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歡迎回來,祝你好運”
白九剛讀完,那行字就消失了,化作沙礫在她的手腕上形成了一個白色手環,上麵有一個狀似攝像頭的小黑孔。
什麼情況?
白九納悶,卻怎麼都想不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看稱呼,似乎跟瀕死前聽到的那個聲音出自同一人。
誒對,我的傷。
想到這,白九動了動,發現有勁,於是趕緊坐起來,掀開被子饒處看了一圈,卻見除了胸口還纏著繃帶,彆處的傷都好得差不多了,原本破了個洞的腹部如今隻剩下淺白的一條痕跡。
我這是昏迷了多久?
白九大驚,慌忙就要下床,還沒等動作,門口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且明顯不止一人。
下一瞬,病房的門自動向兩側打開,一群身穿白大褂,頂著五顏六色的頭發的男人出現在門口,更加驚悚的是,他們每個人臉上都帶著驚喜的神色。
“尊敬的雌性!您醒了?獸神保佑,真是太好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隨著這群人給白九的病床圍了個水泄不通,其中一個白色卷毛的白大褂開口道。
白九完全搞不清這些人玩的什麼把戲,總不能是蕭恒良心發現給她從海裡撈出來送醫了,畢竟她清楚的記得自己被一個陌生人救了,而且那個救了她的人說了句打醫療援助什麼的,估計是打120的意思。
“目……目前沒有。”
白九盯著這些人的表情,謹慎地回答。
雖然這些彪形大漢怎麼看都很可疑,但是白九現在的力量與凡人無異,硬剛突圍是行不通的,隻能先順從,看看他們有什麼企圖。
那白色卷毛的男人聽聞,立刻喜形於色,對著旁邊的人說:“行了,現在可以通知警署了,跟他們說派兩個長得溫柔點的,雌性剛重傷蘇醒,千萬不能受到驚嚇。”
隨後在白九疑惑的目光中轉過臉,擠出一個自以為很慈祥的笑容,對她說:“請不要害怕,尊敬的雌性,我是您的主治醫生,您可以叫我伯爾曼,是B級安格斯山羊獸人,目前單身,在警察到來之前有任何需求都可以按手邊的呼叫鈴叫我。”
獸人?
白九敏銳地捕捉到關鍵詞。
難不成是什麼古老的隱居種族?
雖然疑惑,但好在對方沒有表現出敵意,白九懸著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謝謝。”
她點頭道,不打算多說,在不清楚狀況的時候,多說多錯,鬼知道這種奇怪的種族有什麼忌諱,彆哪句話暴雷直接擰斷她的脖子。
伯爾曼滿懷期待地等了一會兒,見白九恢複沉默,仍一臉警惕地盯著他們,隻好作罷,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帶著一群實習生離開了。
剛走出病房,其中一個實習生就忍不住讚歎:“誒呦,剛才我心跳都快暫停了,她絕對是我見過最漂亮的雌性。”
“真的,太漂亮了,不知道她會喜歡什麼樣的雄性,我這樣的有機會嗎?”
另一個實習生滿臉潮紅,附和道。
“切,”前麵響起一聲不屑的嗤笑,“老師B級的人家都沒正眼兒瞧,你一個C級的……”說話那人頓了頓,轉頭遞了一個言儘於此的表情。
“那怎樣嘛!等級又不能代表一切,雌性心海底針,沒準她就喜歡居家型的……”
“好了,都彆吵了。”
走在最前麵的伯爾曼額頭青筋直跳,忍不住打斷了學生的閒聊。
“這件事沒有那麼簡單,和平期從沒有雌性受過這麼重的傷,這個雌性從牙齒發育看應該已經成年至少三年了,但是人口和結侶數據庫都掃不出來,這極有可能是一起涉及囚禁和虐殺雌性的重案。”
“嘶……”
周圍瞬間響起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