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琳哭著跑出來,她使勁兒抹乾淚水,小心躲過巡視的侍衛和兵將,剛剛進來的路線她還沒忘,於是繞來轉去,又來到王府大門,南牆院內剛走出來三個侍衛,嶽琳便縱身躍到了門外。
等那三個侍衛發現她的時候,她已經跑了,三個侍衛追過來,並喊著叫門口的兩個兵將攔住嶽琳,門口那兩個兵將追致街上,但是嶽琳早就跑的不見蹤影了,她出了王府就快速鑽進了一條巷子裡,有周武接應。
兩個人尋的都是背巷胡同,自彆的地方逃走了,回去後,嶽琳一句話都不說,隻是把自己關進房裡不肯出來,嶽琳趴在床上不停的哭,周武站在房門外聽見嶽琳在哭,不禁皺眉。
暗想:“發生了什麼事,嶽姑娘為什麼那麼傷心,難道是韓蛟。”
雲珠看著韓蛟流血的嘴角,她很心疼,掏出一塊手帕,想為他擦拭嘴角的血跡,她的手帕剛一觸碰韓蛟的嘴角,韓蛟疼的嘴角一動。
雲珠說:“很疼吧,真沒想到那個嶽琳會闖進來,她打你打的也太狠了,等哪天我要是再看到她,一定幫你打回去,出出氣。”
韓蛟劍眉微挑,說道:“不必了,教她打一巴掌也沒什麼,畢竟是我傷了她,你也看到了,她和我已經決裂了,我們不會再在一起,而我的心從此也隻屬於你,雲珠,我們永遠也不要分開,好嗎?”
雲珠輕輕靠在他胸膛上,說:“嗯,不管怎麼樣,我都要和你在一起,永不分離。”
韓蛟抱著她的身子,卻眉頭微皺,心裡想的都是嶽琳那傷心模樣,越想心越痛,他真恨不得自己馬上飛奔到她身邊,跟她把一切都解釋清楚。
自始至終,他心裡想著的,愛著的,都隻有她一個人,如果嶽琳不信,他甚至可以以死明誌,就哪怕天崩地裂,他也不會和嶽琳分開。
不管如何,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拿到刀兵譜,第一步計劃已經成功了,他已取得了雲珠的信任,他還要進行下一步,哄著郡主拿出同心盒。
韓蛟摒棄一切雜念,在心中又有了一個主意,雲珠此刻卻沉浸在韓蛟給她編織的美夢裡,不能自拔。
婉婉和葉季楓走下山坡,兩個人行走於花草林立的山路上,他們誰都沒說話,但是彼此的心卻都如鹿在撞,走著走著,付婉婉突然停下來。
自懷中掏出一個野果,俏麵含羞,將手中野果遞給葉季楓,葉季楓伸手去接,葉季楓也是雙頰微紅,他把果子接在手裡,嘴角上揚。
說道:“謝謝付姑娘。”
付婉婉說:“你嘗嘗看,這果子應該是甜的,而且是早晨摘的,早晨的果子裹著露珠,最新鮮了。”
葉季楓應道:“嗯。”
說罷,便拿著果子咬了一口,那果子脆嫩多汁,入口清甜,甜甜的果汁流進喉嚨,就連嗓子都覺得清涼舒服,葉季楓又咬了一口,細細咀嚼。
說道:“付姑娘,這果子真的很甜,這是我吃過的最甜的果子。”
付婉婉聽他這樣說,嫣然一笑,葉季楓也笑,葉季楓看著婉婉的臉。
說道:“付姑娘,你笑起來的樣子,好美。”
婉婉被他說的臉紅,纖纖玉指撫上自己的臉頰,輕低頭,淺淺嬌羞,更顯女兒家的溫婉。
她這模樣都把葉季楓看呆了,他手裡拿著果子,望著婉婉出神。
情不自禁的說道:“要是能娶你做妻子,就是現在要我立刻死去,我也沒有遺憾了。”
葉季楓說完,婉婉不禁愣住,她抬臉看著葉季楓。
婉婉說:“你說什麼?”
葉季楓走到她麵前,用深情而又溫柔的眼神望著她,然後身子向前,雙臂輕輕擁抱她的身子,手一鬆果子落地,他的大手攬住婉婉的腰肢。
葉季楓在她耳畔柔聲道:“婉婉,我知道我有些唐突了,可我實在不能克製自己的情感,這幾日與你朝夕相伴,你的溫柔體貼早就融入我心。我沒辦法,我不止一次的想過,如果你是我的妻子該多好,如果你是我的妻子,你就可以永遠留在我身邊,我們一輩子相守。”
付婉婉說:“葉大哥……”
說著,竟也伸手抱住他,葉季楓心裡都要樂開花了,他抱著婉婉,一隻手輕覆她的後腦。
二人就這樣相擁著,擁抱了一會兒,兩人放開對方,付婉婉望著葉季楓,婉婉眼波流轉。
說道:“自古以來,婚姻之事都是父母做主,我們不能就這樣私定終身,需我爹點頭才行。”
說完,俏臉微紅,轉身低頭不再看他,葉季楓立時便明白了婉婉的意思,她這是想讓自己向她父親提親。
葉季楓歡喜的說:“我知道,婉婉,我們這就回去,我馬上向前輩提親,求他把你嫁給我!”
婉婉聽罷,臉更紅了,她害羞的快步向前奔走幾步,然後就開始小跑,轉眼間就跑遠了。
葉季楓望著婉婉的倩影,說道:“婉婉,你等等我。”
說罷,便緊跑著追上去,與婉婉並肩而行,並挽著她的手。
兩個人手挽手回到居處,可是還沒等他們進院子,就看到了讓他們吃驚的一幕,隻見院子裡站著一個白發老頭,這個老頭瘦骨嶙峋,兩腮無肉,兩個眼睛好似銅鈴,兩條胳膊如同麻杆。
乾枯的手握著一把長劍,老頭正用劍尖指著付珅義,付珅義則是倒臥在地上,支在地上的左手肘受了傷,鮮血流出來,已然浸濕地上的泥土。
眼見那老頭就要揮劍刺向付珅義的咽喉,付婉婉大叫一聲爹,隨即飛身縱起,拔出肋下的寶劍,身形快如疾風,就飛致近前,婉婉用劍一擋,向上一搏,就把那老頭的長劍給搏開了。
那老頭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婉婉落到地上,伸手將付珅義攙起來,這時葉季楓也來到了他們父女身旁。
葉季楓看向那個老頭,葉季楓說:“你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