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壯壯1952年出生,和陳楷歌同年。
他爸叫田方,是北影廠第一代的廠長,後來更是文化部電影局秘書長,華夏電影工作者協會副主席。
他媽叫於藍,是1962年華夏文化部推選的22大電影明星之一。
某種程度上算是根正苗紅的影二代。
隻不過他爸去世的有點早,現在這會兒他遠沒有陳大導的日子過的舒服,不過人脈還是有的。
今年剛複員回來,還在北影廠裡工作。
今年他也沒參加高考,而是等到藝術院校複課後,一次考進了1978級的北京電影學院導演係。
和陳大導目前的人生狀態不同,田壯壯一開始的目標感就很明確。
兩個人雖然是同一年出生的,但是田壯壯看起來就比陳楷歌成熟穩重的多,這和他七年的軍隊生活有關係也和他的家庭變故有關係。
不過總的來說現在的田壯壯依舊還是個文藝青年,要不然也不可能和小老弟聊的那麼起勁。
“來吧,都彆在外邊站著,進屋去暖和去。”方言對著眾人說道。
來到正院的時候,陳楷歌看到院子裡的雪還有廚房房頂的雪都被清理過,對著方言讚歎道:
“方哥你真是勤快,這下雪天不光把院子的雪掃了,連帶房頂的雪都掃了。”
方言聽到這話,笑道:
“我可沒那閒工夫,房頂的雪可不是我掃的,那是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同誌掃的。”
“嗯?”眾人一怔,紛紛看向他。
陳楷歌說道:
“開玩笑了不是?人家公安會有閒工夫到院子裡來掃房頂的雪?”
方言說道:
“一般情況來說,肯定是不會,不過下午的時候院子裡來了兩個賊,他們是從房頂上掉下來的。”
“公安同誌過來收拾現場,取走他們的作案工具,順道就把房頂上的雪給掃了,就和你們前後腳,剛走沒多久呢。”
聽到這話後,小老弟接過話茬說道:
“四合院來賊了??”
“嗯。”方言點頭。
陳楷歌問道:
“人抓到了吧?”
方晨說道:
“我哥在院子裡,那肯定是抓到了。”
“對吧,哥!”
小老弟對自己老哥武力值相當的有信心。
方言接過話茬說道:
“進院子的兩個都摔成殘廢進醫院了,還有個在巷子裡望風的聽到聲音後就跑了,派出所那邊已經派人去抓去了。”
陳楷歌聽到後來來了興趣,對著方言說道:
“具體咋說說……”
方言招呼他們進屋,然後一邊講述起了之前的情況。
幾分鐘後方言簡單講述完畢。
其中當然是省略了自己射出銀針的一幕,隻是說是兩人都是自己掉下來的。
聽到後,方晨感慨道:
“這還真是巧了,什麼時候不調非要調今天我們沒在的時候,還好你今天回來了,要不然他們還真是進屋開偷了。”
陳楷歌和田壯壯都紛紛附和。
聊完了四合院的事兒,方言又詢問起他們今天結乾親儀式怎麼樣。
陳楷歌笑著表示今天相當順利,就算是下雪好多人也是去了的。
今天以後他和孫佳林那也是當父母的人了。
雖然這個父母是乾的。
現在趙明珠小朋友已經改口叫陳楷歌乾爹。
雖然這個詞在後麵幾十年會變味兒,但是現在還是它原來該有的意思。
孫佳林現在也是母愛泛濫,抱著趙明珠都舍不得撒手。
方言帶著好奇詢問田壯壯是否今年打算考大學,結果得到回答他打算明年考藝術院校,今年就算了。
看來果然和曆史中一樣,沒有改變。
今天過來完全就是因為陳楷歌需要多一個司機。
畢竟方家這麼多人,一個吉普車實在太擁擠了點。
另外他是方晨《白樺林》的忠實書迷,所以過來的路上也順便給方晨聊聊天,談了一些自己對書裡內容的看法。
果然文藝青年還是和文藝青年聊得來。
方言也就算是和田壯壯混了臉熟而已。
隨後大姐就準備在家裡做飯,要招待陳楷歌孫佳林還有田壯壯。
……
某種程度上來說,現在方家和陳家也算是親戚了。
上午的儀式結束後,現在走動就算是親戚之間的走動。
結乾親後孫佳林的心思也沒在陳楷歌身上,這下反倒是讓陳大導感覺生活沒有那麼窒息,以此認為結乾親確實是一件對他非常好的事兒。
至少老婆態度肉眼可見的好了很多。
母性的光輝開始出現。
這時候他就覺著這事兒辦的太值了。
知道自己今年也考不上大學,乾脆就放鬆了下來,也不埋頭複習,平常怎麼過,現在就怎麼過。
乾脆就聽方言的,明年去考藝術院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