安說道:
“敢跑到我們眼皮底下作案,簡直是太猖狂了。”
還好今天方言在家裡,要是不在家,這裡還被偷了,他們派出所就頭疼了,彆的不說,光是秦局那邊就要找他們說事兒。
接二連三的被偷,24小時不到,轄區街道三起盜竊案。
簡直就是在抽他們的臉。
“救命,能先救救我嗎?我感覺快不行了。”地上那個男子,帶著哭腔對著公安求助道。
公安同誌對著他沒好氣的說道:
“等著,擔架還沒來呢!直接抬你的話,骨頭戳進內臟,你就死了!”
“……”男子隻好閉嘴。
這會兒他又冷又疼,腸子都悔青了,真是豬油蒙了心才到這裡來偷。
很快附近協和的人來了,帶著擔架給兩人抬了出去。
公安同誌緊隨其後,跟著他們走了出去。
方言作為報警人,就將他們送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