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江大力也沒想到,繼淵亭閣之後,第二波從聖朝而來與自己接觸的勢力,既不是淩雲閣,也不是敵對的萬家,而是聖朝另一個六大家族之一,號稱富可敵國的何家。
何家非但是六大家族之一,其勢力更是多年以來一直穩居六大家族之首。
無他,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天下間能比一錠金子說話的聲音更大的,那就是兩錠金子,而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無論你出多少金子,何家都絕對會比你出得更多,比你說話的聲音更大。
這一切全是因為何家贏了這天下間最大的一場豪賭。
當年聖朝人皇打天下之時,何家便已是當初聞名天下的富商,卻不惜散儘家財支持聖朝人皇打天下,在押寶聖朝人皇成功之後,也就可謂是一場豪賭成功,自此更是借勢一躍而起,財富之多,更勝從前不知多少倍,稱之為天下第一豪門也不為過。
而在經過四代家族棟梁勵精圖治的經營,何家愈發昌隆,這麼多年所積攢的財富寶物,多不可數,也吸引了大量強者投靠,致使何家一直以來在聖朝都是擁躉眾多,高手如雲,而四代何家家主,也各個都是高深莫測。
雖然每一代何家家主都是自詡為生意人,從沒有任何人見其動手過,也從沒有人能逼迫其動手,因為任何對何家曆代家主動手的人,都提前便倒在了守護何家家主的兩大影子護法手中,但哪怕聖朝最強的四大支柱,也不敢小覷何家曆代家主,認為每一代何家家主,實力都至少達到了歸真境5境以上的層次,否則根本都不可能活到三百歲以上。
基於此種情況,何家的勢力之強,一直是排在六大頂尖家族的首位,何家家主‘何老板’在江湖中,也始終被稱為“金無敵”。
江大力恰好已從傷心小刀等世家弟子手中得到有關聖朝勢力的情報,其中就有部分情報介紹過何家,當然身也清楚何家的厲害。
而現在,那位何家家主‘何老板’,竟是派出了其大女兒和三女兒一同來他這窮鄉僻壤之地攜重禮拜見他,道出的來意也是令他感到非常驚訝。
“未曾想何家主竟是如此看重我江某人,居然不惜勞動二位小姐前來招攬,隻是我實在也是有些不解。”
江大力氣度雍容地坐著含笑盯著一藍一紫衣物的二女,淡淡笑道,“以你們何家在六大家族中都位列頂尖的勢力,如我這種實力的人,雖然不能說很多,卻也絕對不會少於一手之數,何老板又何必如此興師動眾?”
“江寨主,您過謙了。”
紫衣女子何靈虛搖頭輕笑,“如今諸侯國內,誰人不知您的威名?即便您現在的實力,還未達到聖朝頂尖的程度,卻也已是頂尖之下那一小撮人的層次,去了聖朝,那也得是大人物,我爹最喜交友,也絕不會怠慢於您。
更遑論,您如今還如此年輕,若論潛力,您要勝過聖朝那些所謂的年輕俊彥不知多少倍......”
說到這裡,紫衣女子的話語中已略帶幾分譏誚不屑,轉而凝望江大力,仿佛不能控製般的俏臉通紅,簡直似要透過輕紗,令人都能瞧見她那粉紅的耳根,輕柔道。
“所以您的潛力,也是我爹頗為重視的一點,再加之您白手起家,將昔日一個小小的黑風寨發展為如今如此龐大的勢力,這就更證明了您在勢力上的經營能力和統率力,這是我爹最為看重的一點。
我爹說過,一個人最厲害的,不是令自己變得強大,而是令身邊人也能跟著一起變得強大,這就是一人得到雞犬升天。您無疑就是這樣的人。”
她話語說到這裡時,一旁的藍衣女子何靈月卻是不經意的撇嘴,即便有麵紗遮擋,卻也還是被何靈虛察覺,當下微蹙眉道,“三妹,如今你也認識了江寨主這等傑出的大人物,還不立即去為江寨主奉茶以示敬意?”
“啊!?”
藍衣女子何靈月一愣,愕然道,“我......我奉茶?”
她含著金湯匙出生,嬌生慣養,除了她爹爹,何曾給人奉茶過?這種事情壓根就不是她應該要做的。
江大力正要抬手製止,他也不願與這小女子計較太多,何靈虛卻語氣加重道,“難道還要我說第二次?”
何靈月神情微怔,很少被大姐如此重語氣說過,想到老爹的交代,當即起身,自下人遞來的茶托中捧起一個茶盤,盛著一小杯茶,款款來到江大力身前,微微一福後,獻上一杯香氣四溢的清茗,以茶寄意嬌聲道。
“靈月謹以此茶敬寨主,還請寨主品嘗。”
“好!”
江大力也不道謝,伸手接過,將茶水端送鼻前一嗅,而後一呷而儘,以示這禮節與好意,他算是受下了。
何靈虛見狀起身一笑,拍拍手,一直候在側旁的四名壯漢隨從紛紛大步而出,一字排開,將一直背負著的鼓鼓囊囊的包囊打開,顯露出其中的四個光澤暗沉的木盒。
“江寨主,這是我爹的一片心意,請您務必笑納。”
江大力亦長身而起,正思量到底是否該接受這何家的招攬時,何靈虛立即又笑著補充道,“其實,寨主您也不必誤會,我爹的意思是,與您結為同盟之誼,成為最重要的合作夥伴,而非上下屬的關係,這是我爹給您的最大誠意,所以希望您仔細考慮,這四樣禮品,還請您先過目。”
話罷,四名壯漢紛紛打開手中木盒,在江大力驚訝的目光中,敞露出其中的四鐘物品。
但見從右至左第一個盒子內的物品乃是一塊“金色令牌”;
第二個盒子內的物品則是三顆嵌入木盒內宛如龍眼般被特製蠟衣包裹的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