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蛟點頭應道:“嗯!”
嶽琳走過來,說道:“也帶上我吧,多個人就多份力量,我也可以幫忙。”
韓蛟看著嶽琳,說道:“琳兒,你還是留下來吧,南城危險重重,我們兩個去就行。”
嶽琳皺著眉說:“韓蛟,你怎麼總是這樣,一到關鍵時刻,你就把我留下,一個人去麵對那些危險,我不要你這樣保護我,兩個相愛的人,難道不應該一起麵對一切嗎?”
韓蛟說:“琳兒,我………”
葉季楓說:“嶽姑娘,你就留下吧,此去南城事事難料,萬一有個什麼不測,至少你還在外麵,總好過大家一起被困或被抓,如果我和韓蛟天亮都還沒有回來,那就定是遇上了麻煩,你切記不可衝動行事,騎上你的白馬到白虛洞,去找我大師伯幫忙,白虛洞離此得有上百裡地,出了石俞村一直向東走,過了一片竹林便能看見白虛洞了。”
嶽琳想了想說道:“那好,那你們萬事小心,但願你們平安歸來。”
葉季楓說:“能平安歸來最好,大師伯一把年紀了,一直在深山清修不問世事,我真的不想惹他老人家再入俗世,是非纏身。”
嶽琳應道:“嗯。”
天剛黑下來,韓蛟和葉季楓就離開了家門,他們一起離開石俞村,奔南城府而去,等他們到達城門外時,發現城門剛要被關上,他們急忙叫住關門的兵,叫他不要關城門。
守門兵聽見有人喊,於是停止了關門的動作,提著燈籠走出來查看,見是兩個人同乘一匹棗紅馬,馬上之人是兩個身形高大的男子,隻見前頭坐著的是一個滿臉大胡子,眉梢還生著一顆黑痣的男人,至於他身後那男的什麼樣,有些看不清,因為韓蛟故意往葉季楓身後縮了縮,所以他的容貌被葉季楓給擋住了。
守門兵看罷多時,說道:“你們怎麼這麼晚才進城,這天都黑透了,不知道這個時候要關城門了嗎?”
葉季楓在馬上一抱拳,說道:“我們路上有些事耽擱了,所以就晚了,望請行個方便,放我們進去吧!”
那守門兵想了想說道:“好吧,下不為例,快進去吧!”
葉季楓說:“多謝!”
說罷,便催動棗紅馬,飛奔入城,守門兵也關上了城門,二人同乘一騎,行致長街,走了一半葉季楓把馬帶住,韓蛟從馬背上跳下來,葉季楓也翻身下馬,葉季楓抓著馬的韁繩。
說道:“總算進城來了,我們從那邊那條巷子走,出了那條巷子有一座破廟,我們就暫且在那裡安身。”
韓蛟點頭,於是葉季楓牽著棗紅馬在前邊走,韓蛟在後邊跟著,很快兩人穿過一條窄巷,來到外麵一片空場,前方的確有一座破廟,廟宇年久失修,牆皮都大麵積脫落,窗戶也四下漏風,有的還沒掉乾淨的窗紙,耷拉在窗欞上,被風吹的呼啦啦直響。
廟門更是缺了一扇,房脊飛簷也都殘缺掉落,屋頂青瓦也見了天,每逢雨季外麵下大雨,廟裡就下小雨,地麵濕滑泥濘,潮氣頗重,不過平時的時候,趕路錯過宿頭的人,都會選擇在此處歇腳,叫花子等都曾在此避風留宿。
葉季楓找個地方把馬拴好,對韓蛟說:“我們進去吧,曾經這座廟宇也有許多僧侶,但是說來也怪,卻沒有多少香客,顯得十分冷清,後來僧人們實在難以維持,便都散去了。”
韓蛟點頭,說著話兩個人便邁步走進破廟,他們剛一進門,突然間一道身影襲來,劍光冷森,直奔葉季楓脖頸刺來,葉季楓急忙閃身躲避,韓蛟也縱身跳開,劍鋒走空,那道身影落到地上,轉過身來,葉季楓和韓蛟一驚,那竟然是個嬌小的女子。
正當他們發愣時,自神龕上一尊神像後麵又閃出一個人,這人從上麵跳下來,落到那女子身邊。
付珅義說:“他們是什麼人?”
付婉婉說:“不知道,看他們模樣怪怪的,定是在臉上塗了妝,我斷定他們不是什麼好人。”
說著,充滿敵意的看著他們,並且將手中寶劍握的更緊,隨時預備再次出擊,韓蛟向前跨出一步。
說道:“這位姑娘,你也太武斷了吧?就憑我們臉上妝容,就說我們一定不是好人,天底下還沒聽過這個道理。”
付婉婉皺著眉看向身旁的父親,付珅義一時竟也無言以對,付珅義叫女兒把劍放下,付婉婉這才收了寶劍。
付珅義向前走了兩步,一抱拳,說道:“對不住了,可能是一場誤會,既然二位是過路客,那就請便吧!”
說著,便帶著女兒婉婉,走向神龕附近一堆乾草堆旁,父女二人緩緩坐下,便不再理他們,韓蛟和葉季楓對視一眼,他們也找個地方隨便坐下來,四個人就這樣誰都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