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乾什麼?”看見老鄭家的人堵路,徐根生眉頭微微一挑,看向對麵隊伍裡一個氣質沉穩的中老年男人。
“鄭老叔,堵人下山路,不是你們該乾的事情吧?”
“嗬嗬,根生啊,沒想到我出去一趟,幾天沒回來,你變化這麼大了。”
老鄭盯著徐根生打量了幾下,心下有些詫異,但嘴上卻毫不留情地說道:“不僅收攏了十幾號遊手好閒的好手,你整個人也都很不一樣了,有點大人物的氣質了。”
“大人物談不上,隻是混口飯吃而已。”徐根生說道。
“哼哼,”老鄭突然冷笑了起來,“你把我小兒子說廢就廢掉,也是為了混一口飯吃嗎?”
“什麼?”徐根生一愣。
老鄭盯著他說道:“怎麼,你這位大人物敢做不敢當嗎?”
“我做了什麼?”徐根生問道。
老鄭冷聲說道:“彆裝了徐根生,你小子真夠陰毒的。”
“我小兒子插手你們的事情,確實做得不對,這一點我必須承認,但你也用不著那麼陰毒,把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給廢掉吧!”
“鄭老叔,這其中有什麼誤會吧?”徐根生皺著眉頭問道。
老鄭冷笑道:“誤會?我問你,你是不是說過,你們都一樣,沒有誰多一隻手一條腿的話?”
“是說過。”徐根生點頭說道。
老鄭哼哼說道:“既然說過,你還裝什麼蒜!不是你乾的,還能有誰!”
“或許是彆人乾的,嫁禍給我呢?”徐根生說道:“鄭彪在哪裡,你讓他當麵說。”
“我就在這!”老鄭家人群最後麵,傳來鄭彪的聲音。
他坐在一張藤椅上,老鄭家的人抬著他走了過來。
徐根生瞥了他一眼,完全看得出來,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斷掉了。
“這是誰乾的?”
“哼,徐根生,你裝什麼大尾巴狼,這不就是你乾的嗎!”鄭彪冷冷地盯著他說道:“現在我和你對質了,你還不承認?”
“嗯?”徐根生盯著他,眼眸裡閃過一道狐疑,很快就明白過來,“我知道了,你自殘陷害我是吧?”
“胡扯八道,我好端端的為什麼要自殘害你?”鄭彪怒道:“爸,傷害我的人就是徐根生,還請您給我討回一個公道!”
“阿彪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人,隨便欺辱了我老鄭家的人!何況你還是我的親兒子!”
老鄭點了點頭,然後看向徐根生沉聲說道:“徐根生,你現在認錯的話,給我兒子磕幾個響頭,斷一隻胳膊一條腿,我就放你一馬。”
“不然的話,彆怪我不客氣,以大欺小了!”
“鄭老叔,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沒有乾過這件事情。”
徐根生說道:“至於你我之間,更是沒有半點仇怨。甚至我對你們老鄭家的規矩和忠義精神,十分的佩服。”
“多說無益!”老鄭低喝道。
徐根生歎了一口氣,“好吧,那我們就按照你老鄭家的規矩辦事。”
“我們的規矩?你想要比武定輸贏?”老鄭狐疑地盯著他。
徐根生點頭說道:“不錯。我聽說你們老鄭家有一杆老槍,我們就拿這個比。”
說著,他抬手指了一下天空,此時已經到了宿鳥歸巢的時候了。
“一人一槍,誰打下來的多,誰就是贏家!”
“你瘋了?居然敢和我比槍法?”老鄭簡直要把雙眼瞪出來。