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發現,上次看到的時候,這片大陸還是戰亂紛飛,大地皸裂。
而現在,好像平靜了下來。
是戰鬥結束了嗎?
是哪一方贏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世界,但是一下子也拉起了蘇牧的好奇心了。
這個世界,應該是一個非常高等的世界,到底是被其他什麼世界給入侵了?
此時此刻,太殤仙域。
中域,古城中。
一座小酒樓的頂層,是一方樓台。
樓台中,一位身穿灰色布衣道袍,樣貌普通的中年男子,端坐在木桌前。
坐在中年男子對麵的一個白發青年,麵容清秀,如同書生,可雪白的長發卻平添了一絲邪異的氣質,如劍一般的眉毛之下,是一雙深邃的瞳孔。
青年的瞳孔中泛著點點的仙光,有著不屬於他年輕容貌的古波不驚。
但仔細看去,青年的身子有些虛幻,仿佛不是實體。
下一秒,道袍中年男子,輕輕拿起了桌上的一口裝滿烈酒的酒壇,倒滿了白發青年麵前的白瓷碗。
一瞬間,酒香四溢,甚至形成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繚繞在樓台周圍。
隨著酒被倒出,整個古城的所有人,全都毫無征兆地倒在了地上,僅僅是溢出的酒香,便使得整個古城的所有人都醉倒了。
“嘗嘗,你愛喝的。”
道袍中年男子,對著麵前的白發青年笑著說道。
聞言,白發青年則是笑了笑,拿起了旁邊的一盞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普普通通的白茶,然後拿了起來,喝了一口。
隨即才不緊不慢地說道:“咱們多久沒見了,我現在不愛喝酒了,喜歡喝茶。”
“特彆是這種最普通的白茶。”
聞言,道袍中年男子也是一愣,拿起了麵前的一碗烈酒,一乾而儘:“長壽,不對現在應該是長壽神尊了。”
“如今太殤大劫在即,還望你.能出手一助。”
此話一出,白發青年則是擺了擺手,說道:“喚我長壽就好,我不是什麼神尊,隻是一個善於算計,運氣好才有如今的一點點小逍遙罷了。”
“我在一萬年前,就曾提醒你了,早早離開太殤,這裡並不安全。”
“如今的這個局麵,就很糟糕了。”
聽完這番話,道袍中年男子則是重重地歎了一口氣,苦笑道:“長壽師兄,你知道的,我的天賦並不好,僥幸去了神域,也是沒有太大發展。”
“穀生師弟啊,此言差矣,你天賦曾經是在我之上的。”
“貴為太殤仙域的域主,怎麼妄自菲薄呢?”
說著,白發青年輕笑道。
“太殤的域主又怎麼樣,麵對真正的強大,依舊是螻蟻。”
道袍中年男子自嘲道。
被換作“穀生師弟”,正在自嘲為“螻蟻”的道袍中年男子,便是太殤仙域的域主,在百個紀元前,就已經執掌太殤的存在,太殤仙域頭頂上的太陽。
世人隻知道太殤域主,但沒人知道,太殤的域主叫做“趙穀生”。
“穀生啊穀生,師兄不是早就給你說過嗎?”
“萬事以穩為重,萬事都要謹慎,謹慎,再謹慎,謀而後動,不去沾因果。”
“我看你這麼多年,發展得挺好的,還以為你得了師兄我的真傳,穩中求進。”
“可沒想到,你小子憋了一個大的。”
“平日不招惹人,一招惹就惹了個惹不起的。”
“給師兄說說,你是怎麼惹到一位能住在時間長河之上的存在的?”
白發青年也是調侃笑道。
此話一出,道袍中年男子也是瞳孔一縮,麵露震驚之色:“師兄,你算出來了嗎?”
“那入侵我太殤仙域的敵人,來自時間長河之上?”
話落。
白發青年則是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哪敢算啊,這麼大的因果,我當然是讓我師傅去算的。”
“他老人家算出來,你招惹到的存在,居住在時間長河之上。”
“隻知道他是來自時間長河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