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前。
脹相的結界之外,禪院甚爾一直被動地在裡梅麵前承傷。
無數的傷口都快要將禪院甚爾變成一個血人,哪怕是禪院甚爾穿著的是一身黑色的t恤,他這一身黑色都能夠隱隱約約透著血色。
裡梅的冰錐在剛剛的時間裡麵,幾乎已經將禪院甚爾千刀萬剮。
在意識到五條鳴暫時來不了之後,裡梅對於禪院甚爾的攻擊開始變得像是貓玩弄中老鼠一樣,不斷地折磨起禪院甚爾。
她要在這遊樂園之中,報之前自己倉惶逃走的一箭之仇。
禪院甚爾越是痛苦,她的內心越是愉悅!
……
“櫻吹雪!”
裡梅再次灑下萬千冰錐,這是她覺得當前最為適合的折磨攻擊。
禪院甚爾已經被這招式攻擊中了十數次,每一次裡梅都能夠感受到禪院甚爾十分痛苦。
這一次毫無疑問又將輕易擊中,她又將感受一次對於禪院甚爾的愉悅。
她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聽到禪院甚爾的嘶吼聲了……
冰錐如風,肆意揮灑。
禪院甚爾的四周已經被冰錐給包圍,一如之前那般。
他沒有躲閃的餘地,隻要躲閃,那保護著天內理子和家入硝子的巨型魔鬼魚就將成為活生生的靶子。
可是,就在裡梅滿懷期待的心這一次竟然出現了意外。
禪院甚爾的嘶吼聲並沒有如他所願響起。
他射出去的冰錐竟然出現了一瞬間的凝滯,隨後,他便看到禪院甚爾對著自己浮現出一絲獰笑。
那花天狂骨雙刀旋轉,極高的轉速竟然帶起了風暴,直接將天空之中的冰錐肆意狂卷,眨眼之間,萬千冰錐直接化作了冰雪風暴,隨後,化作了一個通天冰柱。
——【這是……這是禪院甚爾的蠻力!竟然恐怖如斯,都已經受到這般創傷了。】
裡梅雙眼瞪大,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小心警惕著禪院甚爾接下來的動作,她擔心接下來就是禪院甚爾的反擊時刻。
但是,裡梅預想之中的攻擊並沒有出現,禪院甚爾就這樣盤坐在地麵上,咧著嘴看著自己笑,身上的鮮血不斷地往外流著,幾個呼吸之間,地上就已經聚集起一攤血泊……
——【禪院甚爾到底想要乾什麼?】
裡梅的內心撲通撲通跳著。
禪院甚爾絕對在謀劃著什麼。
……
“這樣的傷勢應該已經夠了吧!”
禪院甚爾扯了扯嘴角,摸了摸身上的鮮血,無奈地搖著頭。
“五條悟,如果不是鳴非要讓我來救你,我才懶得用這一招呢。”
聽到禪院甚爾這麼說,裡梅的雙眸之中充滿著凝重。
什麼意思?
為什麼禪院甚爾自言自語之中會提到五條悟?
禪院甚爾接下來這一招是為了救五條悟?
這怎麼可能?
現在的脹相體內可是擁有著宿儺大人的部分力量,擊殺五條悟綽綽有餘,就算是天與暴君,也不可能打破脹相的結界才對。
禪院甚爾到底是想要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