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多……”史今驚呆的看著殺人的封於修。
那些暴徒紛紛被嚇唬住了,顫抖的盯著一臉冷意的封於修。
“對現役軍人動手,相當於叛國,對於叛國者,今天我把你們全都宰了,死的比一隻老鼠都要輕賤!”
封於修右手橫握匕首,沒有絲毫猶豫,對著旁邊打的最歡快的暴徒紮了過去。
他的動手速度極快,沒有任何征兆,噗嗤一聲紮透了胸口。
男人不可置信的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氣痛苦的蹲在地上,聲音顫抖帶著求饒的哭泣跪在地上哀求,“救命,幫我叫醫生,求求你了,我不想死。”
史今跟五六一雖然是多年老兵,可從未手中沾染過人命。
兩人臉色發白,都有些不適應這種場麵。
可封於修依舊沒有停止,他隻是看了一眼負傷的史今跟額頭流血的五六一。
在這群暴徒反應過來之前,又是一刀橫割過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瞎了啊!”
靠近的一個暴徒捂住眼睛發出聲嘶力竭的喊叫聲。
就是這一聲喊叫聲,讓這些暴徒最後一絲的僥幸瞬間瓦解。
撲騰撲騰!
剩下的所有人紛紛扔下手中棍棒蹲在了地上。
封於修可沒有想著繼續放過他,他沉睡許久的殺虐徹底的複蘇了。
這種鐵器割開皮膚的細微感覺太讓人著迷了。
“五六一,看著這群人,我出去叫公安!”
史今後知後覺反應過來,捂著受傷的右臂跑了出去。
他是真怕封於修把這群人都殺了,雖然沒有什麼責任,可殺這麼多人,很麻煩。
需要配合的太多了。
五六一咽了咽口水,“許三多,放下匕首,這群人已經失去抵抗了!”
封於修緩緩低下頭,目光一個個掃射過去,第一個被他摸了脖子的那個男人,此刻沒有死透。
他掙紮著雙手不斷揮動,慢慢的摸到了旁邊一塊生鏽的鐵片上。
“彆……”
五六一不是嗜殺的性格,事實上今天看見的一幕讓他內心很不適應。
剛想抬起頭,就看見封於修蹲下身,麵無表情的握住匕首,對著第一個男人的脖子上慢慢劃了過去。
他的臉色格外認真,右手卻很穩。
這一刀徹底讓男人噴出了血柱,張開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卻沒有空氣進去。
痛苦的掙紮著胸膛不再起伏的死去。
“副班長,這是暴徒,對於這些人,隻有死了才能保證我們的安全。”
“打架群毆跟圍剿是不一樣的,以後彆這麼天真了。”
五六一呆滯了,他從未想過一個新兵會如此的冷靜卻冷血。
那不是炊事班的豬肉,那是活生生的人。
剛剛封於修割脖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處理一隻剛剛拔了毛的生雞。
根本看不出任何波瀾的表情。
就好像做這種事是天經地義一樣的合理。
他的內心驟然開始發涼發冷。
這種人幸好在部隊,這要是在社會上,這是何等的可怕。
五六一的紊亂思緒持續了十分鐘左右,他是生怕封於修再動手。
索性,巷口響起了車聲。
這裡距離軍區醫院很近,成群的醫生跟公安,持95步槍的士兵衝了進來。
“快,將躺地上的拉上車送醫院,其他人全部押解起來!”
公安局長親自帶隊前來指揮者。
這一瞬間,史今跟五六一紛紛捂著胳膊腦袋蹲在了地上。
他們又不是鐵人,被這麼持續的毆打,內傷外傷的催促下,此刻竟然暈了過去。
“快。先救治我們的人!”
醫生大驚失色,瞬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