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佳人體似酥,身嬌體柔易推倒。”
一句近乎調戲的話。
突然從不知名的方向響徹了整一座閣樓。
此言一出。
頓時就引得了在場一眾散修的不滿。
“誰?誰在那裡調戲妙姑娘?”
“有本事站出來!我要……”
一名大漢臉色有些不爽的站起身來,他那凶悍的目光不斷的在周圍掃視著,似乎想要將那個開口之人給糾出來。
但就在這時,身旁有人拉了拉他。
“嗯?”大漢不爽的望了過去。
隻見身旁之人默默的指了指閣樓之上。
見此一幕。
大漢的神色頓時一僵。
閣樓上?那不是大佬們的專屬位置嗎?
他的臉色有些僵硬的抬頭望去。
隻見一名戴著鬥笠的白衣少年懶惰的靠在三樓的陽台上,他的麵容半遮半掩,讓人看不清他的具體容貌,但從他那淡然的姿態卻可以看出……
這人很強!
強的可怕!
尚未靠近就有著一種無形的氣勢傳來!
當真是恐怖如斯!
大漢整個人都僵硬在了原地。
他的身軀微微顫抖,沒想到自己居然無形間惹到了一位最少是玉清四層的大佬?!
這……
周圍的不少散修紛紛離他遠去,免得被他拉下水,惹禍上身。
“嘖嘖嘖。”
季長風垂眸看著下方的大漢,語氣淡然,搖頭歎息道:“舔狗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此言一出。
眾人的神色略顯微妙。
但那名大漢卻是鬆了口氣,他明白季長風不打算跟自己一般見識,於是連忙起身朝著他行了一禮。
最後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裡。
“妙哉!妙哉!”
就在這時,一道飽含笑意的聲音響起。
放眼望去,隻見白衣少年隔壁的雅間站出了一名手持折扇的騷包少年,他略顯崇拜的看了一眼季長風,恭維道:
“道友好雅興。”
“居然能夠說出此等雅言,莫非是同道中人?”
曾書書朝著白衣少年擠眉弄眼。
見此一幕。
站在他身後的宋大仁幾人麵麵相覷。
他們在聽見那一道聲音的第一時間,就發現了白衣少年的真實身份,可不就是季長風嗎?
一時間,宋大仁幾人有些欣喜。
有季師弟在此,那赤水城不是橫著走啊?
這不?
曾書書直接就站出來裝逼了。
文敏的神色有些古怪。
她抬眸看了一眼隔壁的白衣少年,心想——季師弟,你這麼飄,咱們雪琪知道嗎?
麵對曾書書的詢問。
白衣少年淡淡一笑,他抬手壓低帽簷,淡笑道:“道友,我這人不通風月俗言,平生隻愛讀些春秋,不知是否是你口中的同道?”
“春秋?”曾書書微微一愣。
他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一抹笑容。
季師兄。
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是極,是極!”
“道友真是我輩楷模啊!”
曾書書滿臉笑容。
一時間,閣樓內隻剩下他倆的討論聲。
周圍的一眾散修麵麵相覷。
但卻無一人敢站出來說些什麼。
高台上,金瓶兒微微一愣。
她抬眸看了一眼正在交談的季長風、曾書書二人,忍不住微微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