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南淵眉頭緊蹙，問道。
“我母親說，曾經差點因為她的一次好意，害了自己的一輩子。”
武程陽麵露追憶之色。
這件事情，她記憶也是有些深刻，當時追問母親，母親也不告訴事情的原委。
聽到這句話，南淵也是楞了一會兒，渾濁的雙眼中，閃過一絲堅決，轉過身朝著書院外走去。
“你在書院等我，等我回來。”
說完之後，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與此同時，一個小城鎮，庭院中。
古長風趕緊將跪在地上的蘇牧，給扶了起來。
更離奇的事情發生了，當蘇牧站起來之後，天空開始恢複了正常，黑雲褪去，陽光重新照亮了大陸。
見到這一幕，古長風宛若石化一般，定在了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當初林牧準備拜師，給自己行拜師禮的時候，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因為他根本不能承受蘇牧的跪拜。
後來，他自己偷偷去查閱了無數古籍，從古籍中知曉了一些傳說。
傳說某些上古大能轉世，承載著大氣運，大因果。
他一開始也是懷疑，林牧莫非是大陸上某個大能轉世？
畢竟自己無法承擔成為他師尊的這個因果，甚至的念頭都不能用，曾經他隻是起了一點點的念頭之後，接下來的那一個月，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
後來，他也不敢考慮收林牧為徒弟這件事情了。
但是自己承受不住林牧的跪拜也就算了，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人物罷了，與大陸上那些頂尖大佬相比，差太遠了。
可是連天都承受不了林牧跪拜的因果？
這是不是有些太荒謬了？
什麼樣的存在，能讓“天”都不敢承擔？
這已經超出了他能夠理解的範疇了。
這應該是巧合吧？
不對，不對，這肯定是巧合啊！
應該是遇到了罕見的日食。
古長風趕緊搖了搖頭，打消了剛剛那個離譜到極致的猜測。
“古道長？”
“你怎麼了？”
蘇牧的一聲，將失神的古長風拉回了現實。
“沒事沒事。”
古長風也是尷尬的笑了笑，當他轉頭朝著旁邊的香爐看去的時候，發現剛剛林牧點燃的黃香一點都沒有燃燒到，已經熄滅了。
“你把黃香再點燃一下試試？”古長風指了指香爐中插著的黃香。
可是，不管蘇牧如何點，都沒辦法點燃黃香。
見到這一幕，又把古長風給搞懵了，怎麼回事？
他還以為是黃香出問題了。
他手一揮，便輕而易舉地將黃香點燃了。
可林牧卻怎麼都點不燃，莫非難道還是點香人不同的緣故？
這也太離譜了吧。
古長風隻感覺全身都起雞皮疙瘩了，大手一揮，將木桌香爐全部收了起來，然後說道：“成人日的祭拜，成功結束了，恭喜你，你現在成年了。”
聞言，蘇牧滿臉疑惑，怎麼和書上說得不一樣？
不是說，在成人日這天，祭拜天地的話，會得到一縷“天地祝福之力”，天賦越好的越精純，有的甚至能一舉突破一個小境界，天賦差的，隻能得到一縷還算不錯的精純靈力，至少能洗刷一次身體的汙垢。
可是為什麼到自己這裡，什麼都沒有？
難不成.自己的天賦已經差到了這種地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