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過幾位鄉親了!”時隔半月,林宇除了忙活打獵,就是找了隔壁村裡的幾個工匠給自家院子修繕了一下,土牆加固了一下,除此之外,大門也用好木頭重新做了一個。
房頂上的破洞補上了。
現在這個院子,才真有點家的樣子。
月兒滿心歡喜,給工匠們做了頓好吃的,是胡人那邊的做法。
一桌上都是野味,都是肉,給這些餓了不知多久的工匠們吃的肚皮溜圓。
拉著林宇胳膊說,下次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一定要教他們。
畢竟這些人好好久都沒開過張了,既拿錢,還能飽餐一頓,當然願意。
林宇送彆他們,門口卻傳來一陣喧鬨,幾個沒在村裡見過的人正拿著張紙,四處詢問。
他沒當回事,剛走到屋子裡和若若說話,就聽見門被敲響。
“就是這。”
“誒,怎麼還有人住的?”幾個漢子走進院子裡,看到有人頓時愣住。
“你們是?”林宇擦了擦手上的水漬,詢問。
“奧,兄弟,我們是名貴賭坊的,林宏在我們那輸了五十兩銀子,現在沒錢還,把地契和房子抵押給我們了。”一個漢子耐心的解釋。
地契,房契?
林宇怔住,猛地回想起來,這座院子的地契和房契都是在他阿娘手裡拿著,怎麼會到了林宏手裡。
他在心中冷笑,真是夠偏心的,明明是當初分給他的,如今房契和地契卻給了林宏。
“幾位兄弟,你們想必是弄錯了,這是我家,林宏家在那邊。”
那漢子嗬嗬笑了起來:“你想必是弄錯了,我們不是來征詢你的意見,今天我們必須拿到地。”
林宇捏緊拳頭:“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林宇,你給我出來!”
雙方堅持之際,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外麵傳來。
門口,林宇的父親林老三正處著拐杖,旁邊是林母和周氏。
“阿耶,您看看,林宇這院子,肯定花了不少錢,他靠打獵肯定賺了不少錢。”周氏指著周圍,聲音尖細。
這一出直接把林宇整蒙了,什麼鬼,他家和趕集一樣,怎麼聚集這麼多人。
“文州啊,咱們進屋說吧。”
林父說著就往屋裡走。
“誒誒誒,你誰啊,進我家乾什麼!”林宇想起月兒和若若還在家裡,月兒肯定不希望見到這些人,於是急忙攔下。
“你....!”林父愣住。
林母旋即冷笑:“怎麼,你過上好日子了,看不起生你養你的爹娘了,現在連屋子都不讓進?”
“滾......”林宇剛要爆粗口,就被一道聲音打斷。
“行了行了,給我少廢話,趕緊騰地方,走人,我們還要回城裡呢!”賭坊的漢子催促。
周氏眼睛一轉,湊上前問:“這位兄弟,你們這是......”
“看到了嗎,收賭債,林宏輸給我們的。”
周氏和林父林母短暫一愣。
林宇嘴角勾起,正好打打這幾人的臉,總是老大長老大短的,讓他們看看引以為傲的兒子不過是個賭鬼。
林父臉色漲紅,難以置信道:“不可能,老大是個讀書種子,從小就品行端正,怎麼會去賭呢。”
“沒錯,沒錯,我家相公從來不沾賭!”周氏不死心的吼。
哎呀我去!
林宇扶額,他還是低估了原主家人的頑固程度,即便如此,竟然還是不死心。
還覺得林宏是個什麼好人呢。
“一定是你,是你找的這些人吧,正好把你偷得錢給了他們,還誣陷了我相公賭博,一舉兩得。”周氏惡狠狠地盯著林宇。
林父也像是想明白了,冷哼一聲。
“真是個不成器的家夥,你大哥自小品學兼優,尊師重道,怎麼會做這種事。”
“也隻有你這種不成器的家夥,才會去賭博。”
“想用這種辦法來讓我們看重你,太幼稚了!”
林宇隻感覺萬般無奈,太蠢了,這家人簡直太蠢了。
旁邊的賭坊漢子聽得一臉懵,什麼鬼,他掏出房契和地契:“你們在說什麼呢,看到了嗎,這是什麼,趕緊給我騰地方滾蛋!”
林父又懵了,房契地契怎麼會在這,他看向自家老伴,隻看見林母低著頭也不說話。
“你什麼時候把房契和地契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