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無量空處(5k)_從臥底木葉,到我才是火影!_思兔閱讀 

第122章 無量空處(5k)(1 / 2)

沒有任何深刻的愛意無根無由。

隻不過是有些人還記得,有些人早已忘記了。

宇智波彌生閉上雙眼,安靜的躺在靜室內,感受著佐原霧的呼吸,腦中卻不自禁想起自己第一次將「佐原霧」這個名字印在心裡的那一天。

正如絕大多數的宇智波一樣,她也出生於一個傳統的宇智波忍者家庭

雖然母親沒有成為忍者的才能,但是她的父親卻是當時族內一位十分出名的優秀上忍,有著全族聞名的高深火遁造詣與體術水準,是在村外也能叫出名號的強者。

不過,不同於母親的柔軟隨和,她的父親從來都是個十分強硬的性子,對於她這唯一的孩子有著十分嚴苛的要求。

從三歲開始,宇智波彌生就在父親的指導下,展開了全麵而嚴苛的忍者訓練。

但值得慶幸的是,她也如同自己的父親一樣,天生就有著相當出色的火遁忍術天賦,同時還根骨優良,被父親寄予了相當的期望。

那時候的小小孩童自是不明白什麼深刻的道理,但是在她也開始走上戰場之後,才能明白對於忍者而言,這種不計代價的修行與指導究竟意味著什麼,對於不得不在戰場上與他國忍者廝殺的忍者們來講,又是怎樣厚重的底氣。

彌生隻記得,那時的修行十分辛苦,唯有在每天訓練結束之後,才能吃到父親作為獎勵買回來的甜味糕點。

現在回想過去,究竟如何辛苦的事情其實已經大體記不太清了,隻記得那時候的糕點很好吃,是村子裡很難買到的奢侈品。

她的父親很愛自己這個女兒。

這種厚重而無聲的愛意,一直持續到了她讀忍校的時候。

正如所有忍者家庭往往要麵對的宿命那樣,她的父親因為一次艱難的任務,犧牲在了戰場上。

剩下的同伴們為他帶回來的,僅有一副忍徽。

那天的忍校課程,她請假了,但是並沒有請很久,一天之後就回到了學校。

因為第二次忍界大戰還沒有開始,也可能是因為絕大多數小孩子在那個年紀都是無憂無慮的,儘管她的沉默異乎尋常,但似乎根本沒有人察覺到她那時隱藏在心底深處的、茫然又無措的情緒。

對於一個七歲的小孩子而言,讓她突然接受一個平日裡就那麼安靜的陪伴在她身邊,看著她在樹上、水麵上爬來跳去,不停學習各種火遁的一個活生生的人,從那天之後永遠不會再出現在自己麵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首次麵對死亡的人,沒有對死亡這一概念的實感。

她隻是不知所措。

但是,就是在那樣的人群裡,平常裡總是因為宇智波的名號,以及她自己的‘天才’之名而圍繞在自己身邊的小朋友們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

有個少年人,就那樣突然的背著夕陽出現在她的麵前,望向放學之後還獨自坐在秋千上的她,遞出一隻手。

從那個男孩子的掌心裡,露出一顆看那劣質紙包裝就知道不值什麼錢,但被對方保存得很好的一顆糖果。

“傷心的時候呢,就要吃酸果糖。”

那個平常幾乎沒與她說過話的男孩子,自來熟的坐在她的秋千旁邊,麵上帶著讓人討厭的笑容,轉過頭望著她:

“等到你忍過最初那一段很酸很酸的時候,就能稍微嘗到一點後麵稍微溢出來的甜味。”

“很神奇吧。”

宇智波彌生記得,那時候的自己隻是用一種無言的目光望向他,像是在看土豆和黃瓜,沒有什麼概念。

但是他的話卻像是那時自己的救命稻草,哪怕自我意願再如何強烈,也止不住的湧進腦海裡。

反而是麵前的那個小孩子,卻像是早已習慣了她這種反應,全然不在意的自顧自道:

“越是無法忍耐痛苦的時候,越要露出笑容。”

“隻有背負起過往的人啊,才有資格繼續向前走。”

“呐!聽起來很厲害吧?”

儘是些小孩子聽不懂的話,像是大人在安慰自己失去親人的同伴那樣,裝作一副成熟笨蛋的樣子。

但是,宇智波彌生卻發現自己意外的很喜歡聽,想要聽他繼續說下去,連眼眶裡都在閃著瑩瑩的光亮。

小小的女孩子卻噘著嘴,明明連聲音都哽咽了,卻還在嘴硬:

“你懂什麼。”

“我懂的東西可多了。”

他站起身,像是夕陽下的塔:“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

“就像白裙子遇上白襯衣,海綿體遇上瓦薩比,三文魚遇上括約肌,一旦相逢便是金風玉露,乾柴烈火”

“阿拉,是這麼說的吧?”

