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繞回書案，坐回紫檀木的大椅上，抬了抬手：“至於理由，就在這裡。”
姐妹兩人轉身，張望著這個神秘的、仿佛孤懸於宇宙間的詭譎所在。
“所以說，”小棠學姐瞪大眼睛，“表麵上，你是一個魔術教學的up主，實際上你真的會魔法？”
“你一直在考驗我們，真正的魔教也是存在的？你是真正的魔教教主？”瑪麗學姐不可思議。
“算是吧！”張無用笑了笑，“坐。”
兩邊學姐重新坐下。
她們坐在六角形石亭邊緣的低矮石欄處，肩並著肩。
有點像是剛剛上幼兒園的小孩子。
張無用往兩位學姐看去。
兩名學姐那震驚的表情，讓他很滿意。
她們身上穿著的冰絲吊帶睡裙，原本就非常的輕薄。
在他銳利的目光下，更是幾同於透明。
“我知道，這個地方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他抬頭望向屏障之外，“但我覺得，兩位學姐也不是一般人，或許能夠理解，這個世上真的存在一些凡俗無法理解的事情。”
瑪麗與小棠對望一眼，一同點頭。
以前，她們並不深信。
但是現在親眼目睹，她們也能夠接受得很坦然。
因為。
對她們來說，世界本就應該是多姿多彩的。
“這個世界，位於你們所認知的地球之外！”張無用沉聲說道，“它的外頭，是一處名為虛界的神秘所在。
“虛界中漂浮著諸多眾多世界崩潰後的殘骸，我將它們喚作虛界遺寶。
“每一樣虛界遺寶，都帶著大量的靈氣，隻要將外頭的虛界遺寶捕捉到這裡，這裡就能夠逐漸擁有靈氣。”
他認真地看向兩名學姐：“靈氣盛起，這個地方就能夠修煉長生術……我這樣解釋，不知道你們是否能夠理解？”
兩名學姐一同點頭。
雖然神秘，但隻要當成二次元漫畫裡的“設定”，就沒有問題。
“現在！我需要幾位妃子，在獲取我賦予的神秘力量後，到外頭去幫我捕捉虛界遺寶。作為回報，在靈氣盛起之後，我會傳授你們長生術。
“你們如果同意的話，需要在這份合同上簽上你們的名字。
“這份合同最重要的地方，在於你們不能將這裡的事透露出去，如果你們透露了，就會馬上發瘋發狂，變成瘋子。
“你們也可以拒絕，我保證會平安地將你們送出去，讓你們的魂魄重新回到宿舍。
“你們不會受到任何傷害，隻是你們剛才進來看到的所有一切，包括我現在對你們說的這些話，都會被刪除記憶。”
他取出兩份合同，遞給兩名學姐。
瑪麗和小棠一同接過，認真地看著。
“你說的是妃子，那除了幫你去外頭拿那什麼虛界遺寶，我們還要做你的女人嘛？”小棠一臉期待。
“不好意思，所謂妃子隻是名義上的。”張無用說，“它隻是代表，在這個地方，我對你們有著主宰之權，僅此而已。”
瑪麗與小棠對望一眼。
“你剛才說有幾位妃子，我們兩個不是最早到來的麼？”瑪麗問。
“在你們之前還有三位，如果你們簽下合同，我等下就可以帶你們去認識。當然，如果你們拒絕，我就算帶你們去認識，離開後你們也會徹底忘了。”
張無用拿出兩隻筆，交給她們：“你們可以現在就決定，也可多想一想，沒關係的，畢竟這種事情，比較離奇。
“你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吸收和接受……”
還沒有說完，兩名學姐已快速接過筆，在各自的合同上，簽上她們真正的名字。
——朱紅麗！
——秋小棠！
她們一邊簽還一邊抱怨：“這個是賣身契吧？”“就是啊，這不是賣身契嗎？”
張無用居然還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的！這個是賣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