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本來今天心情不錯,又結果出門就碰上這幾個喪氣的家夥。
“唉,讓一讓,彆擋道啊?”
他徑直走過去,隨意用身體激發暗勁一頂。
“噗通!”
那名叫李嚴的靈植師,應聲落入旁邊的水溝裡,模樣十分狼狽。
他反應過來,一個飛身落回地麵上,
對自己施了一道清潔術,激發法力烘乾了衣物。
“秦道友,你這是何意?”李嚴目露慍怒,他剛剛自然看到了秦銘過來,本來還想與他打招呼來著。
結果對方一言不合,直接一屁股將他撞到了水溝裡。
他欲要閃身躲避,卻發現如同是被一頭妖獸撞上,根本由不得他作出反應。
其他幾名靈植師見到如此情況,也是紛紛惱怒,氣勢洶洶地走向秦銘。
秦銘見狀,練氣後期的法力驟然爆發,澎湃洶湧的法力在他周身鼓蕩。
“怎麼滴啊?幾位道友?還想鬥法切磋一下啊?!”秦銘絲毫不虛,往前站了一步,出言嘲諷道。
就眼前這幾個手無扶雞之力的靈植師,還不夠他一隻手拿捏的。
“練氣後期!”
那幾名靈植師見勢不妙,紛紛扭頭就溜之大吉了。
“哼!算你有種!”李嚴狠狠瞪了一眼秦銘,也灰溜溜跟著走了。
秦銘望了望那幾人,撇了撇嘴,“應該說算你們運氣好,居然沒踩中我布置的荊棘術陷阱。”
“要不然又多了幾枚血珠。”
……
冬去春來,四季輪轉。
時間轉瞬即逝。
一年半後。
在詞條和丹藥的雙重輔助之下,秦銘經過日夜苦修。
他的法力修為步入了練氣期八層,《百寶琉璃經》也突破到了第八層,實力再度大進。
青陽坊市的局勢依舊還是那樣,僵住了。
原因是如此長時間過去了,各方勢力仍然沒有找到那枚龍形令牌。
“不會那麼巧合吧?真就是馮道友拿走的那枚?”秦銘不禁浮想聯翩起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此種局麵,自然是靈羽門喜聞樂見的。
若是秦銘所料不錯,那名為宇文鴻的天靈根築基圓滿修士,恐怕也突破在即了。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因為現如今,他靈田內的五畝二階靈植已然全部成熟,並且長勢喜人。
靈羽門執事堂的修士,已經全部記錄造冊完畢。
多虧了三年以來,他從種下這五畝二階靈植開始,一直勤耕不輟。
甚至到了後麵,秦銘幾乎是搬到靈田邊上,搭了個棚子,日夜守護靈植。
以防靈羽門當中,有人暗中使壞。
因為靈羽門的高層當中,不希望看到自己這個草根靈農熬出頭的,還是大有人在的。
好在功夫不負有心人,靈植即將收獲,他也長長舒了一口氣。
等過些日子,參加完草木幻境的試煉,晉升二階靈植師。
靈羽門也無話可說。
屆時免除了徭役,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
這裡的爭鬥,就一切跟他無關了。
秦銘望著靈田裡五顏六色,散發著驚人靈蘊的五色米,喜悅之情湧上心頭。
這可是能夠大幅度增強練氣期法力修為的靈米,甚至對築基期修士都有裨益,可遇而不可求。
還有另外兩畝土黃色的赤銀黃麻,渾身是寶,價值不菲。
並且,秦銘可以自由處置,也不用上繳賦稅。
不一會兒。
靈羽門前來征收靈米的法舟,準時降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