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後,低頭看著眼前碗碟裡的秋葵,夾起一根就吃了起來。
公寓那邊。
一開始還有點不明所以的李韶禧,在打開門後看了一眼裡邊,終於是知道為什麼林允兒要這樣說了。
隻見屋內的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服,柔軟的碎布料在陽台照射進來的陽光下映出細膩的光澤,一些緞麵和蕾絲交織的邊緣微微卷曲。
小心翼翼的越過門口這裡,再往裡走去,便見到了一些纖細的網狀布料與光滑的木質地板形成鮮明對比。
像是被風吹拂過的羽毛般軟弱無力,破開的一道道抓痕,暗示著被匆忙撕拉的痕跡。
看到這裡的李韶禧有些困難的咽了下口水,繼續往裡走去,來到了主臥的門口。
隨著她悄悄推開門的那一瞬間,整個房間似乎停頓了,空氣中充滿了一種曖昧與寂靜的氛圍,隻有那地板上的一根根布料等待著被拾起。
看了一眼主臥的李韶禧又連忙關上房門,扭頭看向來時的一路風景,輕聲低喃,“大發,這兩人昨晚乾嘛了啊。”
雖然她沒看到直播畫麵,可單從這些聖遺物去推斷昨晚的直播畫麵,那是一點難度都沒有啊,甚至想的還沒有直播來得激烈和刺激呢。
沉思了一會,李韶禧還是選擇幫忙把房間收拾一下,把布料集中放到了臟衣簍裡,把摸到的一些水跡殘留物拖洗乾淨,把陽台的窗戶打開,通風透氣。
做完這一切後,她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敲響了林易的主臥房門。
由於離得近了,所以這下林易很快就被敲門聲吵醒,迷迷糊糊的從裡邊喊了一聲,“誰啊。”
“是我,韶禧,oppa,我們得起床趕飛機了,不然就要遲到了。”
隨著李韶禧的聲音想起,主臥內的林易沉默了許久,不知道是再次睡下了,還是被嚇到了。
就在李韶禧等了幾分鐘都沒有聲響後,剛想再次敲門,卻是發現房門被人從裡邊一把打開,然後眼睛疲憊得幾乎睜不開的林易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肌肉酸軟,四肢沉重的林易看著眼前的小前台,“你怎麼過來了。”
“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天飛蔚山的嗎?結果打電話給你沒人接,敲門又沒人應我,我就隻能找允兒歐尼要密碼進來了。”
聽到這解釋的林易打著哈欠,肩膀微微耷拉,眯著的眼神也少了平時的銳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掩飾的疲倦,“噢,對哦,去蔚山。”
旁邊,李韶禧看著林易這仿佛整個人都被掏空了的模樣,思索片刻還是開口說了一句。
“oppa,不是我說你啊,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要節製,過度了也不好。”
很難得在上麵被教訓的林易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卻又無法解釋,昨晚的那個狀態他自己都覺得離譜,又怎麼好跟李韶禧說呢。
於是隻能作罷的揮了揮手,“多嘴,大人的事小孩彆管。”
被懟的李韶禧撇了撇嘴,然後看向廚房那邊,“oppa你去洗漱一下吧,看你這狀態,今天估計趕不上飛機了,我給你弄點吃的,看看晚點再改班次過去咯。”
“這個可以有,冰箱裡有生蠔還有象拔蚌,韶禧,給我弄個白切。”
“哈哈哈,白切是什麼鬼啊,oppa~”
半個小時後,稍微清醒點的林易和李韶禧坐在餐桌上吃著東西,聊著一會改簽的事情,還順便討論了下晚上在哪入住的話題。
對此,邊蘸著醬油吃生蠔的林易隻有一個要求。
“找一個附近有生蠔吃的地方。”
沒忍住的李韶禧再次被逗笑了,然後看著對方那一本正經的表情,隻能無奈的點著頭,“知道了,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