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妻子的嬌軀上肆意撫摸了好一陣後,男子才用雙手扣住妻子纖細美麗的天鵝頸,笑著說道:“寶貝兒,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雖然丈夫那寬厚手掌上傳來的力度稍微有些大,讓女人感覺呼吸略微有些困難,但她的心中卻是更感欣喜。
平日裡為了賺錢養家,隻知道忙於工作、總是不懂小情趣的丈夫,什麼時候開始會玩這種小把戲了?
要知道,以前的他可是就連“土味情話”都說不出口的人啊!
直至自己的丈夫用異常堅韌的尼龍繩,把一步步淪陷於情網中的女子粗暴地捆綁到了椅子上,以至於讓她的嬌嫩皮膚被尼龍繩一寸寸地割裂出血,並且從口袋中摸出了一把平日裡絕不會隨身攜帶的鋒利小刀、麵露詭異笑容地看著她,女人才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勁。
這顯然已經超出了“玩遊戲”的正常範疇。
隻可惜為時已晚了。
......
夜晚八九點鐘,薑潮和張楠依舊開著車,在張子沫自建彆墅附近的街區,追尋著斷斷續續的精神絲線來回遊蕩。
在此期間,兩人一直都精神緊繃。
又搜尋了好一陣無果後,精疲力儘的兩人隻得靠邊停車、暫作休息。
薑潮跳下車來,點了根金紅牌子的香煙,張楠則是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
兩人雖然做著不同的事情,而且看似俱是與工作無關,但是兩人實則都沒有消極怠工,而是在各自整理思路——他們都明白,繼續漫無目的地搜尋下去,隻會白白浪費精力與體力。
眼下的他們必須摒除因為錯過難得的時機,而產生的懊惱、不甘與急躁等情緒——隻有儘快冷靜下來,才能夠提升辦案效率。
就在薑潮口中的香煙即將燃儘、準備上車繼續追捕目標,而張楠也在閉目小憩了兩三分鐘、精力有所恢複後。
放在她口袋裡的手機,忽然再一次傳來了猛烈震動,宣告著事情迎來了轉機,儘管是以薑潮和張楠並不希望的方式出現。
幾分鐘後張楠掛斷了電話,表情複雜地開口道:
“雖然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凶手極有可能再度犯案了。”
“新的嫌疑人同樣是本市某大型公司的高管,名為劉亞仁,被害人則是他的妻子,是中州城2024屆,也就是上一屆選美小姐的冠軍......”
張楠一邊點火啟動、招呼薑潮快點兒上車,一邊簡明扼要地向薑潮闡述案件信息。
此次案件的嫌疑人與上次一樣,都是坐擁豐厚財產的公司高管,受害者都是秀色可餐、身材惹火的大美女,兩起案件的嫌疑人與被害者,還均存在法律認可的夫妻關係,並且受害者一方俱是被她們的丈夫施虐過......即便是外行人也不難看出,這兩起存在許多共通之處的案件,有著極為明顯的關聯,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為。
唯一區彆便是此次案件的受害者,雖說同樣被虐待得遍體鱗傷、體無完膚,並且某些部位還遭受到了頗為嚴重的、令人不忍直視的傷害,但施暴者也就是受害者的丈夫並沒有將她殺死。
事後,僥幸逃脫出來的受害者,告知了治安官對方將自己捆綁並且施以虐待的大致過程。
雖然出於羞恥心等原因而語焉不詳,但是受害者的講述,還是有一點引起了治安官的注意。
那便是受害者說自己的丈夫,在對她進行施虐的過程中,不知為何看起來忽然很是頭痛的樣子,爾後便停止了繼續對她進行施虐、轉身踉踉蹌蹌地離開或者說是逃走了,這才讓她得以逃出生天。
案發後,治安官當即搜尋並且逮捕了正在某家酒店中喝酒的劉亞仁,可他在被捕後卻堅稱,自己在案發時間段中,也就是六點到七點半之間,一直都在這家酒店與公司客戶飲酒洽談,他的客戶可以作證。
儘管同一時間、不同地點出現了“同一個人”,已經超出了辦案治安官的認知,但是在經過調查取證後,他們還是發現人證與以監控視頻為主要代表的物證,俱是能夠證明劉亞仁和她的妻子都沒有撒謊。
至於張楠為何能夠於第一時間,獲取到最為“新鮮”的案件資料,薑潮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
畢竟危機管理局本就與各國高層領導均有密切聯係,世界各地也均設有他們的分部,在作為管理局大本營的諸夏國內,無疑就更是如此。
一旦壁壘城或是衛星市中,發生了就連經驗最為豐富的治安官,都感到難以理解的案件,他們便會將這些案件移交給危機管理局處理。
而當與這些案件的受害人、嫌疑人、案發地點、作案手段等因素,存在較為明顯的關聯,或是存在較多共同點的新案子發生時,治安署的高層領導,同樣會將這些後續案件的相關資料,事無巨細地上傳給危機管理局,再由局裡的上級領導下發給各個部門或是一線執行者。
這剛出爐的新鮮資料,無疑再次給薑潮和張楠提供了重要線索。
案子才剛剛發生,凶手理應不會在短時間內立刻轉移——受刑者由於精神處於失控邊緣,大多都是性格扭曲、三觀崩壞之輩。
他們在成功犯案後,大概率都會在案發現場停留上一段時間,去觀察被害者與被害者家人的痛苦反應,或是觀察治安官們因為不了解精神異變案件而無從下手的“無能模樣”,借此來進一步滿足他們的變態癖好。
如果張子楓沒有做出正確的決定而是選擇赴約,致使“張子沫”的犯案計劃沒有像是現在一樣落空。
那麼八成早在張子沫的彆墅附近搜尋時,薑潮和張楠就已經逮到仍處於現場附近的、正意猶未儘的受刑者了。
儘管這同樣不是薑潮和張楠想要看到的結果。
即便凶手有極小的概率不是受刑者,而是某個心理變態的普通人,他也大概率會持有這種極為強烈的、想要停留於案發現場的心態......畢竟從某種角度上講,受刑者就等同於“變態”。
二者之間存在的區彆,不過隻是在於是否擁有特異能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