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擠壓在一起,好像兩個人可以借此機會合為一體一樣。
薑喻想要掙紮,沈晏沉卻將人重重的扣在懷裡,不讓人離開。
每每這個時候,沈晏沉總是會展現出一些出乎意料的驚人的執拗。
“姐姐,我說過了,不要避開我。”沈晏沉眸色沉沉,語氣還是十足的膩人。
“我可以幫姐姐。”
他笑了下,將人抱的更緊了些,語調卻是一派輕鬆。
閒庭自若的好似真的將一切儘在掌握,什麼豪門什麼江家和陸家,對他來說都不是威脅。
薑喻沒當真。
他隻是一個普通的二十來歲的男大生,還是下海賺錢的那種,怎麼會有這樣的語氣說這麼自信的話?
隻當沈晏沉少年心性,一腔孤勇。
不了解商圈的人還真不一定知道陸家和江家在京市的份量。
江家還好,在江老爺子死後後繼無人,幾次重大的決策失誤,已經讓江氏開始走下坡路了,但陸氏不同。
雖然薑喻看不上陸寒川的為人,但不可否認,對方確實具有相當優秀的商業天賦,是個走這條路的人。
雖然和龍頭老大的百年沈家還有一定的距離,但是沈家之下,陸家已經逐漸嶄露頭角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次和江氏丟掉的這份合作案,沈氏便有意要跟陸氏合作。
薑喻思索之間,突然感覺耳垂一陣刺痛。
身旁的男人滿臉不滿,剛剛的刺痛正來源於他。
“沈晏沉,你真屬狗的?”薑喻嘶了一聲,刺痛輕微卻延綿不絕。
這家夥一定是故意的。
“姐姐,看著我,在我這裡,不要想彆的男人好不好?”
啃咬逐漸變質,沈晏沉吻上薑喻耳垂,再度讓薑喻吸了口氣。
“等等……”薑喻開始掙紮著想要脫身,卻被沈晏沉用力鉗住。
“為什麼?姐姐該不會還在想你那位前夫吧?”
“他對你不好,姐姐看我。”
“我可以幫姐姐。”沈晏沉說著,再度吻上了薑喻,這次直接從耳垂到了唇邊。
“隻要姐姐一聲令下,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哪怕是我的命。
語氣中竟然帶了幾分虔誠。
薑喻愣怔間被再度吻上,肺中的空氣被霸道的攫取,腦子變得更加昏沉。
但她好歹記得這裡是辦公室,“等等!不要在這裡!休息室……”
她聽見男人的輕笑聲,帶著幾分所願得償的意味,直接將人打橫抱起。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薑喻人已經在酒店了。
渾身散架了一般,整個人都脫力了。
昨晚那小崽子過分熱情,簡直是要將渾身沒處使的精力都給消耗乾淨,直到天剛剛亮才肯罷休。
薑喻揉了揉有些酸軟的腰,開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太容易被美色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