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想拿下北陵城,首選的兩個目標是蒼家和木家。
用了一年多時間,軟硬兼施,讓蒼家歸順,成了白帝城白家插在北陵城的一個釘子。
可木家卻不為所動,白帝城距離北陵城十萬八千裡,八竿子打不著,動動嘴皮子就想讓木家歸順?想多了吧?
況且還有煉器公會這個龐然大物,木家怎會歸順白帝城?想必肯定有一場大戰,彆到時成了彆人的炮灰。
不管是蒼塵還是白朗,對付木語或者接近木語,都是為了對付白家,一明一暗。
隻是唐樂的出現,讓兩人功虧一簣,白朗才有些氣急,想置唐樂於死地。
“現在看來,唐三雖然是無意,但真的把你們的計劃破壞的徹徹底底,這人真的有那麼厲害嗎?我還真想見見他!”唐樂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你估計在北陵城見不到他了,他殺了那麼多人,上上下下多少家族都在暗中找他,他是不敢露麵的!”白朗一幅惋惜的表情,看著唐樂道:
“你弟弟死在他手中,想靠你一人找見他無異如大海撈針,不如我們一起合作,靠我們身邊這麼多人,找他還不是輕而易舉,你說是吧悍匪兄?”
唐樂緩緩點點頭,“理是這個理,可我不能沉浸在仇恨中,我的首要目標是陣法一道,我要學儘天下陣法,成為陣法、煉器大師!”
白朗一聽心中一喜,道:“想成就煉器大師,找我啊,白帝城雙塔裡陣法層出不窮,有你學不完的!”
“也是哈!哈哈……來來來,我敬白兄一杯,太好了,白帝城雙塔,我很期待,咕咚!”唐樂一口乾完杯裡的酒,隨後又和白朗接連乾了兩個。
三杯下肚,興致也上來了,和在座的諸人每人碰了三杯。
“我和你們說,相逢即是緣,今天必須喝高興,誰要不喝趴下,老子打趴下他,來,繼續!”
唐樂連說帶笑,放蕩不羈,一幅豪氣乾雲的樣子,勸著這些人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他們是上過宴席喝過酒,可如此大杯大杯的一口乾,真的沒遇到過。
“他麼的,都是女人嗎?太不過癮了!”唐樂啪的一聲,把酒杯摔在地上,啪啪打開幾壇白酒,咣咣咣,放在眾人麵前一人一壇,豪氣乾雲的吼道:
“誰他麼的說一個不字就不是男人,誰一口氣乾不完這壇酒就是娘們兒,以後不要說我認識他,更不要做朋友了,乾!”
“乾!”
“乾!”
……
本來幾杯下肚,被唐樂帶得興致大盛,再一激,都站了起來,就連唯一的女孩子雪衣都捧著酒壇子站了起來,相互一碰,端起就往嘴裡倒。
“誰最後一個喝完誰是孬種,我去,你們這些混蛋……咚咚咚!”
唐樂一看他們誰也不說話,可勁兒往嘴裡灌,一看急眼了,端起就是狂喝猛灌,一口氣乾完,往地上一摔酒壇,哈哈一笑道:
“爽,真他麼的爽,再來!哈哈……”
“再來!”
“再來!”
……
在唐樂的大力渲染下,幾人拚起了酒。
一拚,肯定多,酒一多,話就多,話一多,肯定就會說禿嚕嘴,在唐樂“無意”牽引下,套出很多機密,等黑袍人感覺房間靜下來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時,進來一看,好嘛,都鑽到了桌子底下。
人摞人,唯一一個女孩子雪衣則被好幾個人抱著,抱腿的有之、抱胳膊的有之、抱腰的有之,而唐樂則躺在他們身上,仰天朝上,來的遲了估計都要被他憋死!
“爽,有酒喝,還有姑娘的抱,爽!”這主兒還在說夢話呢,砸吧著嘴,滿身的酒氣。
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眾人分開,可唐樂這麼大一坨,仆人還扛不動,無奈之下,一個黑袍人不得不親自動手,扛著唐樂進了一個房間,從此再也沒有出來。
就這麼神奇的消失了。
但畢竟已經很晚,估計是去休息了,黑袍人頭領馬老就沒在意。
在他們都鑽進桌子底下不久,木家,木語慌張的找到了她父親,手中抓著一隻蜂鳥,喝酒現場的動靜,一絲不拉的從蜂鳥嘴裡吐了出來。
不管北陵城最後怎樣,唐樂還是想幫幫木家,至於煉器公會,他才懶得去管,雙方狗咬狗更好,滅了活該。
自己目的很簡單,就是拿到符文筆,隨便乾掉白朗這個禍害,給自己扣了那麼大一口黑鍋,他可不會善罷甘休。
“咣咣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