“噗嗤。”

她卻忽然笑出了聲,像是看到了笨蛋:“你知不知道括約肌是什麼啊,魚怎麼可能進得去。”

“那可說不好。”小小的男孩子一副伱太年輕的模樣,“風精油快樂水,修女與魚這世上可是有著很多有奇思妙想的家夥。”

“例如,我能讓悲傷的你笑出聲音。”

宇智波彌生很清楚的記得,那時自己的笑容一下子收斂了,像是有種對悲傷的背叛感,背叛了父親的死亡,與已經逝去的、無法再現的、沉重的愛。

但是,佐原霧卻依舊像平常那樣安靜的望向她:

“呐。”

“如果你穿上小裙子的話,會不會想要轉圈?”

“討厭的家夥。”彌生那時記得自己冷冷的吐出很可怕的語氣。

誰會對傷心的人說這種話?

佐原霧卻全然不在意,隻是背對著她,微微踮起腳尖,像是能想象到那樣的畫麵,歎息道:

“但是。”

“你已故的家人一定也會很想看到吧?”

彌生小小姐忽的一怔,像是突然回憶起父親那總是嚴厲可怕的麵孔。

會嗎?

心情又忽然有些複雜。

佐原霧卻像是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似乎在暢想著,繼續自顧自的道:

“一定會很好看的。”

從沒被其他人這樣誇過的女孩子,總是會對這樣直白的好意感到羞澀,但又像是忽然氣急了——也許是兩者都有——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少女的心緒。

隻是,她哪怕努力的板住臉,臉也一樣在泛著夕陽似的紅。

那時候,連彌生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情緒,竟忽然問道:

“哪有忍者穿裙子的。”

“難不成要隻穿給你看嗎?”

那個小小的人兒的回答,卻是前所未有的果斷:

“當然可以啊。”

她的問題愈發尖銳,連珠炮一樣:“那你會一直看著我?一輩子都看著我?”

“我覺得我會。”

他的臉上露出一抹直到彌生如今回味時,都在溫柔著她內心最深處的笑容:

“因為彌生同學很可愛嘛。”

後麵回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因為隻有自己一個人,所以宇智波彌生已經記不太清晰了。

隻有他的微笑與她的悲傷,成為了那一瞬間記憶的刻痕。

唯有那時候站在自己麵前的少年人,讓她印象清晰到,直到現在快十年過去,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每一抹神態的變化,都如同正發生在自己麵前一般。

不過在那之後,他們的關係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飛速的拉近。

哪怕說了那樣的話,佐原霧似乎也隻當她是一個普通的朋友,不遠不近的偶爾搭著話。

她隻不過是他人生中安慰過的一個又一個小孩子中的其中一個。

既不特殊也不特彆。

佐原霧過早成熟的內心,讓他並沒有意識到這段經曆會給某個少女留下什麼樣的影響。

但他卻忽然成為了彌生心中最特殊也最特彆的那個人。

之後的時間裡,隻有宇智波彌生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無聲無息的貼在他後麵稍微遠一點的位置,注視著他的整個校園生活。

越關注,心中那份情緒就越是強烈。

到畢業分配時,更是主動要求進入他所在的隊伍,頂掉了一個忘記叫什麼名字的女同學。

但是,霧並沒有那麼喜歡自己。

儘管她長得漂亮,腿也很長,身段纖細,胸也發育得很好,在現在這青春靚麗的年紀成為周圍所有人最令人矚目的一個。

但他還是像以前那樣,甚至偶爾還有點嫌棄。

直到現在為止,宇智波彌生都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在喜歡的人麵前變得卑微的少女,心緒總是纖細而敏銳的。

以前因為明白這件事,所以她一直在很努力很努力的忍耐著、試探著,像是陰險的獵手,裝出一副清冷素雅的模樣,小心翼翼的、以毫米為單位的長度移動著,去接近他漫不經心落在身邊的手,尋找觸摸的機會。

但是,時間實在太漫長了。

直到眼睛裡每一處都是他的身影,房間裡每個角落都是他的照片,心裡每一點空間都是他的聲音.

反芻記憶般的自我甜蜜,情緒也逐漸變得扭曲。

到現在,宇智波彌生終於發現了。

她其實忍不住。

‘無論如何都想要和他在一起。’

這幾乎成為了一種深刻到烙印進少女靈魂深處的執念。

佐原霧,必須是他。

幾乎是在整個封印術式完成的一瞬間,佐原霧眼前的麵板上,就已經彈出相應的提示。

「宇智波彌生の中層心結(完成)」

「心結點數+3」

「羈絆等級提升↑」

「宇智波彌生羈絆等級:四→五」

「首次完成中層心結」

「可選擇一項隨機【天賦】or【特殊物品】」

看到麵板那一欄上出現的某行極其明顯的提示,佐原霧隻覺心中一陣發涼。

完了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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