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耶!我最愛下跳棋了!”
一旁的傭人除了歎氣還能說什麼,她們說下跳棋老夫人就說“跳什麼跳,你看你們像跳棋”,聿桁太太說下跳棋,她就最愛了。
不過好在,總算有個人能治住老夫人,不然這屋頂都要被掀了。
趙姨泡了花茶過來,溫苒專心下著棋,喝了口花茶才反應過來,忙把茶放到一邊,讓趙姨給她倒杯白開水就行。
趙姨端來溫水,開玩笑道:“剛才看你那樣子,我還以為你懷孕了呢,不能喝茶。”
溫苒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
周奶奶一張保養得宜的臉直直懟到溫苒眼前:“苒苒你懷孕啦!太好啦!我有重孫可以玩啦!”
溫苒忙去捂老太太的嘴,看眼周圍,好在傭人們都走了:“沒有……奶奶您彆瞎喊。”
周奶奶撇撇嘴:“我大孫子真不行,幾年了還沒拿人頭。”
溫苒:“……”
周奶奶的吐槽還在繼續:“一點都沒他爺爺的風範,想當年他爺爺雄風凜凜,一擊即中。”
“咳、咳咳……”溫苒這回是真被嗆到了,這是她能聽的嗎。
趙姨站在旁邊,一整個大寫的尷尬。
周聿桁就是這時候進來的,沒聽見前麵的話,隻看見溫苒咳嗽了,一張臉咳得白裡透紅,像剛摘下來的水蜜桃。
“奶奶又說什麼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了,把你嗆成這樣。”
周奶奶無所畏懼,直接貼臉開大:“我說你不行,幾年了還沒……唔……”
溫苒眼疾手快拿綠豆糕塞老太太嘴裡。
周聿桁手指碰下溫苒的臉,輕輕蹭兩下,又轉為捏:“又在我背後造什麼謠了,老太太又說我不行。”
溫苒沒好氣拍掉他的手:“彆動手動腳。”
“這就算動手動腳了,那床上動的算什麼,動的情動的愛?”
周奶奶激情搶答:“這個我知道!有個專業名詞叫,做……”
周奶奶又被塞了塊綠豆糕,這回是趙姨塞的。
溫苒真是服了這祖孫倆。
趙姨也是一臉服了的表情,怕老太太再說出什麼虎狼之詞讓人承受不住,哄著去後院看小貓了。
周聿桁在老太太的位置上坐下,捏起一顆玻璃珠,不知道突然酸什麼:“我給你打電話就不接,老太太一叫就來,我這老公還真是毫無地位可言。”
溫苒表揚的口吻:“什麼時候認知這麼清晰了,繼續保持。”
“溫苒!”周聿桁氣笑,又來捏她溫軟的臉,“是太久沒親了沒溫度?這麼軟的嘴怎麼說這麼冰冷的話。”
周聿桁這人混,混得很,混得無所顧忌,並不會因為在老宅就有所收斂。
去年除夕夜,樓下打麻將的看電視的放煙花的,那麼多人,他還把她騙到樓上廝混。
溫苒聽著院子裡的笑聲和煙花聲,整個人繃得緊緊的,周聿桁就笑,笑得浪蕩風騷,還貼在她耳邊哄:“放鬆點,太緊了會痛。”
那些旖旎畫麵猝不及防跳進腦海,溫苒像被扔進熱水壺,整個人騰一下熱了,趕忙轉移話題:“玩不玩跳棋?”
周聿桁挑眉:“沒賭注的沒意思。”
溫苒把兩邊的玻璃珠歸位:“那就玩有賭注的,誰贏了可以問對方一個問題。”
周聿桁來了興趣,解開西裝扣子坐正。
第一局,溫苒險勝。
周聿桁嗤道:“這破棋沒點技術含量。”
“沒技術含量你還輸。”溫苒說,“願賭服輸,彆耍賴。”
“誰賴了。”周聿桁往後一靠,兩條腿懶散伸出去,“隨便問。”
溫苒盯著男人骨相優越的側臉,問他:“你喜歡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