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同樣的不歡而散。
越綏和溫斂陷入了冷戰。
越綏的腿因為宴會上的單方麵毆打,已經快要愈合的傷口再一次撕裂,喜提醫院續費日常。
溫斂則是因為公司的事,忙得昏天暗地。
連睡覺的時間都被壓縮出來。
這樣一來,本來就沒什麼時間見麵的兩人更是一連四五天都沒再見麵。
當然,要說最忙的人,還得是金琀。
司瑞被送到同一家醫院,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把人就安排在隔壁。
他跑了這間又跑那間,上一秒看完越綏的冷臉,下一秒還要裝作沒事人一樣見兄弟,麵上還不能表露分毫,簡直是心力交瘁,比他被逼著相親還累。
金琀想起那天接到電話趕來醫院時看見的場景,差點以為司瑞是真的熬不過去了。
越綏是真下了死手,一點不留情,司瑞被打的肋骨斷了兩根,內出血,小腿骨折,送到搶救室兩天才把這條命救回來。
不過該說不說,這人確實命硬,恢複了五六天,人的意識和精神已經好了很多,除了那張臉看起來慘不忍睹,不能出席活動和拍攝,其他的隻要養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
“瑞哥,不是我說,你這次是真的鬨得有點太過分了。”
金琀坐在黑皮沙發上,咬著蘋果,看著躺在床上的睡美人,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兩句。
“你可以不在乎你那些粉絲,你名義上的女朋友夏晨晨,可是叔叔阿姨呢?你媽聽說你進了搶救室,眼睛差點沒哭瞎。”
圈內沒人不知道越綏最忌諱有人提起這件事。
就連他,也不敢多問,偏偏這人還非要撞槍口上。
他知道司瑞不要命,就是沒想到他會用這種最狠的方式。
“現在好了,鬨了個兩敗俱傷,誰也沒討著好。”
司瑞淡漠地說“如果你今天來是想說這些,那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了。”
他厭煩地閉上眼睛。
太吵了,他隻想安靜一會。
“行,我不說了,剛才你經紀人給我打電話了,你的粉絲沒見著你人已經快要鬨翻天了。”
司瑞一受傷,原定的計劃無一例外都要推遲。
“你現在這樣,確實沒辦法……”
“我下周出院,接拍的電影按照時間繼續拍。”
司瑞打斷他的聲音。
金琀“……不是哥,你要是缺錢的話我給你,一千萬夠不夠?為了拍個電影把命搭上去,不至於啊。”
他還想再勸,眼前的人已經閉上眼睛拒絕交流。
得,他是勸不了了。
走出病房,越綏的電話打來。
“你在哪。”
“我在公司呢,哥你有事啊?”
越綏冷笑“你的公司什麼時候開在醫院了?這幾天跑的這麼勤快,怎麼不乾脆直接在醫院住下?你以為你瞞得住誰?”
“……”
金琀灰溜溜的過來了。
“哥,你叫我有事啊?”
“幫我盯著他。”
他甩出一張照片。
金琀看了一眼“這人是誰?怎麼沒見過,不過跟你長得好像挺像的——”
感受到越綏的冷意,他默默地閉上嘴。
想到某些傳言,他幾乎已經可以確認,這人就是越家那個私生子越謙。
這人一看長得人模人樣的,但是賊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