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早就已經跟夏晨晨官宣了嗎?
好像不是,夏晨晨現在不是好好的待著嗎?怎麼就不能出席了?
賓客對了對眼神,他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很明顯,這個人絕對不是夏晨晨。
溫斂皺著眉,從這些隻言片語中,似乎猜出來什麼。
她不明白,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報複越綏嗎?
當年的車禍隻是意外,難道,其中還有隱情嗎?
就在這時,她耳邊突然響起一陣毛骨悚然的笑聲。
“演夠了沒有?裝什麼深情,自導自演給誰看?”
越綏眼底一片猩紅,他單手拉開領帶,緩緩從輪椅上站起來,對著司瑞一拳揮過去。
他麵上帶著惡意,冷笑著說“既然這麼懷念,你怎麼不去死?”
“你為什麼還活著?你應該跟她一起去死,這樣,才對得起你這麼假惺惺的深情啊。”
他一拳一拳砸下去,司瑞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沒一會,會場湧進來不少穿著黑衣服的人。
林秘書冷冷地吩咐“把這些東西都砸個乾淨。”
之後,溫斂的耳朵像是被麻痹了一樣,桌上的七層蛋糕,香檳紅酒,所有的東西都被砸了一地。
持續不斷的打砸聲、驚恐害怕的尖叫聲,害怕被波及,所有人都圍攏在一起。
有人想要偷偷地拿出手機錄像,被人發現,連手機也砸了個稀碎。
那邊,越綏似乎還不夠解氣,把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也依然不肯就這麼輕易放過他。
溫斂害怕他真的把人打死,攔住他的拳頭“夠了,你再打,他就真的要沒命了。”
越綏麵無表情的看著她,他眼中戾氣叢生,臉上,眉上,沾了幾點血,暴力的令人害怕。
溫斂卻隻是直直的看著他,握緊了他的手。
“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她溫言軟語地說著,越綏抿了抿唇,到底還是留著理智。
“他自己找死,能怪誰,我不過是成全他而已。”
話是這麼說,手上的動作還是收了回來。
他踢了踢半死不活的人“我妹妹跟你,兩清了,你要是還想死,就趁早,下次再讓我看見,我真的會弄死你。”
……
事情鬨得很大,但是因為越綏的雷霆手段,一點風聲都沒傳出來。
事實上,在場的人,除了司瑞,沒一個人受傷。
所有人都被平安送出去。
隻是手機被檢查了兩遍,確保沒有任何視頻泄露。
回到家,溫斂看著男人孤傲冷漠的背影,有些沒好氣的說“手給我。”
越綏皺著眉,沒吭聲。
溫斂乾脆主動把他的手抓過來。
指節的位置破了皮,受了傷,她拿出藥膏,小心地塗抹在上麵。
“你還真是,不是腿就是手,你是真把自己當銅牆鐵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