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琀把事情都打理好了,說了一半天,沒聽見人回話。
安靜的總給他一種自己在唱獨角戲的感覺。
越綏答非所問:“現在幾點了?”
金琀愣了一下,看了眼手表:“八點半啊,怎麼了?”
“所以她為什麼還沒有回來。”
越綏喝了一口咖啡,心不在焉。
溫斂五點下班,最遲六點半也到家了,今天已經八點了,就算是加班,也該到家了。
金琀沉默著抓狂。
說好的工作為重呢?!
彆忘了你的人設啊!
電腦陷入待機狀態,他走出房間,打算再給林秘書打個電話,就在這時,客廳傳來動靜。
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她走進來,像是往常一樣,換上拖鞋,脫了外套用衣架掛上,再放下鑰匙,走到客廳給自己倒了杯水。
越綏挑了挑眉,在她準備回房間時,用高大的身軀擋在客廳中間。
溫斂竟然完全沒反應過來,直勾勾地撞了上去。
鼻子被撞疼,她眼裡閃著淚花,生氣皺眉仰頭:“你在乾嘛?”
越綏穿著居家服,勾勒出腹肌的形狀,他手上還端著咖啡,差點沒灑出來。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長著眼睛不看路,直接撞過來,我還沒喊疼,該生氣的人到底應該是誰。”
溫斂心情不好,揉了揉鼻子,不想說話。
她今天穿著一件針織毛衣,袖子寬鬆,一抬手,手腕上的淤青就顯露出來。
越綏目光在她臉上停留,好一會,微微俯身,手背搭在她的額頭。
溫斂眨了眨眼,聞著他身上的鬆木清香,有種被嗬護的感覺。
“沒有發燒,人看起來也還算清醒,所以怎麼會這麼不小心的?”
他的語調還是冰冷的,溫斂卻能夠聽出一些無奈。
幾分鐘後。
溫斂看著他把藥油倒進手心,貼著她的手臂,輕緩地揉動著手上的淤青,疼得她齜牙咧嘴,眼裡留下小珍珠。
“你輕點——”
“這個時候知道疼了?”
越綏的動作不僅沒放輕,反而更重了幾分。
“要用點力,才能把淤血揉散。”
“放著不管,過段時間也會好。”
“我看著礙眼。”
溫斂的手用力抽回來,把袖子放下來:“你不看就行了。”
越綏眼神一厲,被她氣的手背的青筋都鼓了鼓:“把手拿過來。”
溫斂任性的不肯。
越綏直接把她縮回去的手重新拿過來,隻是這一次力道還是輕了幾分。
他低著眼眸,黑長的頭發自然的垂落,顯得臉更小了一圈,再往下,淺灰色的居家服領口寬鬆,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
她耳尖通紅的彆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