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句話,丁思涵不記仇。
檢查沒有東西遺漏之後,眾人陸續下車。
“這次我優先拿您的行李箱,您會消氣的,對吧。”林立從儲物空間裡將丁思涵的箱子搬了出來,同時詢問道。
“我是後放的……當然是先拿出來啊,你倒是表演一個先拿雨盈箱子給我看看啊……”怨鬼狀態的丁思涵,幽幽的說道。
居然還有腦子嗎,可惡。
丁思涵絕對不能脫離自己的視線,否則會很危險。
“班長,你們走前麵吧,我來給你們斷後。”將陳雨盈的行李箱也拿出來遞給她之後,林立悠閒的抱著自己的後腦勺說道。
理論來說紳士在這個時候,會做出幫女生一路上提行李箱的紳士行為,但林立和紳士唯一的相同點是shi。
當然,如果陳雨盈提著真的很累,或者主動請求自己幫忙,那林立不會有任何猶豫的接過。
至於主動提出,還是算了。
舔狗排白不凡後麵。
“今晚我們幾個住一起是吧?”林立走到白不凡和周寶為身邊,詢問道。
這個價位的兩天兩夜秋遊,自然不可能是單人間,學校安排的四人通鋪間,看群裡發布的住宿預覽圖,環境非常的優秀和豪華,令人期待。
“對,我們四個,還有一個天明,誒,天明呢?”白不凡點點頭回應,隨後有些疑惑的四處探頭。
“天明,你在乾嘛呢?”找到陳天明後,白不凡上去重重的拍了他的後背一下。
“巧巧她們好像也要到了,說不定馬上就要遇見了,我再看看。”陳天明視線期盼的看著大巴車開來的方向。
林立三人:“……”
“怎麼症狀這麼嚴重?感覺比王越智還要舔狗。”白不凡皺眉道。
“王越智其實還是一條挺有趣的舔狗,比天明好多了。”林立為自己的好哥們(午間限定版)說點好話。
“你們倆擠兌人的時候能不能背著我啊!而且這個世界怎麼了,為什麼把深情稱之為舔狗?”陳天明忍無可忍。
“行了深情哥,彆等了,走了,薛堅要罵人了。”林立示意同學們已經整理好東西跟著薛堅出發了,而薛堅此時也注意並看向了四人,麵露不愉。
“我草——”陳天明打了個冷顫。
看來薛堅還是能讓陳天明清醒的。
“我剛剛在車上和在學校的時候說什麼?!不要管自己行哈哈——咳咳!不要管自己行動,你們四個人哈哈哈——”
嚴肅著臉正打算教訓不跟著隊伍走四人的薛堅,在看見林立那張臉的時候,一句話沒說完笑了兩次。
“林立,把頭低下去,看見你這張臉就來氣!!”薛堅更氣了。
林立:“……”
這把氣撒在自己頭上,是不是有些冤枉了,用腳在地上畫個圈圈詛咒你。
挨完罵之後,四班隊伍開始行動。
成年人的話真是不可以相信。
他們的馬上不是馬上,他們的一會兒不是一會兒,他們的一百米,絕對不止一百米。
“老師,你確定我們距離住的地方,隻有一百米嗎?”感覺已經走了好幾百米的林立,在等紅燈的時候,真誠的詢問道。
“我說的是直線距離。”薛堅淡淡道,“我們現在走的又不是直線,還有,頭低下去,不準朝我這邊。”
不愧是數學老師,就是嚴謹,林立領悟了。
但是外貌歧視不可取。
“等紅燈為什麼叫等紅燈,不是在等綠燈嗎?”白不凡這個時候冷不丁的提問道。
薛堅正想解釋是等紅燈結束的意思,就聽見林立又說道:“生魚片還是死魚片?救火還是滅火?生前還是死前?坐電梯還是站電梯?煙頭還是煙屁股?一個半小時還是三個半小時?”
周寶為緊隨其後:“咖啡因來自咖啡果,那麼果才是因,因才是果?為什麼喝酒的叫夜店,過夜的叫酒店?”
還在偶爾看著後麵的陳天明這時候也搭話:“但丁是意大利人,但丁真是中國人。遇到行人要禮讓三分,不禮讓,也是三分。手術成功了,我失敗的人生結束了,那它真的算是成功了嗎?”
彆吵,我在思考。
薛堅感覺自己的大腦在顫抖。腦子裡奇怪的東西越來越多了!為什麼這群孩子這些詭異的問題提的這麼流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