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錦快要氣死了。
她搭上了銀票,搭上了人,本想給顧景春一個教訓,可沒喲想到不但沒有傷了她分毫,人都被沈鶴川給帶走了。
想到傳聞中沈鶴川審問下人的話,顧雲錦心中隱約有些不安。
“嘴都封嚴實了嗎?”
白露點頭。
不過,太子身邊的人都是用刑高手,他們不過是些普通的殺手,也不知道會不會扛得住。
不過,顧雲錦雖說有些焦急,但也並未太過擔心沈鶴川真的會將她如何。
畢竟太子日理萬機,就算是將這些人抓走,也未必會真正的放在心上。
而且,就算是供出了是她又如何?
她跟太子殿下可是多年的情誼。
難道太子殿下還會因為顧景春而懲治她不成?
但是,顧雲錦不知道的是。
此時的地牢裡。
沈鶴川正虎視眈眈的盯著那幾個黑衣人。
此時,他們的四肢全部都被綁了起來,身上也已經被打的皮開肉綻。
可對他們的刑罰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要……不要在……再打了,我……什麼都招。”
為首的人緩緩地開口。
可行刑的人動作卻沒有任何停頓,依舊在用力的鞭打著。
這個鞭子是特製的,上麵遍布尖刺和鉤子,每打上一下便皮開肉綻。
其餘幾個人也都疼的大喊求饒。
用刑的人見差不多了,這才看向沈鶴川。
但沈鶴川仿佛聽不到對方說話一般。
他端起茶杯隨意喝了一口茶,朝著另一邊揮了揮手。
頓時,燒紅的洛鐵便落在了對方的身上。
可這些還沒完。
緊接著,一個燒紅的鐵鉤很快出現在他麵前,緩緩地刺到他的身體裡。
“啊……”
頓時,地牢中響起此起彼此的尖叫聲。
等所有的人都暈死過去,便有人提來一桶鹽水潑到對方身上。
劇烈的疼痛讓暈死的人再次醒了過來,但迎接他們的是新一輪的刑罰。
就這樣,等幾個人將所有的刑罰都過了一遍,時間又過去了幾個時辰。
幾個人再也撐不住了,嘴裡一直在衝覅這幾分重複著幾句話。
“我……招,我什麼……都招。”
“我隻是一個……小人物,是一個女子聯係的我,她給了我八百……兩銀票,說買永安侯府……那個新找回來的女兒的命。”
“我不認……識那個女子。”
“但我們暗中……跟著她,看她最後……回了永安侯府,所以,我們……猜測,她可能是永安侯府的人。”
“我說的都是實話……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死法吧!”
沈鶴川聽到滿意的答案,終於站起身,擺了擺手,做出一副仁慈的動作。
“將剛剛的刑罰,再來一遍吧!”
想要殺他的人,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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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整個永安侯的下人都忙活了起來。
因為顧景春和顧雲錦的婚事,楚千嵐便被顧巍昂給放了出來。
而楚千嵐因為受了些驚嚇,大病了一場,現在雖說已經恢複了不少,但是整個人還是虛弱的。
所以,有些需要出門采購的事情,楚千嵐便囑咐顧雲錦去了。
這幾天,宮中也送來了聘禮。
楚千嵐翻看了看,頓時黑了臉色。
再看看這羅家的聘禮。
讓楚千嵐越發的替顧雲錦可惜。
所以,楚千嵐便想著給顧雲錦多準備些嫁妝。
畢竟,她嫁的可是皇子,嫁妝的規格就算是比顧雲錦多,那也是說的過去的。
因此,楚千嵐便格外的忙碌了些,所以,這去婉秀閣給顧景春看嫁衣進度的事情,便讓顧雲錦去了。
按理說,女子成婚,這嫁衣應該是由新娘自己親自所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