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段陵一看勃然大怒。
“你大膽!”唐樂爆喝一聲,怒火升騰,指著段陵道:“彆惹老子!”
“你……”
“段師兄!”薑婷婷猛的一拉段陵,“你這是乾什麼?”
“你這是乾什麼?”段陵曆喝一聲,“他是什麼人?一個寄人籬下的廢物,沒有古月師姐,他何德何能加入我白鹿草堂,又何德何能成為內門弟子?他他麼的算個什麼東西!”
“夠了!”薑婷婷嬌喝一聲,怒視著段陵,“段陵,你什麼意思?唐樂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師弟,你這樣做太讓我失望了!你走吧!”
“可惡!”段陵一聽直接爆了,一指唐樂道:“躲在女人身後算什麼好漢,有本事上擂台,一決生死,敢與不敢?”
薑婷婷一聽攔在了唐樂身前,怒斥道:“段陵,你過分了,一個破玄巔峰挑戰一個破玄初級,你還要不要臉?”
“沒你的事兒,給我讓開!”段陵把薑婷婷推到一旁,冰冷的看著唐樂道:“敢不敢?”
唐樂雙眼眯了眯,搖搖頭,突然笑了,“你來找婷婷是假,找我才是目的,原因不外乎是奔著血幣來的,亦或是我的獸符!”
不管是剛才的牛勝,還是現在的段陵,不管是出於自身,還是出於背後人指使,以令人可笑的借口對他出手,除了血幣或者獸符,他實在想不出他們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不可否則,這些東西對你們確實有很大的吸引力,想搶情有可原,可你卻利用婷婷,我就不得不說,你這借口很爛,也很讓人看不起!”
“不是奔著血幣、獸符來的嗎?好,我應戰,但至於一決生死,我看還是算了,我怕打死你!”
“我這裡有八萬三千的血幣,還有三張獸符,一局定輸贏,但我要問,你靠什麼來賭?”
段陵突然笑了,“你還想贏,開什麼玩笑?”
“那要是贏了呢?”
“贏了這條命給你!”段陵譏諷一笑道。
“不不不,你這條命還不如一顆雲石,這樣吧,一顆四品雲石一枚血幣,一張獸符十萬四品雲石!”
“你咋不去搶?”段陵一聽怒喝道。
“嗬嗬,你不就是過來搶的嗎?”唐樂淡淡道:“對了,我這裡還有三滴涅槃血,這可是能覺醒血脈的至寶,要不也一並加上?一滴對賭三十萬四品雲石?敢不敢?”
“若是拒絕,那你就真是仗勢欺人了!到時我會把這些全部獻給宗門,而要求就是摘了你的腦袋,好好考慮一下!”
“嘶……”眾人一聽,現場響起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段陵的臉色終於變了。
若把這些東西獻給宗門,隻為了拿下自己的腦袋,宗門還真有可能做得出來。
本身外門弟子挑唆內門弟子就是找死的行為,而且他的目的還不純,經受不住調查,不管這些東西獻不獻給宗門,宗門都會處置他。
“好,我賭!”段陵現在有點兒騎虎難下了。
“石茂,去準備雲石!”段陵對那個拿劍的弟子吩咐了一聲。
“彆拿少了,一百三十萬四品雲石!”唐樂的聲音一響,那個叫石茂的弟子身體一個踉蹌,差點兒直接摔到。
如此巨大的數目,段陵怎能拿得出,而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顯然事情沒那麼簡單。
現場沒人相信段陵能有這個本事。
“婷婷……”
段陵等待的間隙,朝薑婷婷伸出了手。
薑婷婷冷哼一聲,轉身走到了唐樂背後,和苗萌等人說笑了起來。
雖然秘境中的記憶消失,但因為有日誌,記錄了唐樂解救他們的一幕幕,所以對於段陵的行為感到非常的失望。
又被唐樂揭穿他的目的,認清了他的麵目,沒有當麵訓斥他也算給麵子了,至於還想拉她的手,想都彆想。
段陵雙手探出,尷尬的要死,最後搖搖頭,陰狠的看了眼唐樂,一竄身,跳上一座擂台,盤坐在上麵靜靜的等了起來。
如此高規格的賭戰,當然需要一個裁判,本來去而複返的石茂帶了一位執事過來,結果進草廬修煉的柳如霜來了。
她的出現引起了巨大的轟動,這可是堂主之女,白鹿草堂的小公主,身份顯赫,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降落到擂台上,接替了執事,親自做起了裁判。
這一幕打了段陵一個措手不及,頭發直接就立了起來,差點兒活活嚇死。
在他看來,挑唆唐樂,不但上麵得知了,還派來了宗主之女,不管戰果如何,他都沒好果子吃。
況且作為段武的小跟班兒,他太清楚段武和柳如霜之間的矛盾了,自己會不會被遷怒?
“賭注太大,不能做什麼限製,勝負成敗,全靠個人本事,東西就在我手裡,勝者可直接拿走!開始吧!”
柳如霜可是清楚唐樂手中有什麼,怎麼可能限製手段?
恨不得自己上場把段陵的腦袋給摘了,竟敢打唐樂的主意,給了他狗膽!
若不是有段武、有段家,他段陵算個鳥啊,一個外門廢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