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繩很可疑,蘇雨為什麼會換一條紅繩?難道是被人強迫的?”我看著屏幕,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不管是不是被強迫,這紅繩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個關鍵線索。”陳薇說著,把視頻又看了幾遍。
美術教室的儲物櫃被重新打開。
我數著櫃門內側的劃痕,三十七道豎線組成隱秘的日曆。
“這日曆有什麼含義呢,是記錄什麼重要的日子嗎?”我撓了撓頭,一臉困惑。
陳薇用棉簽蘸取最底層的木屑:“鬆節油混合著...薄荷腦?這味道很奇怪,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鬆節油和薄荷腦,這組合太奇怪了,和蘇雨的失蹤會有關係嗎?”我皺著眉頭思考著。
我們連夜比對校醫務室記錄,發現蘇雨每月15日固定領取止痛片。
藥瓶標簽上的醫囑字跡突然讓我後背發涼——與周揚化學筆記本上的批注是同一支鋼筆。
“這絕對不是巧合,周揚和蘇雨之間的聯係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緊密,背後肯定有一個更大的陰謀。”我緊張地說道。
“沒錯,看來我們得加快調查進度了。”陳薇說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
“去藝術館閣樓。”
淩晨兩點的螺旋樓梯回響著我們的腳步聲,月光透過穹頂玻璃,在三十七個畫框上投下流動的銀斑。
“這閣樓感覺陰森森的,不知道會有什麼發現。”我小聲嘀咕著。
“彆自己嚇自己,專心找線索。”陳薇白了我一眼。
第七個畫框背後多了張便簽紙。
陳薇用鑷子夾起時,風乾的膠水痕跡顯示它被撕下又粘上,鉛筆寫的樂譜符號間藏著化學元素周期表,。
“這樂譜和化學元素周期表組合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某種密碼?”我看著便簽紙,一頭霧水。
“很有可能,看來蘇雨給我們留了不少謎題。”陳薇說著,把便簽紙小心地收起來。
音樂教室的鋼琴蓋蒙著厚灰,我按下對應的琴鍵,低音區發出沉悶的聲響。
陳薇突然趴在地板上敲擊瓷磚,空鼓聲從貝多芬畫像下方傳來,撬開的暗格裡躺著本帶鎖的日記,封麵粘著已經硬化的丙烯顏料。
“這日記裡說不定藏著案件的關鍵信息。”我興奮地說。
“先帶回去再說,希望能從裡麵找到突破口。”陳薇說著,把日記裝進證物袋。
解剖台成了臨時物證台。
我們戴著放大鏡逐頁檢查日記本,在第三百頁發現紙張厚度異常。
陳薇用蒸汽熏開夾層,泛黃的病曆單飄落——“神經性耳聾,建議佩戴助聽器”,診斷日期是蘇雨轉學來的一周前。
“蘇雨竟然有神經性耳聾,那她平時是怎麼和彆人交流的?這和案件又有什麼關係?”我驚訝地說道。
“這個信息太重要了,說不定能解釋很多之前想不通的地方。”陳薇若有所思地說。
徐組長闖進來時帶著寒氣:“周揚的實驗數據破解了!”
U盤插進電腦的瞬間,滿屏波形圖如潮水湧來。
陳薇的銀鐲突然高頻震顫,她盯著那個92%的轉化率峰值:“這是次聲波共振的頻率閾值...”
“次聲波共振?這和蘇雨的失蹤,還有周揚的死有什麼關聯?”我急切地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但這肯定是個重要線索,我們得好好研究。”陳薇說著,眼睛緊緊盯著屏幕。
窗外晨霧彌漫,早班公交碾過路麵積水的聲音隱約傳來。
我們站在藝術館天台,看著城市在黎明中蘇醒。
陳薇忽然指向遠處實驗樓頂的水箱,某扇通風窗的反射光正以特定頻率閃爍——和蘇雨畫中記錄的日影移動完全同步。
“這反射光的頻率和日影移動同步,這是巧合嗎?”我疑惑地問。
“肯定不是,蘇雨的畫和這水箱之間肯定有聯係!”陳薇說著,眼神堅定。
梧桐葉上的露水滴進脖頸,我摸到周揚鑰匙串上那把從未用過的鑰匙。
在它插入美術教室儲物櫃鎖孔的瞬間,陳薇的銀鐲突然迸發出青白色冷焰。
櫃門緩緩開啟,三十七支顏料管整齊排列,每支標簽背麵赫然寫著三十七個學生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