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次夏令營不是結營了嘛?有什麼比較不錯的人選嗎?”
江浣溪想了想,又找了個話題。
她自己打算明後年把畢業要求刷滿以後,就先試著考許青山的研,如果考不上的話,就能在大四的時候直接保到許青山的實驗室裡。
兩手準備。
成功了就能提前一年多呆在許青山的身邊,沒成功也沒事,隻要她提前把課程結束,她也能多去許青山的辦公室裡呆著。
“說到夏令營,這次事情太多了,還好有雲海他們在,不然周校能在辦公室裡罵我一個月。”
許青山苦笑了一下。
自己身上的擔子確實是越來越重,事情也越來越多。
但都是卸不掉的。
“學生的話,有幾個吧,老陳他家親戚,陳杲,我簡單接觸了一下,也看了他的答卷,挺不錯的,比我想象中的還要有想法,要我說”
許青山說著說著,想到了那個看起來很是質樸的少年。
“天賦比老陳好,而且性格也很適合搞科研。”
“還有另外兩個學生,準確來說,其實還是我們的師姐,都是京城大學的。”
江浣溪聽到,撇了撇嘴。
“怎麼我們京大有數學天賦的都是師姐啊。”
“小醋壇子。”
許青山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笑著說了一句。
“你以後不也是京大數學係師姐?你也清楚的,我”
許青山話都還沒說完,江浣溪的小手就順著他的胸膛一路往上,抵在了他的嘴上。
“我知道的嘛。”
江浣溪嘟嚷著,身子又更貼近了許青山一些。
“我又不會真吃師姐們的醋,我隻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你多疼疼我嘛。”
許青山他們兩的相處向來都不是什麼彎彎繞繞。
除了那些實在是沒法說出口的話來,有什麼情緒,有什麼影響,都會直接開口明說。
就像是此時江浣溪把近乎參考答案擺到許青山麵前一樣。
“我剛剛還不夠疼你嗎?”
許青山眉毛一挑,伸手把懷裡的少女抱了起來,雙臂一撐。
“哎呀!你乾嘛!”
“疼你啊!”
“彆彆彆輕點,癢”
房內明明沒有開燈,卻高光頻頻,精彩至極。
“喏,這些材料都弄好了,你自己收好。”
田剛不放心交給學生送,自己親自跑了一趟腿,拿著一個文件袋跑到許青山的實驗室裡來。
“老師,這些東西你找個人送過來就行了,或者喊我一聲,讓我去你辦公室拿就行了,你這跑過來又流了一身汗。”
許青山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精神矍鑠的小老頭。
自從上次和丘先生在辦公室裡分庭抗禮,並且把丘先生那個更老的小老頭氣得像幼兒園吵架放狠話一樣跑掉之後。
田剛就像是整個人年輕了十歲一樣。
經常能夠看到他在學校裡出沒。
之前他亮相的次數可沒有現在這麼多的。
雖然許青山並不清楚華清和京大做了什麼,當時丘先生那邊到現在一直都沒有任何聲明,在京大校園裡發生的那件事,就像是被一隻不可名狀的大手壓住了一般。
之所以說是壓住,而不是根本沒有發生,是因為,這件事多少在京城三大院所裡有些可以捕風捉影的傳聞。
“我不,我流汗是因為我身體好,促進身體內循環,你把東西收好,彆等會隨手放找不到了,到時候就去不了海德拉巴了。”
田剛把許青山接過放在桌上的文件袋拿起來,又拍在了許青山的胸口。
“好好好,我收好。”
許青山拗不過這老頭,隻能在他的雙眼注視下把文件袋收到自己的公文包裡。
“這次我們去海德拉巴,包了個機。”
田剛見許青山收好,眉開眼笑地衝著許青山嘚瑟道。
“包機?我們京大什麼時候這麼氣派了?”
許青山挑眉。
報銷機票倒是常有的事情,但是要不是田剛這個級彆的院士,其他的教授要出行參加一些學術會議的話,上報之後,能夠報銷的其實也隻有經濟艙的票。
就算是一些擁有自己充足實驗經費的教授,也不一定舍得買頭等艙的票。
“咳,和華清一起包的,人數剛好差不多,還有幾個華科院的教授蹭我們的。”
田剛麵色微紅,咳嗽了一聲。
“哦?”
許青山表情更古怪了。
“我們京大又是什麼時候和華清關係這麼好了?”
“大人的事你彆管。”
田剛白了許青山一眼。
“我們京大和華清一直都是兄弟院校,一起包個機算什麼,方便而已,主要是這次距離我們比較近,包機也安全一些。雖然印度阿三跟我們的關係一般,但這次因為規模比較大,國家還有安排特勤陪同,放心吧。”
許青山恍然大悟。
看來還是大家都放心不了印度的治安啊.
“這麼說,我們國內最頂級的數學家可基本上都在飛機上,了這要是唔唔唔!”
許青山隨口說道,結果田剛這小老頭竟然爆發出了不屬於老年人的力量和速度,直接捂住了許青山的嘴。
“你小子,最好不要給我烏鴉嘴!”
“唔唔.知道了知道了,老師你先鬆手。”
許青山怕弄傷了田剛,也不敢用力掙脫,隻能拍著田剛的手臂悶聲說道。
田剛這才悠悠地鬆開了手。
“回去把衣服收拾好。”
田剛想了想,又補充道。
“雖然是夏天,雖然會熱,但是你最近皮膚都養白了,還是多準備一些不露胳膊不露腿的衣服吧,畢竟.”
田剛又上下打量了許青山一陣,搖了搖頭。
“嘖嘖,你對於阿三來說還是長得太漂亮了。”
許青山:
他前兩天還因為不放心印度的治安,不打算讓江浣溪一起去玩呢。
現在你告訴我,我也會被人盯上?
雖然很無語,可許青山也不敢大意。
畢竟阿三可是連巨蜥都能下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