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凡有樣學樣,也從椅子上麻溜的滾下來蹲下。
菲菲和小靜已經被其他鎮魔使裹挾著帶出房間。
“白不凡,怎麼每次掃黃都有你!”
白不凡聞言下意識的抬起頭,卻看見仰梁上去就對角落裡的林立一個雷歐飛踢。
而林立也翻滾了兩圈開始吐‘血’,周有為要是看見這一幕直呼內行。
白不凡則傻眼了,還有這個流程嗎?原來臥底是真的要有所犧牲的嗎?
於是他咬咬牙,也撅起了自己的屁股,繃緊身體,等待被踹。
仰梁見到這一幕,斜視了白不凡一眼,聲音涼涼的:“怎麼?你也有病?覺得這種經曆很新奇,也想體驗?”
白不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林立自己給自己強行加的戲,是他和仰梁私底下約定好的,並不是必須的流程。
想通一切的他鬆了一口氣,然後朝著仰梁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超大:“嗯!”
那也必須加我一個,來都來了。
仰梁:“?”
“我他媽說你們倆怎麼能當兄弟呢!”仰梁上去就又是一記雷歐飛踢。
“叔,你是不是忘記收力了。”比林立多滾一圈的白不凡,揉著自己的屁股,倒吸一口涼氣,發現了一個盲點。
“哦,忘記了,對不起。”仰梁沒多少歉意的抱歉。
白不凡:“……”
……
因為上次已經體驗過一次,戴上頭套的林立這一次沒有太多動作,出門後就老老實實的蹲著,聽著鎮魔使們的指揮。
白不凡倒是想,但沒那個膽子,也隻好蹲在林立身邊。
林立跟著鎮魔使來到樓下,看見了小文。
兩人對視。
林立用三分涼薄、三分譏笑、四分漫不經心,悲傷、不敢置信、失望各三十分的眼神,怔怔的看著小文。
“為什麼。”眼神在說這樣的三個字。
頭套阻隔了臉部,卻讓這個視線變得更加醒目和強烈。
小文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被這視線灼燒,她不敢與林立對視,偏開了腦袋,嘴裡囁嚅著‘對不起’。
她也沒有想到會這樣,她也不理解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也想問,為·什·麼?
明明在幾天前,自己還信誓旦旦的向不凡許下了諾言,可現在卻成了笑話,自己確實無顏再麵對江東父老了。
此間事了,自己或許真的應該金盆洗手,找個老實人嫁了然後離婚吧,現在還是這個來錢快,還正規。
低落的兩人擦肩而過,彼此隻剩下背影,林立立刻重新開始嘻嘻。
ok,看樣子自己還沒有被懷疑,演技還是沒有問題的。
仰梁在林立和白不凡後麵押送著兩人,突然發現林立不走了,探頭一看,隻見這寄吧孩子居然比了個剪刀手手勢?
白不凡和仰梁都發現了這點,於是順著林立麵朝的方向看去。
然後就看見吃瓜第一線的薛堅妻子,此刻正拿著手機興奮的狂拍。
但是她身邊的薛堅,在看見林立比剪刀手的這一刻,默默的閉上了眼睛,開始不斷的深呼吸。
——要不自己帶完這一屆,就退休吧?如果分班後自己還是林立的班主任,要不還是今年就退休吧。
感覺未來的朵們,一個個都長歪了。
仰梁釋懷的笑了,終於能有人和自己感同身受了。
但是在看見白不凡開始用雙手在自己麵前比愛心的時候,他又忍不住了,低聲道:“差不多得了,給我收斂一點!”
隨後態度不善,再次以接近暴力執法的方式,將林立和白不凡送上了他的車。
薛堅的妻子目送著私家車載著林立和白不凡離去,她才戀戀不舍的放下了手機,欣賞著自己手機裡的照片,點了點頭,對薛堅道:
“我現在相信了,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這倆孩子,的確……”
薛堅妻子文化水平挺高的,但是現在卻找不出形容的詞彙,最後選擇豎起了大拇指。
……
車上。
白不凡和林立已經摘下了頭套,然後林立給白不凡戴上了手銬,兩人各銬了一隻手——毋庸置疑是林立和白不凡自己要求的。
林立主要上次體驗過雙手被銬,想起影視劇裡經常有這麼一幕,所以這次試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