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悠悠,四季輪轉。
五年時間一晃而過。
這段時間當中,隨著魔道的大舉進攻,各個修仙界的日子都不太好過。
就連南荒修仙界這邊,也是遭遇了魔道的降界襲擊,好在是損失都不太大。
這種局勢之下,秦銘也顧不上其他的地方了,隻能是保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
大晉自從誕生了蘇玉青這名新晉元嬰修士,再加上是四階上品大丹王的身份。
又培養催生出了一些中間力量,應對起魔道入侵也是比以前的情況好多了。
現如今衛道盟內,乃是蘇玉青、寒鴉上人和萬寶真君一同執掌坐鎮,壓力小了不少。
南荒修仙界這邊,自從秦銘發布了“南荒誅魔榜”之後,各方修士自告奮勇獵殺魔修,呈現出了前所未有的高漲熱情。
並且三個榜單之上,也出現了諸多天資橫溢的天驕之輩。
甚至許多不顯山露水的隱士苦修之輩,都被誘人的獎勵給吸引了出來。
冬至一陽來複,萬物更新。
秦銘在望月島上,吩咐好眾人之後,又開始了日複一日的種田生涯。
在此期間,華天熊無意間從星月坊市當中,居然無意中搜羅來三丈來方的青空靈壤。
這著實給了秦銘一個大大的驚喜!
為此他還重賞了一波華天熊。
自打靈棲群島成為南荒四國的核心之後,原本這些罕見的修行資源也陸續出現。
要知道這可是四階靈物啊!
放在以前的南荒,三階靈物都是寥寥無幾,如今這等珍稀之物,秦銘的手下也能搜羅上來。
足以說明南荒修仙界,也是一改以往的落後,開始逐漸發展起來了。
有了這些靈壤,秦銘便能擴大血蛟青米的種植,上回收獲的靈米也已經消耗完了,正好重新補上靈種。
小靈境當中。
噬天鼠和小銀狐兩個金童玉女,穿梭在鬱鬱蔥蔥的靈植之間,仔細地飼弄著靈田。
而秦銘已經將血蛟青米,全部又種植了一遍,這回足足有四五百百株。
並且刷新出了三道金燦燦的詞條:
【名稱】:血蛟青米【詞條】:元嬰法力x5(成熟度2%
【名稱】:血蛟青米【詞條】:光陰似箭x5(成熟度3%
【名稱】:血蛟青米【詞條】:元嬰氣血x5(成熟度2%
種完靈米之後。
秦銘又走到魔棗樹跟前,上麵的魔棗在那些元嬰魔修屍骸的滋養下,也是在不斷地茁壯生長。
並且此株魔植,跟魔道修煉一樣,隻要吸收到足夠的魔骸,特彆是高階屍骸,進階生長得飛快。
就好似魔道從其他的地方,掠奪彆人修為一樣.
上麵的詞條成熟進度,也有了變化。
【名稱】:源魔棗【詞條】:元嬰氣血x5(成熟度52%
【名稱】:源魔棗【詞條】:光陰似箭x5(成熟度51%
【名稱】:源魔棗【詞條】:本源魔氣x5(成熟度52%
“魔棗成熟之後,又能收獲五道本源魔氣,可合成兩道真魔之氣。”
“屆時再去古山妖聖所說的妖墟之中,找到天妖之氣,想必能夠令煉體修為再度大漲,練成妖魔真力第二重變化。”
“這源魔棗作為四階中品魔植,估計也能大幅度提升魔功修為.”
“就算是放在魔界,都是少有的稀罕之物。”
秦銘給這些靈植降下靈雨,又給血蛟青米澆灌上蛟龍精血。
最後走到本命靈植不老仙藤之前,將靈王鼎中煉丹時凝聚出的“乙木精粹”全部取出,扔給了本命靈植當肥料。
這也讓秦銘不用再去倒處搜羅四階血珠,省事不少。
隨後。
他再去查看先前培育的碧鱗暝魚,這些暝魚已經從先前的三條,經過數年的養殖,已經發展到了二十餘條。
在小銀狐的精心喂養之下,每條靈魚都是個頭比原先大了不少,足有一斤多。
這些暝魚鱗光閃閃,圍繞著不老仙藤,在小靈境的虛空中遊戈,靈動異常。
要是修為稍弱的元嬰修士,都無法跟上此暝魚的速度。
“四階上品暝魚,我也來嘗嘗什麼味道。”
隨即他隨意抓了幾條肥美異常的碧鱗暝魚,將其丟給了噬天鼠,讓其烹飪了一起享用。
噬天鼠一聽到說是吃四階上品靈魚,嘴都笑裂了。
“主人您放心,我今日便再給你露一手,嘿嘿。”
它接過碧鱗暝魚之後,叫上小銀狐一起起火做飯去了。
叮叮當當!
不一會兒。
洞府的廚房內,傳來了鍋灶碰撞之聲,緊接著濃鬱至極的靈魚鮮湯飄出。
小銀狐則是取了一些血蛟青米煮起了飯。
噬天鼠跟了秦銘這麼多年,也是廚藝大漲,它還專門去南荒四國最有名的仙府酒樓進修了一段時間。
不多時,滿滿一桌子靈酒靈食被端上了上來。
當然今日的主菜,還是那道碧鱗暝魚湯,隻見上麵冒著一層白濛濛的光霧,湯汁濃鬱,靈氣逼人。
光是乍這麼一看,就非同凡響。
畢竟這可是五階妖尊,從虛玄淵釣上來之靈物,天地間少有。
新年新氣象。
秦銘給噬天鼠和小銀狐穿上大紅錦袍,顯得格外喜慶,準備開飯。
玄水鱷和銀翼霜蜂也被叫上,一人四獸,圍坐在小靈境湖邊的小築旁邊,享用起了傳說中的靈魚。
小銀狐乖巧地給秦銘倒上靈酒,又盛上滿滿一碗暝魚,這才開吃。
“開吃吧。”秦銘笑吟吟對著它們說道。
旋即他將暝魚湯送入腹中,一股精純無比的靈氣,順著他的四肢百骸流淌開來。
與此同時,秦銘的元嬰頓覺一種醍醐灌頂般的感覺傳來。
冥冥中多了許多關於虛空的感悟。
吃了靈魚靈米之後,秦銘趕緊回到洞府當中,閉關修煉起來。
“不愧是四階上品靈魚,許久不見動靜的元嬰法力,都再度開始增長了。”
秦銘突破元嬰中期之後,體內的長青法力底蘊,遠超同階修士,堪比元嬰後期大修士。
修煉到這一步,越往後越是難以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