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閩越省在化競實力就不算強。
蔣邦龍會知道她,主要還是因為她半路出家,在實力上,他並不看好佟童,認為能來參加冬令營就是佟童的終點,反正保送資格也到手了。
但許青山倒是覺得,既然參加了,那就好好拿個獎回來。
夜裡。
許青山給佟童好好地輔導了化競的主要脈絡,並且和她說好了,之後白天集訓隊訓練,晚上回來他給佟童講課。
隨著許青山重生後對於自己腦力的不斷開發,如今的他與還在高三的他比起來,已經是鳥槍換炮了。
蛐蛐化競,不足掛齒。
燕東園裡,許青山給佟童開著頂級小灶,京大宿舍宿舍樓裡,江浣溪在一張小黑板前給自己的舍友們開小灶。
有時間歇息了,舍友笑著看著坐在椅子上看著窗外發呆的江浣溪,調侃道。
“怎麼了?溪溪,才回宿舍住沒幾天就想你家許神了?”
“要不乾脆我們宿舍一起去你那,讓許神給我們講課?”
“你想得美,溪溪那能讓你們這幫小騷蹄子去勾引她家許神的?你們就做夢吧!”
“哼,上次是誰做夢在喊許神xxx的?唔唔唔.”
宿舍裡鬨了起來,不過一邊玩鬨一邊在笑。
江浣溪也無奈地笑了笑,手肘撐在桌上托著腮,眼波流轉。
她確實挺想許青山的,這幾天都隻在數研所的辦公室裡和他見麵,有兩個博士生在,也不方便太過於親昵,親兩口摸兩下就是極限了。
江浣溪驚奇地發現。
和許青山在一塊久了,現在自己一個人睡反而有些不習慣。
宿舍裡的期末衝刺輔導得差不多了。
她真想明天就去找許青山。
可後天就要考試了,而且明後天青山應該是要去大會堂參加由組織部、人事部和華夏科協主辦的華夏青年科技獎頒獎大會。
據說到時候他們會被安排住在那附近統一照顧,畢竟從全國各地來的青年科學家並不少。
看時間,青山的妹妹佟童應該來了。
江浣溪莫名地想起了之前和佟童短暫地接觸,或者說她在遠處看的樣子。
那還是她和許青山走得更親近之前。
佟童有不遜色自己和江婧怡的容貌,而且還更稚嫩一些,等長開之後,應該還會更漂亮,而且她當時看向許青山的眼神可一點也不清白。
如果
“唉。”
江浣溪歎了口氣,和舍友們一起去澡堂裡洗漱了一下,懷揣著心事回到床上。
她有些睡不著,但還是強迫著自己入眠。
翌日。
雪落京城,天地一色。
大會堂前,晶瑩的雪花輕舞飛揚,仿佛無數隻潔白的蝴蝶,在蒼穹與大地間編織著一幅幅壯闊的畫卷。
銀裝素裹的大廈,莊嚴而肅穆,巍峨的門樓在飄揚的雪花中若隱若現,顯得更加雄偉壯麗。
寬闊的廣場上,雪地被腳步踏出了一條條曲折的痕跡,沉甸甸的雪覆蓋了每一寸土地,偶爾傳來清脆的踏雪聲。
近處保留下來的古樹掛滿了雪珠,枝頭的積雪似乎隨時都會因為過重而墜落,卻依舊倔強地附著在那裡,與古老的枝乾相依相伴。
此刻的大會堂,尚未喧囂,一片寧靜,唯有風聲和雪花落在屋頂、台階上的聲音,讓人感受到一種難得的肅靜與安詳。
紅牆上的金色裝飾在雪的映襯下,更顯得輝煌耀眼,猶如一顆顆璀璨的星星,在寒冷中散發出溫暖的光芒。
遠處的長安街,車流緩慢,燈光朦朧,如同一條蜿蜒的河流,在銀色的世界中穿行。
許青山撐著雨傘,呼吸在冷空氣中凝成白色的霧氣,隨即又消散在這片茫茫雪城之中。
“這還是我第一次以主角的身份走進大會堂呢。”
許青山看著眼前的建築,輕聲和身邊的陳大躍說道。
“嘿,我倒是來過,不過像這種身份來大會堂的,也是第一次。”
陳大躍喜笑顏開。
他肯定是沒獲獎的,他都已經是老登了,早就過了40歲了,怎麼可能能拿青年科技獎?
不過今年京大推薦過來的,通過審批的教授並很少,除了許青山,就兩位。
一位是他們京大數院的史宇光教授,一位是京大生命科學園的魏麗萍教授,和華清聚在一群比起來,可就要顯得單薄得多。
史教授如今都40歲整了。
原本聽說京大開始給許青山活動活動獎項評選的事情的時候,他都開始絕望了,隻不過他是懷揣著一種又絕望又長出了一口氣的心態。
因為不說彆的。
大家都是搞數學的,都知道許青山在普林斯頓折騰出來的事情含金量如何。
這個獎要是真把他的名額頂了,他也沒有什麼想說的。
可後來通知,他的名額還在,許青山是特彆獲獎,史宇光教授都恨不得連夜跑到學校去把數院每個人都狠狠地親一口。
畢竟他都40了。
再不拿獎,這輩子可能也就沒什麼彆的機會拿獎了。
至於陳大躍來,是因為他和許青山的關係,京大的領導們擔心許青山太年輕,不知道在這種頒獎大會上怎麼跟人交流,怎麼和領導聊天,就安排了陳大躍過來帶帶他。
好說歹說老陳大小是個主任嘛。
“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青山,不僅厲害,人也這麼帥。”
還沒等師徒兩站在大會堂麵前感歎長感歎短,不知道從哪個人堆裡就冒出來了一個頭發有些稀疏的中年男人,笑容燦爛得像是綻放的捕蠅草一樣,朝著許青山就伸來雙手想握手。
“小史你是怎麼過來的啊?”
陳大躍看到了,笑著打招呼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許青山就反應過來了。
“史老師好啊,謬讚了。”
“哪有謬讚,確實是又厲害又帥,帥啊!”
史宇光見許青山態度溫和謙遜,心中的讚賞和欣喜甚至夾雜著一些感激此時又迸發出來,興奮地上下晃著。
“行了,走吧,門好像開了,我們該進去了,這外麵也怪冷的,衣服應該都叫進去了吧。”
“你們男人好換,我們女人就比較麻煩了。”
不知道又什麼時候湊過來了一個女教授,看起來微胖,但麵容和藹,很是親近。
“誒,魏老師,你也看到我們了。”
陳大躍這時候就真發揮出作用來了。
許青山了然,也上前打招呼。
“青山,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多來生命學院逛逛啊,我們許院長每天從元培回了生院,就會和我們這些老師念叨你多厲害,他那一把年紀了,走路都帶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