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程星還是覺得氣不順,她看著屏幕裡的人,一張明豔靚麗的臉她哪哪都覺得不爽。
“這不是那個什麼大明星嗎?長得還挺好看的。”
程媽的聲音冷不丁的響起,程星嚇得差點沒握住手機,抱怨著說“媽,你下次走路的時候能不能發出點動靜?”
“到底是誰看得入神沒聽見我腳步聲,還怪我走的太安靜,我讓你喂的雞你都喂哪去了?我看你是又想討打了!”
這皮孩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程媽抄起掃帚就直接打了過來。
程星邊跑邊躲“……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能不能不要一言不合就動手啊!”
“我又不是君子,我管你呢,有本事你彆跑!給我回來!”
……
公司的事一忙起來,溫斂完全沒了時間東想西想。
她滿腦子都是修改策劃案的事,周三照常出門時,突然看見出現在家門口的林秘書,她才想起來,她答應過越綏要陪他出席一場宴會。
至於是什麼宴會,他沒說。
“溫小姐,這是越總給您準備的禮服。”
迪奧的最新款,黑色抹胸長裙,荷葉邊裙擺,是她的尺碼。
“他人呢?”
“越總在醫院等您。”
溫斂蹙眉“我們不直接去宴會嗎?”
“這是越總的安排。”
溫斂直接沒問。
反正不管她說什麼,林秘書都三緘其口。
醫院。
越綏今天穿著一身黑西裝,頭發往後梳,露出光滑的額頭和挺立的鼻梁,星眉劍目,沉穩帥氣。
溫斂來的時候,他坐在陽台上,麵前擺著一盆剛剛綻放的蘭花,花骨朵兒在空中顫顫巍巍的,他眼眸深邃,像是在透過這朵花在想什麼。
她一來,他就側頭看過來“冷嗎?”
溫斂的及腰長發微卷,白皙修長的天鵝頸,引人注目的細腰,倒是多了幾分平常不曾有的性感。
她搖了搖頭“不冷。”
今天天氣不冷不熱,她穿得又不是短裙,怎麼會冷。
越綏說“是嗎,我覺得今天很冷。”
他說著,拿出外套扔過去“披上。”
溫斂“……”
這禮服不是他自己送過來的嗎?
看著她不情不願的披上,越綏才說“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車上。
“你的腿恢複的還好嗎?”
剛剛上車的時候,他似乎還是無法行動自如,日常生活,也需要輪椅,不是嚴重一點的皮外傷嗎?
一周的時間,還不夠他恢複嗎?
“你在懷疑什麼?”
越綏眯著眼“我的腿當然還沒好,你以為我在裝?”
溫斂不再吭聲。
她可沒這麼說。
她轉移話題。
“我們要去哪兒?”
“參加某人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