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根生憧憬著美好的未來,一邊扛著野生鐵皮石斛朝著山下快步跑去。
作為山民,彆說肩膀上扛著幾十斤的東西,就是一百兩斤的東西,借著山上的地上,也能做到健步如飛,飛速下山。
突然!
側麵樹上掉下來一個東西。
徐根生嚇了一跳,連忙閃避,那東西卻自己在半空中動了起來,硬是落在了徐根生的腦袋上!
“我曹!”徐根生叫了一聲,感覺自己完蛋了。
但是那東西落在他腦袋上之後,居然像是一坨棉花砸下來,十分的輕盈。
徐根生不由覺得奇怪,伸手往頭頂一抓,居然抓住了一個小家夥,看起來像是黃鼠狼,但個頭比黃鼠狼還要小,而且通體白色。
竟然是保護級彆的動物椰子貓,又稱之為棕櫚貓。也有人稱之為花果狸之類的。
說是狸貓,但長得卻和黃鼠狼,鼬差不多,攻擊手段也類似,就是屁股放臭屁,把對手熏暈,然後迅速逃跑。
“吱吱吱。”椰子貓掙紮。
徐根生無語道:“你吱吱吱個啥,掉我頭頂上還有理了。要不是國家保護級動物,我這就把你燉了煲湯吃。”
“吱吱吱。”樹上居然傳來嘈雜的聲音。
徐根生抬頭一看,隻見有幾隻黑褐色毛發的椰子貓正在樹上,朝著他一個勁地叫喚。
“叫啥啊叫,我又不是真要燉了它吃,下次給我注意一點,不要以為自己是保護級動物就可以亂跑,再掉在我頭上,我把你給閹了,咦,是個母的,那就閹了你兄弟。”
看了一眼白毛椰子貓的性彆,徐根生笑著將它放到一根樹乾上,然後扛著一袋子的鐵皮石斛往山下跑去。
回到家裡,他先去井裡打了一桶水來,將野生鐵皮石斛上的泥土之類的清洗乾淨,然後攤開在稻草席子上陰乾。
等到了夜晚,鐵皮石斛乾了,他就去養豬的村長家借了噶豬草的鍘刀。這種刀底槽上安刀身,刀的一頭栓杆固定活動,一頭有把,可以上下提壓,用來噶人頭也是利落乾脆的。
聽說這種鍘刀,最開始的時候是包青天發明的,準備噶那些不忠不義不孝順的狗東西的腦袋的。
也知道咋回事,就成了老百姓日常生活中的刀具了。
徐根生將陰乾的鐵皮石斛用鍘刀卡嚓卡嚓地全部切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大小。然後將小段的鐵皮石斛放在一塊石板上,掄起鐵錘就是砸!
按理說他應該搞個攪碎機,或者是中醫用來磨粉的舂子,但他現在兜裡實在是沒錢,英雄好漢都要歎一聲無可奈何,他也隻好有啥能用就用啥。
邦邦邦的就是十七八鐵錘砸下去,野生鐵皮石斛先是被鐵錘砸成碎片,然後慢慢的砸成粉末狀。
因為粉末不夠細膩,徐根生隻好又砸了十七八下。
這個年代的鄉下人,很多晚上七八點就睡覺了的。他卻還在邦邦邦地敲東西。
徐三石和徐鐵柱幾人湊在一起,大眼瞪小眼。
過了一會兒,徐三石說道:“我說鐵柱呀,徐根生這個小子這些天不打牌了不說,反而還很賣力地乾農活。聽說不久前借了老村長家的鍘刀,現在又一個勁的邦邦邦,他想要乾嘛?”
“這我也覺得納悶呀。”徐鐵柱說道:“這小子怕不是要整什麼殺人的武器,弄死我們吧?”
“他敢!”徐三石立即嚷道,但心裡頭也犯嘀咕。
這些天徐根生的變化實在是太大了,都說人要死的時候會變得很反常,他還真不敢保證,徐根生是不是要潑出去,和他們同歸於儘。
“鐵柱,你家離那小子近,你回去給我盯緊了,這小子要是出門的話,你可趕緊來告訴我們,可彆讓這小子偷襲,把我們一塊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