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要繼續起誓。
人臉終於服軟，語氣誠懇地說道：“我最多就是貪點能量，從頭到尾沒害過你吧？沒必要這樣啊！打個商量好不好？你給我能量幫我恢複，我保證今後再也不給你搗亂，老老實實當個器靈助你掌控權杖！”
“不必了。”王玟目光轉向伸著手指定住人臉的“猴哥”，淡淡地笑道：“我想我已經有了更好的器靈人選。”
“猴哥”轉過臉，默默地對他點了點頭。
人臉見兩人一副眉來眼去男盜女娼狼狽為奸蛇鼠一窩早就談妥就等分贓的架勢。
心很慌。
不斷地開出類似“器靈這活我比他熟練”、“玩規則我更擅長”、“我記得我很牛皮隻要恢複記憶肯定能幫大忙”之類的條件試圖打動王玟。
結果王玟這邊連搭話的興趣都沒，誓言關鍵詞都快說完了，能量已經開始泄出，人臉呈現出透明的趨向。
這證明以王玟當前3100個築基期的能量數，足以應驗誓言消滅人臉！
第一次看到擺脫人臉掣肘的希望。
王玟雙眼大亮。
人臉則是嚇得亡魂皆冒。
看到自己變得越來越透明，幾乎可以清楚地聞到嗝屁氣息，人臉一咬牙，朝他大聲說道：“我能看到一些彆人看不到的信息，你被輪回過！”
此話一出。
王玟眯起了眼睛。
看了看左右。
淡淡地對人臉說：“恭喜你，成功加劇了我想消滅你的決心。”
人臉急切地解釋：“你聽清楚！是你被輪回！而不是你自己用輪回！這是兩碼事！”
王玟皺眉：“什麼意思？說清楚點，我沒工夫陪你玩文字遊戲。”
“你先停下誓言！不然我死球了怎麼說清楚？？？”人臉急得臉色發白。
直到王玟重新招來一架飛行器將權杖寄存打斷誓言效果。
人臉這才大鬆一口氣。
喘著氣平複情緒道：“九百層的規則化至寶【輪回】你肯定不陌生對吧？而一旦使用【輪回】除使用者之外其他人的記憶都將重置這點你也應該清楚，沒錯吧？”
王玟不悅地提醒：“說點我不知道的。”
人臉現在姿態很低，一點脾氣都不敢有，老老實實地托盤而出：“之前零零總總吸收了你那麼些手續費能量，我多少恢複了一點，可以看到彆人看不到的信息，我能看出你的記憶並不完整，明顯是被【輪回】重置過，也就是說，你以為的連貫記憶其實並不連貫，至少缺了一段。”
“不可能。”王玟搖頭：“我不知道你從哪裡來，既然能對抗規則那麼知道高塔層的道具不奇怪，可惜你的話裡有一個很簡單的漏洞，那就是我不可能‘被彆人’輪回，因為我就是世界第一，沒人能比我更早拿到【輪回】！”
“嗬嗬。”人臉嗤笑一聲，剛想開口嘲諷，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
連忙收住笑容。
露出老實巴交的表情說：“當然有自信是好事，我也不是說一定是其他隊的爬塔者，我的意思是。。呃。。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是你自己隊裡的人？”
“你很急著死麼？”王玟冷下了臉：“我的隊員全都是過命交情，想往這方麵挑撥亂我心誌你絕對打錯了算盤！”
“沒有挑撥不是挑撥，哪裡的話啊！”人臉苦哈哈地賣慘：“我都這樣了哪還敢胡說，總之我看到的信息就是這樣嘛，你的記憶不完整，至於是誰做的我現在看不到，我自己恢複記憶後能不能看到也說不準，你有威脅我的時間不如仔細想想你身邊的人有沒有哪裡不對勁的地方？我是指，‘上輩子’？你懂的，保留記憶的人總會有一些不同尋常的‘預知’能力。”
“全是假大空的廢話，你還是去死吧！”王玟從飛行器裡取回權杖，重新開始起誓。
心裡卻不由自主地劃過一個詭異的念頭。
上輩子？
身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